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岳平川犹豫了。
他本来就是故意藏起来，防止对方耍赖。
如果陈凡拿到通行证不办事，那他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既然你不愿意交换，当初你找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这个结局。”
陈凡作势欲要离开。
岳平川赶紧拦住他，“别别别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这样贸然交易的话，很容易被发现的，不如这样，明晚我再联系你，到时候我带着通行证来找你。”
“行，那既然如此，我也先调查一下，也给你看看我的诚意。”
陈凡答应一声，便离开了，他要去修炼者协会一趟，顺便让金鱼帮他查一下这名叫清月的女性修炼者。
......
半晌，陈凡的身影出现在了修炼者协会的大门外，然后径直朝里走去。
金鱼正在值班室里玩游戏，看到陈凡进来，放下鼠标抬头询问道。
“陈凡？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坐啊？”
陈凡随口回道：“哦，来这里咨询一些事情。”
金鱼撇嘴道：“咨询事情？你还能有啥事需要咨询我？”
陈凡耸耸肩膀，“谁让你是我在协会里唯一的朋友，所以我只能找你了呗。”
金鱼翻翻白眼道：“你少来，要是没事的话，我还要忙工作了，没空搭理你。”
显然金鱼是不信陈凡的鬼话，摆明不想理会。
陈凡无奈，索性不拐弯抹角。
“帮我查一查一个叫清月的女性修炼者。”
话音未落，就看到金鱼一脸惊讶的盯着他看。
“你看什么呢？能不能帮忙？”
陈凡被她看的有些发毛，忍不住催促道。
“不会吧，欧阳雪才消失多久，你这么快就又找到目标了？”
金鱼嘿嘿一笑，跟着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妹子吸引到你了。”
陈凡顿时一头黑线，金鱼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不太正经。
为了不被误会，他连忙将自己要参与京城比武和岳平川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末了他补充一句：“所以这个忙，你能帮就帮，不能帮我另请高明。”
说完，他就转身，作势要离开。
不想，他刚迈步走出两三步，金鱼突然站了起来喊道。
“等等，我没说不帮啊，这不是听你讲故事入迷了嘛！”
“额……”陈凡愣了愣，“我以为你不会帮忙呢。”
“怎么会，我最近闲得慌，正愁找不到什么乐子，你既然都主动找上门来了，我要是不帮，那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金鱼说着，从桌椅后面绕了出来，跟着走到陈凡身旁，继续说。
“但是你说的那个名叫清月的修炼者，协会中好像没有，也有可能是化名。”
闻言，陈凡瞬间失望道：“没有吗？那你们修炼者协会有其它的任务分派吗？”
金鱼摇头：“暂时没有，不过，我可以帮你留意一下，如果真没有的话，那就说明是没有在册的散修。”
“那谢谢了哈。”陈凡感激说道。
金鱼则拍拍他的肩膀，故作深意说道。
“小陈同志，我告诉你啊，我们协会有任务分派是好事，你千万不要因此耽搁你的修炼，知道了没！”
“呃？”
“嗯？”
不料，陈凡听见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语，错愕的瞪大了双眼。
旋即，他脑子稍微思考了一秒钟，立刻就明白了什么。
于是他没有再跟对方废话，说了句再见，迅速离开了。
夜晚回到家后，陈凡躺在床上，想到金鱼最后叮嘱他的那句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仔细琢磨，越琢磨，他的心绪变得复杂起来。
因为他想到一种可能，金鱼的那句话不是提醒，而是暗示。
暗示他，修炼者协会内部，肯定也会有莫家的人，因此在之后碰到协会中的人，一定要多加小心。
直到第二天清晨，电话铃声将他从梦境空间内拽了出来。
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缓缓震动，上面显示的正是金鱼的号码。
他立马接听了。
“喂，陈凡。”金鱼在电话里边率先响起了声音，“你现在在哪里？”
“在家里，有什么事吗？”陈凡反问。
金鱼回答：“我帮你查了查，你要找的这个清月就是化名，原名叫白珍珍，后来因为杀害普通人被协会通缉了。”
“这样呀？”
陈凡沉吟了几秒钟，说道：“我现在就去修炼者协会一趟。”
“嗯。”
挂断电话，他穿好衣服，匆匆吃饭，然后驱车赶往修炼者协会。
抵达修炼者协会，陈凡快步走入金鱼所在的办公室，直奔主题问道。
“金鱼，你确定那个白珍珍，就是清月？”
金鱼点点头，肯定道：“这里有一份档案，你可以看看，正好晚上你也可以让那个岳平川确认一下。”
“行。”
陈凡把档案拿过来，仔细扫视浏览起来。
很快，他就把白珍珍的资料给全部看完，并且基本上掌握了一切。
原来这个白珍珍本来也是一名协会的修炼者。
后来接触到了一个叫顾城的修炼者后，便开始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买卖。
“估计岳平川见到的那个男人就是顾城。”
陈凡心中暗暗想着，然后放下手中资料，准备离开。
金鱼却突然伸手拉住了他，劝说说：“哎，你急啥啊，咱们再聊两句嘛。”
陈凡停下脚步，疑惑的问道：“还有什么好聊的？我已经搞清楚了。”
话音未落，金鱼翻了个白眼，吐槽一句。
“别人帮了你的忙，你就不应该表示表示吗？最起码请人吃个饭吧？”
陈凡无奈地耸耸肩，摊摊手说：“我倒是想请你吃饭，不过我没钱啊。”
金鱼鄙夷地说：“你少来，欧阳雪不是给了你一百万的雇佣费吗？竟然连饭钱都没有。”
陈凡苦口婆心道：“真的没有，我的钱都用来修炼和购买资源了。”
“……”金鱼怔住：“你把积蓄全用掉了？？”
“嗯。”陈凡点点头，解释道，“你也知道，就暗网上我也才接了两次人物，这个是第三个。”
说完，他再度朝对方挥挥手，准备离开了。
金鱼见状，不悦说道：“那我不管，你欠我一顿饭！”
而陈凡却已经离开了房间，气的金鱼忍不住踢了一脚凳子，发出哐当的响声。
待陈凡离开后，她才重新坐回位置，嘴里嘟囔一句：“真是小气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