“他们是负责我在蓉城安全的哥哥姐姐。”
安全?谢小燕一脑门问号,还有说不出的恐慌。女儿这是得罪什么人了,还是掺和进惊天大案啦?怎么还得有人负责安全?
不过她也没犹豫,连声招呼几人:“辛苦你们了,快进来坐。”
坐宾利副驾的那位短发田姐,冲谢小燕点头致谢,随后轻声道:“你们下边等候。”
剩下的一男一女简单回应了谢小燕,就扭头下楼而去,只有田姐跟着进屋,母女俩都没敢多问。
关好防盗门,田姐谢绝了喝茶吃水果的邀请,躲在厨房角落不出来了,把空间留给母女俩。
“悠荧,你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多人看着你?”谢小燕满脸担忧的悄声问道。
“没事,她们不是监视我,是保护我,这都是老板派出来的保镖,老板就是上次我给你讲过的那个男人。”
“你……你给他当情人了?!”谢小燕心情复杂地问道。
作为母亲,她自然不希望女儿无名无分地跟着一个男人。可上次就看得出来,女儿对他很动心,再加上人家也确实出类拔萃,最重要的是,太年轻了。
“目前还没有,他只是同意我去工作……我还在争取。”
明确了心意的许悠荧回答的无比自然。
谢小燕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两个女儿全是这种心思,她是知道的。从小就在嘲笑和鄙视中长大,对于孩童来说,承受的痛苦难以估量。
演化出这样的性情并不奇怪,也自然极度渴望着有人能将她们一把拉出泥潭,与过去彻底作别。
说到底,这是自己作为母亲的责任,哪能以此来苛责女儿们。
“妈妈,刚才那男的是收手工竹制品的老板吗?”许悠荧先问起最关心的问题。
“不是老板,只是手下负责此事的人。哎,之前拒绝过几次,结果今天找上门来了。”
“您今天开始不要再工作了,先把身体调理恢复再说。以后每个月我给您转一万块钱。”
谢小燕满是伤痕的手哆嗦了一下,眼睛都直了:“多……多少?!”
“一万!”小悠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我现在暂时当他的助理,月薪五万。”
稳了稳震颤的心神,谢小燕只能感慨一句财帛动人心。
“悠荧,你的钱自己攒着就行,不用给妈妈,我才四十多岁,能工作养活自己。上次雅荧偷偷转给我五千块钱,我也给她转回卡上了。”
“不!你的身体最重要,现在我有钱了,绝不会让你受苦!”
“妈妈,听我话,好好在家休养身体,再坚持一段时间,我们就把你接去北都,我觉得这个日子不会太远。”
谢小燕看着倔强的女儿,终于点点头:“好,我等着。”
“我还要跟您商量个事情,这次回来老板给了我不少钱。我想给您换个地方住,咱们去市中心租套好些的房子怎么样?脱离这个社区,躲开那些造谣的人。”
谢小燕坚决地摇摇头:“悠荧,换房子就不必了,这些年我早就习惯那些闲言碎语。你外公外婆的这套房子,也是我年轻时生活过的地方,我不舍得离开。
“让我换个地方独自住,更不适应。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许悠荧默默无语,她其实早想到了妈妈的选择,只是不甘心才问问的。
环顾着陈旧的家具、嗡嗡作响的冰箱和空调,她想了想,低头发了个消息,然后笑着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