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不明所以，眼神非常懵懂，甚至还害怕地看了一眼我，才僵硬地蹲了下来。
我盯着她的动作，估计这姑娘平日里很少穿这么暴露的衣服，连下蹲都侧着身子，生怕走光一样。
可前面几个模特，恨不得将衣服撕了，对在东家眼前看个够！
也不知道这姑娘是真害羞，还是装出来的害羞，那度拿捏的刚刚好，多一分显得矫情，少一分又不够韵味……
她蹲下后，我目光下意识朝她胸口看去。
那颜色相当白嫩，在会所里，没见过几个小姐能有这样的颜色。
毕竟，咱们都是跟过男人的，多少不如那些没被使用过的雏儿新鲜，我心底突然蔓延出几丝微弱的苦味。
而东家，依然是那副坐怀不乱的模样。
他端着茶杯，没什么情绪地抬眸，仿佛那一对波涛汹涌，似乎并不足以勾起他的欲火。
可下一秒，东家却突然抬手，将那滚烫的茶水，尽数倒在了那姑娘胸上！
那瞬间，我心底一紧，盼望着她能出丑，能灭了东家的火……
可那姑娘竟没大喊大叫，只是茫然地抬眸，死死的咬着下唇，眼底蓄满了泪水，将落不落的，极为可怜！
她被烫的有些站不稳，一只手撑在地毯上，模样相当娇弱。
而胸前，那些茶水顺着沟壑流了进去，剩下的茶叶梗湿哒哒地晾在上面，更衬得那肌肤白嫩无暇……
正当我咬紧牙关之时——
那姑娘胸前那肌肤，渐渐开始变色，估计是被烫狠了，变成了淡淡的粉色。
东家眸底立刻幽沉了几分。
他将茶杯扔回桌上，抬了抬手，拍了下大腿，压低声音，“坐上来。”
那姑娘犹豫了片刻，终于翘起臀，坐了上去。
东家语气依然沉稳，只淡淡地问道：“多大了？”
姑娘低下头，“十八。”
我听着这个数字，耳膜似乎疼痛了一瞬，心底竟有些自嘲起来。
有时候在这圈子里混久了，总会刻意忘记自己的年纪，毕竟咱们做情妇的，最舍得往脸上砸钱，那半老徐娘的年纪，也都能长得跟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似的。
可再打多少根针，拉多少次皮，都不如真正的十八九岁的姑娘水嫩紧致！
我回过神，又听到那姑娘小声解释：“我、我刚毕业，之前是艺校的，学过几年跳舞，您、您要看我跳舞吗？”
她声音很软，也很紧张。
估计是来之前被经纪人提醒过，但凡碰上感兴趣的主儿，都跳一支，说不准劈个叉就能被收入房中。
可东家只是笑，没说看，也没说不看。
他只拍了拍姑娘的背，平静道：“出去吧，后面的房间，不用去了。”
姑娘愣住了，显然还有些不知所措。
我却听明白了，东家这是在给我面子。
往日挑选模特，只要金主看上了，直接就能在房里真枪实弹地弄起来，毕竟那些模特们正好都穿着比基尼，男人勾勾手指，立马就能剥的一干二净。
东家这次不弄，无非是因为我在场，当着我的面，他尚且留几分余地。
我苦涩一笑，等那姑娘离开后，我钻进了东家怀里，闷闷道：“您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水娃了……”
东家轻笑。
他摸着我的头，只安抚性的揉了揉，问道：“下午就要上转盘了，衣服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抬头，撒着娇，“您别认错人了，那个水最多的，就是我！”
东家听着我的话，沉声笑了，他拍了拍我的脸，“放心，第一个就能认出你。”
我躺在东家的怀里，却无意感受到了他下面的变化。
那瞬间，我垂下眼。
因为，我无比清楚地知道，那变化的原因，并不是我，而是那个面若桃花的玉女……
十八岁，呵。
我低眼，冷嘲地笑了笑，再嫩的妞又怎么样，不过是玩个趣儿，图个年轻图个新鲜，等东家那股劲一过，开过苞后，我自然有办法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