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家的徐南柯,那台菠萝手机马上收到了好几条信息。
徐南柯打开手机一看,是阿浅发过来的。
阿浅:凶手再次出现了,在学校东边的男厕所里,死者死因和上次相同。
阿浅:这次的监控并没有被破坏,下面是那个厕所周围的监控视频,你自己可以甄别一下。
徐南柯:好的。
阿浅:下面还有那个厕所包括紧贴着的女厕所的内部结构图。
阿浅:这是当天学校的考勤表。
徐南柯看着手机里面复杂有序的资料,自己竟然有些兴奋。
随即徐南柯挑出了厕所门口的那段视频。
根据阿浅的补充,案发时间是在今天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后的十分钟内。
徐南柯拿出一张纸开始按照监控的进出人员开始点人数。
打开监控视频的时候,徐南柯发现了上面竟然还仔细地标出了每一个出现的人的姓名和班级信息。
看来那边同样很在意这件案件。
另外一个被红色框框住的人出现在了画面里,上面标记着:受害者:薛渡舟,高三(七)班。
徐南柯暂停了画面,然后将在受害人进去到厕所之前已经从厕所出来的人全部排除了嫌疑。
不过阿浅那边并没有给出受害人的确切死亡时间,就算给出的大致时间也没有什么用。
好在作案时间是在下课之后,上厕所的人并不多。
接着徐南柯开始对着后面进入厕所的人开始逐一排查,在检查完女厕所的进出人员后,徐南柯又在其它监控画面中找到了相应的人员可是那些人员并没有发现任何嫌疑。
但是她们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嫌疑了,徐南柯再次对照上次的嫌疑人名单,其中也找到了同一个名字——蒋倩晓。
徐南柯将这个名字记在了本子上,然后开始将进出厕所的男生开始一一比对。
可是在那些进出厕所的男生中,徐南柯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好像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虚无。
难道还要将嫌疑人的范围扩大到进出过厕所的人里面吗?这样的话,要是它再次犯罪,岂不是全校人都要划进嫌疑人的名单?
这种有脑子的异灵看来要比那些异灵要难处理一百倍!
徐南柯靠在椅子上面,抓了抓自己的头皮,心中有些愧疚,看来自己无法完成姜维交给我的任务了。
不过徐南柯很快就从沮丧中恢复过来,随即打开了手机,查看关于被害者的信息。
薛渡舟,男,十八岁,祖籍江浙省,家人:母亲,奶奶。
徐南柯对比了一下第一位受害者之间的信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相同点。
“他们祖籍都不是本省的,可是京南市有多少人的祖籍是苏江省的呢?都是单亲家庭,可是这会有什么联系吗?”徐南柯嘀咕着,心中没有一点思绪。
话说,这异灵杀的这些人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它到底有什么目的?
徐南柯问了一下阿浅,阿浅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让徐南柯重点观察一下那个蒋倩晓。
蒋倩晓,高三(19)班,就在(21)班的旁边不远的教室。
第二天回到学校,徐南柯还带着黑眼圈,因为昨天晚上徐南柯为了能够在监控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重复查看了好几遍的监控。
“你怎么了?又睡不好?”陈柔然疑问道。
徐南柯摇了摇头,直道:“没事,没事。”
“是上次医生给的药不对吗?”一旁的郭梳畅突然问道。
徐南柯倒吸一口冷气,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昨天看书太入迷了而已。”
“这样呀,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勤奋好学的人。”
徐南柯咬了一下嘴唇,这个女人怎么那么注意我?不行,最好就让她讨厌我,不然自己肯定有一天会被她毁掉的。
尤其是自己口袋里面还带着那部菠萝手机,学校里面可是严禁带手机的,要是哪天被她发现,多嘴一句,自己就要死翘翘了。
“哈哈,看小皇叔而已。”徐南柯拍了拍大腿压低声线对郭梳畅说道。
“小皇叔?”郭梳畅疑惑了一下,也压低声线说道:“你是在暗示吗?”
徐南柯脸一白,这个女的好像脑子有问题。
“没有,开玩笑的而已,看那东西又不是什么犯罪的事情,不过最好还是要节制。”郭梳畅满怀大义地教育着徐南柯。
徐南柯假笑着点了点头,立即把头转了过来。
一心想着把凶手揪出来的徐南柯丝毫没有发现一旁陈柔然不悦的脸色。
在一条装饰风格的古朴街道上,两边都是些倒弄古玩的店。
虽然网络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不过喜欢古玩的人依旧不减,在这些地方的古玩真假难辨,不过总能有人发现一些令人惊喜的东西。
一个打扮普通的女人,戴着一副浅色墨镜,游走在各个店铺之间。
像这样的打扮在这里再正常不过了,因为这里游逛的人群中还有不少是来倒货的。
女人手中拿着一块锈迹斑斑的金属碎片,询问起每一家的关于东汉末年时期的文物。
可是最终也没能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郁闷的女人坐在大街边上,看着旁边的流动古玩摊陷入了沉思。
寻找神兵的方法无异于大海捞针,自己接了这个任务也是够倒霉的。
街上人头涌动,无数摊贩面前挤满了人,一个人端起地上的古玩仔细辨认着,然后默默点头,随即问价。
“这个五十万!”
“五十万?你不如去抢!最多两千!”
“成交!”
听到老板如此爽快,问价人脸一黑,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老板痴笑着接过钱,“年轻人,你这是捡到宝了,这个可是乾隆皇帝经常用的夜壶!里面还有他的尿骚味呢。”
问价人听罢,果真靠近闻了闻,随即便空呕起来,“老登,你是不是昨天用过没洗呀!?”
女人噗嗤一笑,随即将目光转向了旁边一个空无一人的摊贩。
那个摊贩的主人是一个年龄八十岁左右的老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就不是那些藏有好东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