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谩骂楼,她的手都在发颤。
舍友:「别是她自己摔的吧?你看她还特意化了个清水纯欲妆!」
林稚晚无言以对。
舍友又说:「你让她蹭车蹭住蹭学上,小心别让她把你男人和发小都撬走了!」
这已经不是舍友第一次提醒,从前她都没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
她犹豫了半晌,还是把帖子转发给沈经年和夏岑风。
「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话还没编辑完,沈经年就回复了语音。
冷沉的嗓音透过听筒传入了林稚晚的耳中。
“跟安予道个歉,这事也就过去了。”
他语气平静没有丝毫错愕,仿佛早就知晓了一般。
「可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道歉?」
她克制着悲怆,马上敲了回复过去。
只一瞬,就收到了沈经年的回复。
“那你就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好了,反正你本来就有错。”
他的声音淬了冰,直接将林稚晚打入寒潭。
帖子发酵的程度,远超出林稚晚预料。
第二天就在她背着二胡去乐器修理行的路上,竟被一群太妹围堵在了小巷里。
“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为首的太妹轻蔑地扫视她。
“你是叶安予家保姆的女儿,蹭她吃喝蹭她专车,蹭她的光才进的q大,谁给你脸欺负她!”
林稚晚无语至极,自己怎么变成叶安予家保姆的女儿了。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太妹们逐渐向林稚晚靠近,她依旧维持着冷静,
“你们敢对我动手,难道就不怕被经年和岑风知道吗?”
全校的人都知道沈经年和夏岑风家中有权有势。
被两人护在手心里的林稚晚,自然也没有人敢招惹。
闻言,为首的太妹拍了拍她脸。
“是啊,要不是他们发话,我们怎么敢来找你呢?”
第5章
林稚晚脸色一白:“这不可能!”
沈经年和夏岑风不可能指使别人来教训她!
温热的奶茶直接泼在了林稚晚的脸上,液体流进她的眼中,模糊了视线。
她手上的二胡也被夺走。
“背着个破二胡,丢人现眼,土死了!”
二胡被狠狠砸在了地上,一顿乱踩,“咔擦”一声,裂痕爬上了二胡。
“别踩,别踩,这是我很重要的东西!”
林稚晚将二胡紧紧护在怀中,哀声祈求。
可太妹们却变本加厉,脚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你这么穷还练什么音乐,退学算了!”
难听的咒骂和雨点般的拳打脚踢落在林稚晚身上。
她痛得浑身发颤也不松手。
这时,一道清冽的男音从巷口传来。
“喂,我报警了。”
太妹们倏地停住了动作,接着惊呼着如鸟兽四散逃走。
“是许温言啊!”
许温言好熟悉的名字……
林稚晚艰难从臂弯缝隙看去。
来人面如冷玉,姿态矜贵,一身白衬衫,衣摆恰到好处的扎在牛仔裤里,修长挺拔。
他背着一把吉他,踏着落日的余光走来。
走到了她面前,伸出了手……
“谢谢。”
林稚晚抱着二胡,躬身怯怯。
玉立的少年,却拿出纸巾擦拭起刚才拉过她的手。
对上她错愕眼神,薄唇冷冷吐出话来。
“嘴巴除了求饶,还可以大喊呼救。”
林稚晚面色窘迫。
下一秒,“啪嗒”一声,她怀里散架的二胡掉在地上。
林稚晚僵愣住,恨不得遁地。
那少年却伸出刚擦干净的手,帮她捡了起来……
乐器修理行。
林稚晚难过地望着柜台上四分五裂的二胡,揪心不已。
立在她身侧的少年敛起看她可怜的眸光,转头问修理师:“还能修好吗?”
修理行的老师傅面色为难:“这二胡虽然用的材料很好,但是工艺实在是不怎么样,想要修好,恐怕不太可能。”
许温言可怜的目光又投回了林稚晚身上。
林稚晚低声哀求:“求您修修试试吧,这把二胡对我真的很重要。”
是沈经年和夏岑风亲手做来送给自己的心意啊。
修理师无奈:“行,我再试试,不过你别抱太多希望。”
修理师转身一走,许温言忍不住开口。
“这破二胡烂成这样了还要什么?”
林稚晚刚想抬头回答,店子突然从外面打开。
是沈经年,夏岑风和叶安予。
她疑惑看向沈经年和夏岑风:“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叶安予抢先开口:“经年和岑风说,要为我做一把最好的二胡,所以就来找师傅学学。”
林稚晚面色一僵,心情瞬间跌入谷底,涩苦在口中弥漫。
忽的,身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