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却也还算得心应手。
又过了几日,他们已经开始收拾去京城的行李,林振文也终于收到豚山县的来信。
他伸着手指算了算日期,施彩华应该就在这两天到。他便派人去等,正好这天自己有点儿时间,便直接驱马去了码头。
说来也是凑巧,正赶上药材行的船停靠在码头上。
直到跟着施彩华上了马车,林振文还在感慨此事。
次日,两个人去金山寺上香。
皇帝当初的派兵围攻没有让金山寺断了香火,反而因此让金山寺被更多的人知道。就连皇帝都没能阻断金山寺的香火,可见它的神明多灵验。
这使得很多人不辞辛苦从很远的地方,来金山寺朝圣。
站在上山台阶的最下面,林振文和施彩华抬头看去,黑压压的全都是人。
“我们两次来的都不凑巧,上次是院试,这次是乡试,想必妇女们看到年纪轻轻就能考过乡试的书生,都觉得眼热,便到金山寺来许愿啦。”
施彩华笑着看向林振文。
乡试前十名中就属他年纪最小,不过也许是日常当家惯了,他身上几乎看不到这个年纪的的浮躁,显得十分稳重,哪怕是和比他大几岁的林振兴蒲奕辰站在一块也毫无违和。
但是就算伪装的再好,他今年也不过十七岁。
足以称得上一句少年英才。
“是吗?那看样子在接下来的会试中,我非得努力不行,总不能影响了金山寺的香火?”林振文顺杆上爬。
施彩华掩唇低声笑,“哪有自己这么说的?你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两人开始爬山,宽大的衣袖掩住了他们的十指紧扣,到底是年轻,一直到半山腰,他们已经超过了好些香客。
这一路上他们也遭遇了很多打量,算不上友好,有的甚至皱起眉头。
现在的天气早已经转凉,但是爬山是个费力气的活动,肯定会出汗,到时候衣服粘在身上肯定不舒服。
要是再戴着幂篱,既不方便两人说话,又影响视线,这要是一脚踩不稳在磕着绊着,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在林振文的提议下,施彩华今天就没有蒙面,为了方便还穿了胡服。
这种扮相不算出格,但是与山道上的一众香客格格不入。
不过虽然不理解,也可能是看不惯,但到底没有人多管闲事,站出来指着他们的鼻子谩骂。
他们在半山腰处的凉亭休息,这个时节金山寺的风景说不上多好,但人站在高处,心境开阔,看什么都有一番意境。
两刻钟后继续爬山,到山顶他们要了间厢房,简单收拾了一下,夫妻两个就去拜佛上香。既然来了,都全部大殿都参观一遍。
突然,一位年轻的师傅过来请他们去大殿,说是他们主持师傅要为他们诵经。
林振文和施彩华对视一眼,“我和爹娘之前来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种待遇?”施彩华小声说。
“那先去看看,”林振文低声笑笑。
金山寺的住持师傅,满足林振文对寺院大师傅的刻板印象,身材高大,慈眉善目,声音听着都有些悲天悯人。
一段祈福经唱完,两边寒暄说话。
绕来绕去,又是山路不便,后山的马车直通路一直到现在都没修完。又是?*? 后殿年久失修,前几日的太阳雨,虽然只有短短片刻却淋湿了经书。
听到这里林振文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就说这天下哪有白听的唱经,化缘化到他这里来了,这是知道他们利群这几天挣钱了啊。
不过主持师傅直接找上门来,林振文也不可能一毛不拔,甚至嘴里的话还得说的漂亮,得让佛祖知道自己两个人本就有诚心。
二百两银,出账!
出了银子,那地位立马就不一样了。
夫妻俩走到哪儿都有人跟着介绍,还专门带他们去了金山寺最佳观景地点——藏经阁。
“怎么和尚也这么势力?我和娘来的时候也没少往功德箱里扔银子。”施彩华趁着人不注意,小声和林振文嘟哝。
婆婆那样一个节俭的人,直接往功德箱里扔了五两银子,没有半分心疼,比林振文不知道虔诚多些。
这世上哪有真正的超俗之人?林振文轻笑:“那下回你们过来的时候把我叫上,我专管过来捐银子。”
“这可是你说的。”
从金山寺下来,施彩华立刻给婆婆写信,告诉她今日的经历,自然也不忘把林振文的承诺带进去。
相比较施彩华,林振文的反应不大,他相信施家每回去寺院都有这种待遇,恐怕也不仅仅是因为尊敬吧?
毕竟和尚也是要吃饭的。
接下来的几天,林振文又陪着施彩华在府城逛了逛,两人物欲都不算重,很多时候都只看不买,但是一出血就是大头。
林振文买了几颗宝石,八百两银。
很快,就到了他们启程进京的日子。
此次进京,他们准备走水路。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正好和陆大人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