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我的三女婿在老家岫岩县木牛乡小木村予租200亩山地拟栽落叶松,征求我是否可行,我亲自看了现场,说:“并根据党的政策和经济政策估算,17年成材可出售百万以上,总投入土地租费四万元,土苗费林业站暂贷,售出树木偿还,只需植树人工费大约20万元,可行!”
女婿听了我的意见,他把地租了下来,栽树和护理我亲自帮助监工,大约两三次共植了六万二千棵树苗,2002年树苗已长五六米高,为看护树林,在半山腰树林中间盖了三间砖瓦房,我求我的好友宫玉林同志陪同,我俩山上呆了一个月之多,房子盖好了。
可是没有多久女婿怕政策有变要把树林卖掉,开始12万就要出售,我不同意卖,可姑爷坚持要卖,考虑多方原因,我就不管了,最后仅以15万元价格出售了,仅挣10万元。我虽然心痛这片可爱的树林,但也只好服从姑爷的决定。
之后市场流行炒狗,我买了一只进口蝴蝶犬,花了一万多块钱,但是这狗实在太笨,在家里随地大小便,我后来以5000元把它卖掉,亏了一半。
出售树林后我没有什么可惦念的事,我开始一度想上老年大学学点知识,可又感到没有多少用处,反而背上包袱,减少了自由。之后市场流行炒狗,我买了一只进口蝴蝶犬,花了一万多块钱,但是这狗实在太笨,在家里随地大小便,我后来以4500元把它卖掉,亏了一半。
所以至此以后,每天也没有干什么大事,每天早上锻炼大约一个多小时,白天有时写写水笔字,看看电视报纸,有时打打麻将,晚饭再散步一个小时,晚上再看看电视......
转眼几年过去了,但我感到生活是充实和幸福的,主要是党和国家给公务员足够的退休费,九五年退休时每月800多元的收入,到了2007年5月可拿到包括房补每月230元在内的每月总收入2852元,到2010年工资总收入达到3642元,孩子们也没有负担,我们没有后顾之忧,按我们对国家的贡献也只能说干了一些做一个普通公民应尽的义务,而如今党和国家竞然给我如此之多的待遇,我们老俩口打心眼里感谢党和国家,决心不辜负党和国家的关怀,一定好好享度幸福的晚年!
还有一件事,二00五年十二月末我突然接到大石桥鹊桥宾馆一位姓朱的女同志来电话,我感觉莫名其妙。她说:“先别挂断,我叫朱启坊,我是王芳的侄媳妇,王芳和其爱人李国林二00五年春节前来大石桥,想和我见个面。”
我深知我和王芳于一九九0年夏在齐齐哈尔见面至今已有十五个年头。王芳是我初恋(一九五八年在大石桥机修相识,自从一九六0年因我父亲入狱,在王的姑母极力反对下王与我分手)。
1990年,王芳在大连与我相见,整整隔了三十年,王芳后悔痛哭一场,她意识到当年与我分手是错误的。可是此时我们都已是孩子的父亲和母亲(王芳当时三男一女,我有三个女孩),因多种原因我俩再不能改变现状,我们克制心情,决定分手今生今世再不能相见了。
然而时隔十五年后的2005年年朱启方竟打来电话(电话是朱从盘锦市计委办公室找到的号码),邀请我过去,但没说明原因,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还是决定会面。
2005年春节前一天,我打出租车由盘锦直达大石桥,我去那天上午九点多钟就到达大石桥鹊桥宾馆,王芳同她的丈夫李国林同志迎出门外,我们彼此介绍一下,我们由朱启方陪同在会客厅谈了大约有两个多小时。
李国林是齐齐哈尔的一位大学教授,从谈话可以看出此人不凡,很有风度,话间也谈到家庭的一些琐事......到了上午十一点多我要走了,朱要留我吃饭,我谢绝了。
自那日回来后,我思前想后很不平静,决定以后再不能同王芳相见了,可万万没有想到事隔一年以后的二00六年十二月末又接到朱启方的电话:“李国林已于同年十二月三0号晚突然因心梗而故去......”
王芳在丈夫去世后,搬到北京同三个儿子共度晚年,我于二00六至二0一0年每年去北京看望和安慰王芳。但是中国几千年的传统,男女相认有别,我们克制了旧日感情,我只能同情王芳的处境,多加理解吧!
我以上的行为也必然引起我老伴蔡明亮的多种想法。我向蔡明亮做了多次说明,她还是原谅了我的行为。我在心里下了决心:不能背离和我同甘共苦、奋斗几十年的结发妻子的真情厚爱。
我和蔡明亮今年要共庆五十周年结婚大典。王芳的子女其中三个儿子在北京,女儿在保加利亚都有好的工作,家中生活也都好,儿女们对王芳都非常孝顺,我相信她的生活也会有一个幸福的晚年,我也祝福王芳健康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