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其他一般都挑不出错来。更别说那时候药材交易市未开, 家里了来客也少。
林振文成亲, 虽然声明不会大办,但是送出去的请帖可不老少,利群饭馆准备席面也都是尽量往上限碰的,这几天还不得不暂停营业。
为此,林振文专门让何铁牛买了半车糖在利群门口发散,表达歉意。
场面铺的大,林家现在除了张管事没有得用人,但是让张管事干这些事情也不好,他毕竟不是林家管家,而是药材交易市的管事。
只是在林振文请来梅管家之后,张管事却毛遂自荐了一把,林振文新婚宴算是由他们二人联手置办下来的,酒水这块归梅管家。
“林少爷,主子专门吩咐下来的,您现在的年纪不宜饮酒。”梅玖压低声音,在他看来,林少爷这个年纪正是对这些感兴趣的时候,未免得他在这大喜日子不高兴,说话不自觉就带上了几句诱哄。
“知道了。”
婚宴一共摆了六十八桌,完事后,林振文直接喝了个水饱。
而这才是第一轮。
不过他们终于可以吃点东西了,梅管家专门在厢房安排好了席面,林振文和蒲梅二人再加上林振兴林振武,几个年轻小伙进去就是造。
“不得不说,还是家里的席面有滋味。”梅俏生感慨,“你说这就奇了怪了,府城利群饭馆就是比照这边来的,从管事到大厨都是这边拨过去的,怎么做出来的饭菜味道就是不一样?”
味道也是好,只是不是他念的这口。
这话一说出来就得到了全桌附和。
“梅兄说的是,”林振文接话,“我去普陀山的时候,一路坐船,天天鱼虾,吃到嘴里没有个滋味,那时候最想念的便是咱们豚山县的腌梅。好不容易等到下船找到了铺子,标明是豚山的梅子,我赶紧买了一些,明明都很酸,却总感觉不是一个酸味儿。”
“……后来一想到此事,我便心疼难忍。”
“这是为何?”蒲奕辰好奇。
只是没有吃到家乡的滋味,不至于如此吧,更何况现在已经回来了。
“那包腌梅的价格是县城的十倍不止,”林振兴笑着说道,“所以哪怕是难吃,我也一颗一颗吃完了。”呃。
这个故事好笑中又带着点心酸,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哈哈哈,振兴兄,你这也忒好玩了,”梅俏生狂笑,“不过出门在外,确实不如家里方便。”
“梅兄说的极是。”林振兴从善如流。
第二轮敬完酒,不多时婚宴便开始散了。
林振文站在林青山身后送客,随着他向前来参加婚宴的客人道谢。
等被朋友们起哄把他送到东跨院,林振文已经累瘫了。
闹洞房当然是没有的,林振文进门,就看到下半身端坐在床榻上,上半身斜着往外看他进没进来的施彩华。
“可用过膳食了?”
“嗯,刚才荷花姐姐拎着几位堂姐妹堂嫂过来陪我吃过了。”施彩华走近林振文,嗅到对方身上的酒味,下意识皱起眉头,“你饮酒了?”
“可能有一点点,”林振文比划了一下,示意她真的只有一点点,“大部分都是在客人身上沾到的,我先去洗洗。”
说着便去耳房洗漱,刚才他已经让梅廿备水了。
再回来,林振文已经换上了平常的衣裳,看到施彩华还穿着婚服,便问:“怎么还穿着?不嫌累?你这样怎么歇晌?”
“啊?”
“今天天不亮就起床,一直忙到现在,你不准备歇歇?”林振文又问了一遍。
“歇。”
当施彩华洗漱完毕回来,林振文已经快睡过去了,看到熟悉的人儿,他笑了笑,“果然还是这样看着顺眼,今天妆容太浓了,掀开的盖头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
只有那个笑容依然灿烂纯粹,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吧,是吧,我觉得我脸上像是盖了一层猪皮,都不透气,”施彩华找到知音似的,跟着吐槽,“偏偏妆娘说新娘子都是这样的,我才作罢。”
最根本的原因,她当时是在别人家,出嫁的一应事情全部是由梅夫人帮忙张罗的,她没有办法替人分担,唯一能做的便是不给人添乱,所以就算自己不舒服些,也没说什么。
“那她应该没骗人,这位妆娘在豚山县城出名,好些人出嫁都找她化妆,名声极好的。”林振文拉着施彩华的手,“上来躺躺,今天家里应该没有什么事儿了。”
施彩华如言上床,开始反省,“要是这样的话,那是我错怪她了。”
林振文摇摇头,“虽说大家都是这样,但不舒服就是不舒服,没有平常好看也真是没有平常好看,从这方便来说不算冤枉人。”
“嘿嘿,”施彩华趴在林振文身边,“你这就叫做护短。”
林振文睁眼,看向施彩华,“我是在就事论事,不过就算是护短又如何,你现在是我媳妇儿了,我当然要顺着你说话。”
施彩华脸上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