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盔甲碰撞声自城外很远传来,烟尘四起但是却挡不住那一抹显眼的金色。
老者心头一跳,因为奔袭而来的,正是天子亲军麒麟卫
数百骑奔袭而来,声势极大,所有人见到这一幕都是愣在了原地。
很快,人群四下散开,远远躲了去。
队伍逼近,老者可以清晰的看见那金色的战甲和白色的披风。
同时,数百骑冲入城中,马蹄踩踏在青石路面上,声音极为压抑。
与此同时,麒麟卫领头之人勒住战马,高声说道:“越王殿下尊驾至此,尔等还不跪拜相迎!”
越王?来人竟然是当今陛下的胞弟!
所有人齐刷刷的跪倒一片,脑袋磕在地上,不敢抬眼去看。
小女孩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跪下,只是被自己爷爷拉着强行跪倒磕头。
老者低声说道:“不要说话,不要抬头!”
小女孩疑惑,但是也按照爷爷的意思去做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急速跑来一群人,正是骊山县大大小小的官员。
县令赵杰跑在最前方,在距离麒麟卫数丈开外一个滑跪拜倒在地。
“骊山县令赵杰恭迎王爷驾临,下官接驾不利,还请王爷恕罪!”
张泰、周玉山以及其它官员乡绅同样跪拜在地,高声说道:“下官接驾来迟,请王爷恕罪!”
因为嫌弃轿子太慢,周玉山出门没多久就跑着前来。
刚刚从昏迷中苏醒便如此剧烈运动,此时周玉山气都喘不上来,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会嗝屁。
麒麟卫中央那被簇拥着的豪华马车中,缓缓走出一个年轻男子。
男子身着一身白袍,腰间系着镶金玉带,手指上戴着极品翡翠玉扳指,浑身上下贵气逼人。
至于男子的相貌嘛算不上英俊,只能算一般,很一般的那种!
越王李恒站在马车上,俯视周围跪拜的百姓,眼神里写满了厌恶。
“诸位大人请起!”
只让官员起身,而没提百姓,所以那些百姓仍然保持着跪拜的姿势。
越王李恒目光绕过其他人看向周玉山,见周玉山样子狼狈不堪,神情更是萎靡不振如同将死之人。
李恒不由得问道:“周大人不是刚刚辞官归隐吗,为何如今竟是这般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死了儿子呢!”
众官员皆是在心中暗道:还真被你说对了,他就是刚死了儿子!
周玉山闻言当即泪流满面,再度跪倒在地哀声说道:“请王爷为下官做主!”
李恒一愣,难道真被自己说中了?
自己这嘴也太他妈灵了吧!
“周大人身为德妃娘娘的父亲,更是前任的云州布政使,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事,使得大人如此可怜?”
周玉山跪地不起,高声说道:“王爷有所不知,下官辞官归隐刚到骊山县没多久就遭遇了大难,有一贼寇竟是将下官的儿子周思远残害致死又杀我周家家丁护卫数人。
下官听闻儿子死讯,悲痛欲绝,一口气昏死了过去,直到方才才悠悠转醒,听闻王爷尊驾将至,下官这才赶来请王爷为我周家做主!”
李恒眉头一挑,还真是死了儿子啊!
“小小的骊山县竟有如此恶毒之人,居然还敢杀害周公子,足以看出这骊山县的民治是有多差!”
赵杰和张泰跪伏在地不敢言语,虽然明知这不是他们的错,可也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