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燕为了缓解尴尬,赶紧招呼众人落座,“咱们开整吧!”
祁野支棱着红毛,看到祁宴九被虞皎折磨的崩溃,笑的像个傻狗。
糖糖和洋洋舔着小嘴巴,疯狂咽口水。
虞洒月笑着落座,坐在了两个崽身边。
“啊~糖糖小公主吃包包喽~”
“啊~洋洋小老虎吃大包子喽~”
虞洒月给两个崽,一人给安排了一个大肉包搁嘴里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虞洒月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祁家龙凤俩崽的“临时饲养员”。
她乐此不疲的投喂两个崽,完全忘了这俩神兽,是祁妲己的崽。
她看着他们被喂的圆鼓鼓流油的小嘴,笑的好开心,好开心。
养崽一时爽,一直养崽一直爽。
糖糖和洋洋,让虞洒月想起她和小饺子那些宝贵的相处时光,虞洒月沉浸进去,根本走不出来。
就这样一桌子人忘了所有的恩怨,闷头开造。
虞皎吃的呱唧呱唧的,叼着大包子,还扯下个鸡腿,投喂虞洒月,
“妈妈!你别喂他俩,你也喂喂你自己!”
祁宴九抿唇,慢条斯理的撕着包子皮吃,面前的盘子里,留下圆圆的包子馅。
虞皎把他的包子馅用筷子叉起来,炫自己碗里,呲着小白牙咬那个肉饼。
祁宴九眸光一惊,低声说,“那个是我的……”
虞皎斜着眼睛瞅他,“咋地你还护食啊?你又不吃?别人还不能吃了?”
祁宴九俊脸一红,低声呵斥,“不是护食,是我吃过的……”
他那句脏了还没说出来,脖子就红了。
他吃过的,虞皎吃,虞皎吃过的,他吃……
这……
虞皎噗嗤一声笑了,“撕你的包子皮吧?看你吃饭比生孩子都费劲!”
祁宴九抿唇不语,一发狠咬了一口包子皮。
“哈哈哈~”虞皎笑的都快能看到胃了,撅着屁股看祁宴九吃包子。
“哎嘛,你能张嘴啊?我还以为你张嘴破财呢!跟个哑巴新郎似的,亲个嘴,嘴都闭那么紧!”
“啥?皎,你说啥?”虞皎说完,王雪燕捂着嘴,一副吃到大瓜的震惊表情,
“亲嘴,啥时候亲的啊,哦哦哦是不是村晚那次?”
祁宴九俊脸被热碳滚过似的,烫的冒烟,低声呵斥虞皎,“你闭嘴!”
虞皎小脸通红,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口误!口误了~”
虞皎轻轻抽了下自己的嘴,咬牙切齿的警告自己,“再耍榴芒,给你安个封条,让你嘚瑟~”
祁野拿着筷子的手一顿,错愕的看着虞皎和祁宴九两张大红脸。
他蹙眉,咦了一声,又嘲讽的冷笑。
这帮人傻子吧?是不是瞌错了?
虞皎和祁宴九那个后爹有啥关系啊?
跟祁宴九有关系的是虞皎的妈!
一帮傻缺!什么都瞌?
沈沁心幽怨的看着吃香喝辣的虞皎,气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顾炎恨不得扑上去,把祁宴九的桌给掀了。
他有理由怀疑祁宴九是故意用钱来羞辱他的人格!
祁宴九在外面有钱也就算了?
凭什么在这么个桃花谷?
他还是最有钱的男人!
凭什么?这是凭什么?
一定是节目组故意巴结祁宴九!
霍知瑤看着虞皎的四菜一汤,嘴里的煎饼,像刀片喇嗓子根本咽不下去。
她的心态直接崩了。
凭什么虞皎吃那么好?她却要饿肚子?
按咖位来说,也应该是虞皎挨饿才对啊!
薛双看着餐厅里众人吃的热火朝天,忍不住唉声叹气,剩下的土特产不够这几张嘴吃的。
明天剧组不回来,她真的要挨饿了!
她正唉声叹气,虞皎一把搂着她肩膀,把她拉扯到餐桌旁坐下,塞她手里一个大包子,奶凶奶凶道。
“给我吃!”
薛双眸光闪了闪,“这个……我不吃了……我也没掏钱……”
虞皎摆手,“我们都没掏钱,你吃,你不吃我不让你走!”
薛双捏着包子红了眼圈,知道虞皎舍不得她挨饿。
这孩子就是嘴巴毒,其实特仁义,比忘恩负义,不知感恩的顾炎他们强百倍!
薛双红着眼圈,咬了口包子,口是心非道,“你看你这孩子,我不吃,我真不吃,我不饿~”
“吃!必须吃!不吃不让走!”虞皎霸道的说完,就开始花式炫饭。
“你看这孩子,忒霸道了……”薛双感动的小声说,感激的看了眼身边的虞洒月。
虞洒月弯唇一笑,“皎皎让你吃你就吃,不吃她该生气了,这孩子就这脾气,可犟了!”
虞洒月揉了揉虞皎的小脑袋,满眼都是疼爱,“宝宝,慢点吃,别噎到。”
“嗯嗯嗯……”虞皎头不抬眼不睁的专心干饭。
开什么玩笑,她还能让薛双饿肚子?
万一生气不把涮肉小王子介绍给她?
她损失了人生第一个对象,她亏大了!
祁宴九侧眸,看着虞皎吃的那么香,勾了勾唇。
突然想起虞皎对薛双好的过分,不会是因为那个卖涮肉的吧?
他眸光骤冷,掐紧了手里的包子皮。
卖涮肉的哪里好?让小狼想的流哈喇子?
毛多吗?还是冬天穿背心?
弹幕:【皎姐身上有股东北人特有的仗义!】
【不可能,我皎是反派来的,她不可能做好事!】
【虞皎其实对事不对人,又飙又飒,真的很真性情!】
【跟虞皎相处,肯定不累,因为她从来不耍心眼子,有事儿她真上!】
【话说,虞皎也怼过薛双,为啥对她这么好,不会是因为薛双给她介绍对象吧?】
【噗哈哈~快看祁大佬幽怨的眼神,他吃包子都不用蘸醋了!】
【我有一种预感,涮肉小王子,注定成为饺子酒cp,过不去的一道坎!】
【话说祁大佬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听说他不近女色?】
【祁大佬身上确实有股违和的纯情禁欲少年感,让人想毁了他的纯!】
【楼上的,你变态啊,你怎么跟我一个爱好?】
虞皎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时候。
张大叔身边的张状子,就侧着耳朵听,呲着大白牙憨憨的跟着笑。
虞皎看着张大叔身边的阳光开朗大男孩,不经意的问,“你家大状子,眼睛是怎么看不见东西的?”
张大叔叹了口气,“说来话长,大概一个多月前,大黄在后山让猴子给揍了,还掉进了沟里。”
“我家大状子大半夜去山上找它,说是在沟里看到个穿黑衣服的人,当时就吓晕过去了,回来后就看不见了?”
虞皎侧眸,看向张状子,小眉头拧了拧,“去医院看过了吗?”
老张欲言又止,“看,看过了,说是眼睛没什么毛病,建议去城里大医院看看脑袋……哎……”
虞皎眸光暗了暗,“没找人算算啊?”
核桃婶吓的一哆嗦,趴在虞皎耳边小声问。
“丫头,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俺们找人算了,说是看到脏东西了?”
虞皎哦了一声,“那人没说,帮你们破破吗?”
核桃婶点头,“说了,但是他也说他道行不够,得请他师父,这个钱,不好说多少,最少这个数,俺们出不起啊?”
核桃婶比了个拳头,意思是十万。
虞皎冷嗤一声,眼尾勾着一抹嘲讽,“听他放屁!他就是没那本事!”
虞皎走到状子身边,小手抬起他方正的下颌,垂眸仔细看他眼睛。
张状子闻到一股少女淡淡的甜香,一张憨厚的脸红透了,手抓着膝盖,紧张的直哆嗦,手心里全是汗,偷偷在裤子上蹭。
核桃婶想起虞皎给母牛接生的能耐,试探着问,
“丫头,你是不是有啥办法啊,你说说呗!”
虞皎侧眸看向张大叔,“老弟的病,能治!”
“你想文治?还是武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