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
秦川咧开嘴,露出一个混合着血腥味和疯狂战意的笑容。·珊-芭~墈\书*徃· ^嶵′薪,蟑′节.埂′欣.筷_
他声音沙哑,却清晰地穿透了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好!很好!那就让你这扁毛畜生,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火!”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苍月枪狠狠插进身旁滚烫的岩石之中。
“哼——”
一声压抑着极致痛苦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
他左手捂在胸口处的离火源甲,右手伸出,一股强大的火焰力量骤然从他掌心升腾而起!
离火本源。
那火焰出现之后,空气被灼烧得散发出扭曲的波纹,脚下的岩石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熔融。
秦川的右臂血管根根暴凸。
他死死盯住碧霞银焰鸾。
碧霞银焰鸾似乎也感受到秦川手中那股火焰的厉害,发出一声尖啸。
“唳——”
紧接着,无数银白色的焰火再次朝着秦川扑了过去。
“给老子——滚!”
秦川双目赤红,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他右掌猛地向前一推。
“轰——”
一道赤、金结合的火焰朝着银白色的火焰直击而去。
出手的一瞬间,这道火焰直接变成了一条火柱,冲天而起。.五¢4.看?书/ ,庚?新/嶵¨哙_
它撕裂了灼热的空气,带着恐怖的温度,悍然轰击在碧霞银焰鸾的白色火焰之上。
“砰——”
白色的火焰在碰到这个离火本源的时候,一瞬间就被冲散了。
原本一大团的离火本源化作了一小团一小团的白色火苗从天空中落了下来。
这可是离火本源,是上古妖兽离火甲麟的本源火焰,温度和威力可是要比这个六品的小鸾鸟强的多。
这个鸾鸟若是再长大一些,或者实力等级再稍微高一点,秦川肯定是赢不了。
但是,现在的它只是幼鸟,而且伤还没有完全恢复。
这一击的力量并不是很强。
“去——”
秦川继续大喝一声。
离火本源并没有停下来,朝着碧霞银焰鸾的腹部砸了过去。
这家伙的腹部有伤,还没有痊愈。
自己这一招,就是要趁他病,要他命。
“唳——”
一声充满了痛苦和滔天怒火的尖利啼鸣,陡然撕裂长空。
声音之凄厉,震得整座城市嗡嗡作响。
离火本源精准地命中了目标。
赤金色的本源离开火,在碧霞银焰鸾腹部伤口位置疯狂蔓延、灼烧。
一小片耀眼的银羽被烧得焦黑,几根羽毛从它身上掉了下来。¢薪+完_夲!鉮?占+ ~首·发·
伤口虽不致命,但那股源自血脉本源的离火灼烧之痛,以及高贵羽翼被玷污的耻辱,彻底点燃了这头妖兽骨髓深处的狂暴凶性。
痛苦让它庞大的身躯在空中猛地一僵,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紧接着,那双冰冷的凤目,瞬间被无尽的暴怒和毁灭欲染成了刺目的猩红。
它死死锁定了下方的秦川。
自己可是拥有白凤血脉的鸾鸟,竟然被这种低贱的生物给伤了。
它好不容易才恢复的伤口,再次扩大。
疼得它龇牙咧嘴。
“妈的,这鸟这么厉害吗?本源离火竟然只伤了它这么一点?”
秦川赶紧对着远处的俞飞兰用精神力传递信息,“快过来,救我——”
这家伙这么长的时间都过不来吗?
不会是不打算就
“唳——”
又是一声穿金裂石的尖啸。
碧霞银焰鸾双翼猛地向身体两侧极限张开。
三四个巨大的陨石在它翅膀之下形成,每一块陨石上面都包裹着巨大的火焰。
“呼呼呼——”
这些陨石从天而降。
目标,只有一个——秦川。
炽白陨石裹挟着毁灭一切的威势,轰然砸落。
速度之快,超越了秦川任何一次闪避的极限。
视野瞬间被那毁灭的白光填满。
避无可避!
挡无可挡!
“喝!”
秦川目眦欲裂,只来得及将全身残存的灵力不要命地灌注到双臂,交叉护在身前,同时身体尽可能地向后蜷缩。
下一刻,天崩地裂!
“轰隆——”
无法形容的巨响。
整个城市都在这一击下颤抖。
而一块陨石狠狠地砸中了秦川,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燃烧的星辰正面撞中。
双臂传来清晰的骨裂声,护体灵力如同纸糊般破碎。
难以想象的巨力混合着焚毁一切的银焰,狠狠贯入他的身体。
“噗——”
一大口滚烫的鲜血喷出,在炽热的空气中瞬间汽化。
他的身体,如同断线的破败玩偶,被这股无可抵御的巨力狠狠抛飞,划出一道绝望的抛物线,狠狠的砸到地面之上。
不过,在他倒飞而出的过程中,身体之上有一道赤、金结合的光芒在闪烁着。
“咚——”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周围的建筑再次倒塌下来。
烟尘混合着碎石,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差点把秦川埋在下面。
秦川整个身体都深深嵌入了坚硬的地面,呈一个扭曲的“大”字。
,!
全身的骨头仿佛都碎了,五脏六腑火烧火燎般剧痛移位。
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出更多的血沫,顺着嘴角蜿蜒流下,染红了胸前破碎的衣襟。视
野一片模糊,金星乱舞,耳边只有血液奔流的嗡鸣和远处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剧痛如同潮水般冲击着意识。
他死死咬着牙,强迫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他艰难地转动眼珠,透过弥漫的烟尘和模糊的视线,看向那恐怖银焰爆发的源头。
“我尼玛,真他么厉害。”
秦川忍不住骂道。
实力差距果然是不好弥补。
这力量太恐怖了,自己压根就不是对手。
刚才如果不是离火源甲关键时刻对自己起到防护作用的话,估计自己都得被砸成碎片。
烟尘稍散。
碧霞银焰鸾悬浮在半空,庞大的身躯因为暴怒而微微起伏。
腹部的伤口在不断滴血,但那片被焚天离火灼烧出的焦黑痕迹如同耻辱的标志,异常刺眼。
它那双猩红的凤目,如同两口沸腾的血池,死死锁定着嵌在地上的秦川,那目光中的杀意,已经浓郁得化不开。
它缓缓抬起了覆盖着银焰的巨爪。
爪尖缭绕的火焰。
周围的空气被这恐怖的高温灼烧得发出尖锐的哀鸣,空间都开始微微扭曲变形。
显然,它已彻底失去了玩弄猎物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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