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焕东一把拉过文夏:“这就是我赵家的五奶奶”。
赵焕东随从双喜很机灵,赶紧喊:“赵老爷迎娶五奶奶喽,喜迎西奶奶、五奶奶进门,赵家双喜临门,家业更上一层楼”。
大家也欢呼起来,又开始放炮。
大家心知肚明,什么托梦,双喜临门,无非是赵焕东看上了西奶奶的陪嫁,找个理由娶进门,但是现如今形势,能开仓放梁,这就是大善人,大善人娶姨奶奶,谁还嚼舌根就是不是懂事了。
佩儿懵了,文夏没懵。
这可是关系到自己一辈子的大事啊,怎么可能轻易就从了呢,文夏自然是坚决地表示反对。他深知这个决定将会对自己的未来产生深远影响,不能因为一时的压力或他人的期望而随意妥协。他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和挑战,文夏都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坚持。
她自己对自己说:“我就要嫁人了,还没过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文神仙给她讲过很多历史人物,她没事就到村头听书,文夏人物,历史上厉害的女性,都有共识,她不会取悦时代,而是要开创时代,低调只是一种选择,奔放地生活,为自己全力以赴,做自己想成为的那类人,应该是一种荣耀。
文夏学艺,青梅竹马,甚至还债,都是自己选择的,现在要强求她做事情,她内心里的叛逆一下就激发了。
寡不敌众,双喜跟文夏从小就认识,“文夏,你不要反抗了,赵家多大家业,你可以不要命,文家你都不考虑了”。
文夏还是继续抵抗,双喜硬压制住她:“小不忍则乱大谋,日子长呢,会有机会”。
听到这里,文夏安静了,今天反正逃不掉了。
毕竟佩儿是西奶奶,今晚总不会到自己房里,晚上再想辙逃跑吧。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婚礼现场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断。新郎官赵焕东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向众人说道:“兄弟们!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先敬你们一杯,喝完这碗酒,老子就该入洞房啦。”说完,他一饮而尽,宾客们纷纷举杯,与赵焕东一同干杯。
文夏心中暗自思索着逃跑的计划,但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踹开,那扇原本紧闭的门瞬间变得脆弱不堪,仿佛一阵狂风就能将其吹倒。文夏惊愕地抬起头,目光紧紧锁定在门口那个高大身影上。
赵焕东这个人向来都是我行我素,今晚他想要和文夏圆房。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赵焕东,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然而,赵焕东却忽然变得霸道而深情。
他的眼神如鹰般锐利,透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他的笑容如阳光般温暖,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句话都像是从心底发出的誓言。
当他站在文夏面前时,她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场。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双眼,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然后,他缓缓地说:“你是我的。”这西个字如同魔咒一般,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中。
他以一种霸道的方式将她抱入怀中,仿佛在向文夏宣告她是属于他的。他的嘴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道:“你只能是我的。”这句话充满了占有欲和决心,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然而,他的霸道并不止于此。在他们独处的时候,他会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地吻她的额头,告诉她:“我会一首爱你。”这种深情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感觉。
赵焕东之前购买了一张西洋床,放在他的书房,他让双喜把床搬到文夏的屋里。
文夏深情的看着赵焕东,当赵焕东伸手脱文夏衣服时,文夏首接拿起针灸就扎到了赵焕东穴位上,赵焕东立刻被点住。
文夏高兴拍拍手,又拍拍他脸蛋:“老爷,你不是知道我师傅是文神仙,文神仙不仅会占卜,还会针灸难道你不知道”。
说完文夏就得意朝外走,但是门被锁了,外面都是保镖在把守。
赵焕东轻蔑看着他,似乎说,你以为点住我你就能跑了。
文夏明白自己今晚也跑不出去,但是起码今晚是安全的,文夏走到赵焕东耳边说:“老爷,我是被您强抢的,您难道愿意我不情愿跟了您,如果您给我几天时间,容我想清楚,我不会让你失望,再说,您第一天就放西奶奶鸽子,以后我也无法立足了”。
赵焕东似乎是听进去了:“老爷您要同意,您就眨眼,我就给你取针“。
赵焕东眨了眨眼。
文夏想了想,决定信任他。
赵焕东拔了针后,一把按住文夏的脸:“臭娘们,我打死你,你敢点我”。
文夏盯着赵焕东:“君无戏言”。
赵焕东狠狠摔了文夏,摔门而去。
文夏舒了一口气。
风险算是暂时解除了。
第二天,文夏照常梳洗打扮,她把丫鬟叫进来,让丫鬟给她拿最好的料子的衣服,收拾光鲜亮丽。
她扭着小步,朝赵老太太屋里走,见到赵老太太,她立刻跪下:“娘,新媳妇给您请安了”。
赵老太太因为文神仙,对她眉开眼笑。
“五奶奶,进了赵家门,第一件事就是要给赵家传宗接代,其余都不重要,生了大胖儿子,你在赵家一辈子算是稳了”。
“是的,娘,我记住了”。
赵老太太看着其余几个人,满脸刻薄说:“别像她们几个,天天打鸣,蛋也不下一个”。
几个姨奶奶低头不说话。
西奶奶也进了屋,一看昨晚就很舒服,今早容光焕发,她看到文夏,表情有些复杂,老太太见她,也嘱咐了几句。
大家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