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生气地带着张越和徐欣来到了骗他的那间首饰店铺。
“紫云金玉楼?”张越疑惑地看着店名。
“难道跟紫云衣阁是一个老板吗?还记得朱炽老先生说过,崔家已经涉及了多个领域,看来又是崔家搞的鬼。”张越心中默默思考着。
“烁哥,这好像跟我们进的第一家衣甲店名字差不多啊?”徐欣首先看向张越,问道。
“确实是的,应该是一个老板开的,估计就是崔家的产业。”张越确定道。
“崔家?什么崔家?”陈烈一头雾水地问。
徐欣便将她与张越碰到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什么?原来是个无恶不作的家族?我们今天必须讨个公道。”陈烈说着便进入了紫云金玉楼。
“掌柜的,你给我滚出来!”陈烈进入店中便大喊道。
这时一名掌柜打扮的老者急忙上前问询:“客官有何贵干?小老儿便是这家店的掌柜。”
“你是掌柜?”陈烈看着眼前的陌生老头。
“你根本不是刚才接待我的掌柜,把那个掌柜的给我叫出来。”陈烈急声道。
“客官说笑了,这家店一直都是老朽在打理,哪还有其他的掌柜?”老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你,你胡说,刚刚明明是另一个人。”陈烈被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若客官没有其他事,那就恕老朽儿失陪了。”老头拱了拱手,不再搭理陈烈他们。
陈烈本想再上前,却被张越拦了下来。
“烈哥,看这情景,你说再多人家也不会认的。咱们先出去,再想想其他办法。”张越提醒道。
陈烈极不情愿地跟着张越出了店门,低着头,心情沮丧到了顶点。
张越看此情景,说道:“看来这段剧情肯定是有后续的,咱们再想想接下来该去干什么。”
陈烈这才明白过来,“对啊!咱们是在游戏里,我玩的太投入了,竟然以为是现实中。那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面对陈烈心情的好转,张越努力地想着办法。
“烈哥你刚刚打造的时候,离开过这家店吗?”张越问道。
“没有啊,我一直在店中等待的。”陈烈回答道。
“那你看没看见有店员在你在店里的时候出去过?”张越接着问。
“也没有,因为我在店里时,店中只有我一个顾客。”陈烈回答道。
“那就有办法了,他们如果将物品转移,肯定在你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时间并不长,我们去城外追一追。徐欣在这里盯着店铺,我和烈哥分两个方向追一追。”张越说着拉着陈烈先向着朱氏衣舍走去,因为他们还缺一个人。
来到朱氏衣舍,果然朱灵还在这里。
张越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并希望朱灵能够帮忙去追一路。
因为崔家老家是在东武城县,而东武城县在清河郡城的北方,所以他们三人分东、西、北三个方向追赶。
张越从西城门追赶,追赶了很长一段路程,也没见到可疑人物,便返回了朱氏衣舍。
没多长时间,陈烈和朱灵也返回了,都没有碰到可疑之人,看来东西还在清河郡城内。
“那我们现在再做什么?”陈烈问道。
“那我们只能报官了,希望能通过官府施压将东西追回。”张越无奈地说。
“报官好像用处不大吧?”陈烈问道。
“咱们只能通过报官把事情搞大,如果还不行的话,咱们就玩阴的。”张越说道。
“那好吧。”陈烈说完,跟着张越一起出了朱氏衣舍,走向郡衙门。
经过敲鼓,抱怨等一众流程,终于见到了郡守。
郡守听完事情的始末,拍案而起说道:“混账,竟然在我治理下的郡界,发生如此恶劣的事。来人啊,派人将涉事店铺包围起来,一个不能走脱,将所有店员拿来问话。”
台下的衙役领命而去,张越和陈烈也紧随其后。
到了店门口,问了问徐欣有没有店员出门,徐欣摇头说没有,他们这才心安。
店员包括掌柜都被押到了郡衙门中,陈烈从中并没有找到接待他的那个掌柜。
“看来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那名掌柜带着东西跑到了别的店铺之中。”张越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陈烈接着问。
“咱们先跟去看看审问的情况。”张越三人又来到了郡衙门。
郡守怒视所有店员,问道:“堂下所跪人等,有人状告你们欺诈,是否招供?”
领头的那名掌柜回道:“大人,我等根本不认识那位客官,他却说我等欺诈,实在是冤枉啊!”
“什么?还敢抵赖?来人啊……”还没等郡守说完,他身后一名师爷模样的人,打断了郡守的说话,然后在郡守的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
郡守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愤怒变为了肃容,然后从肃容渐渐变为和善,时不时还会缕着胡子点头眯眼笑一笑。
等师爷模样的人说完,郡守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恢复了严肃表情。
郡守转而问陈烈道:“你状告此店,有什么证据?且指出对你实施欺诈的人。”
陈烈一听也是一懵,说道:“有妖狐雷牙套装作为证据,至于欺诈之人没在这群人中。”
“嗯,这一套装备确实是紫云金玉楼所造,但是这无法证明你确实给过人家你所说的【九幽妖狐之牙】。”
“还有你也没有人证来证明你确实到过这家店,人家掌柜说根本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这名掌柜。”
“所以,你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对方的欺诈实据,所以本郡守判决,紫云金玉楼无罪,全部人员回去接着营业。”
“至于状告之人,本郡守念你是初犯,所以就不追究你的诬告之罪了。”
说着,郡守直接拍板定案,并遣散了堂审。
只留下张越他们三人在风中凌乱。
“我靠,就这么完事了?”陈烈不可思议的问道。
“呵呵,没办法啊,贪官无疑了。也对,在这个马上要动乱的时期,哪里还有清官啊?”张越苦笑着说。
徐欣也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办?咱们就这么算了?”陈烈说道。
“就这么算了?你能忍的下这口气?我反正忍不下,既然明的不行,那咱们就玩阴的。”张越阴冷地说。
“怎么玩?”陈烈和徐欣异口同声地问?
“咱们这么地……”张越聚拢起两人,小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