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接替白栀喂饭的工作,白栀也自然的把碗递给他,自己坐在一旁发闹骚。
“伯母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嘛!要不要把她送到国外看看。”
白栀摇头,连宋雪都没有办法,那再也找不出能治好母亲的人。
欧阳阿曼看到喂饭的人变成了沈听肆,她高兴地手舞足蹈,“啊啊啊啊。”
沈听肆笑着喂她一口气,温柔道:“伯母,你还记得我嘛?我是听肆。”
欧阳阿曼似乎听懂了一点,慢半拍地点了点头,“啊啊啊。”
“伯母记性真好,以后继续保持,我会经常过来看你的。”
看完欧阳阿曼,白栀与沈听肆一同回了家。沈听肆每次过来,都是在白栀这里住下。
白栀买得这个房子很大,完全有多余的房间。有时候陈林、宋雪、莫乘宇都会过来。
几人吃喝玩闹到半夜,然后各自找房间睡下
主要是太熟,根本没有往男女有别那方面想。
家里洗漱用品都全,莫乘宇每次过来都会让人准备一大推要用的东西,把白栀家的储藏间都堆满了。
甚至家里面还备了他们几个人的拖鞋,沈听肆的也不例外。
“下次给我买个新拖鞋,这拖鞋怎么看怎么别捏。”
白栀哈哈大笑,这拖鞋是上次他们几个人去逛商场的时候买得情侣款。当然,是给沈听肆与莫乘宇穿的。一度遭到他们两个男人的嫌弃。
但嫌弃归嫌弃,每次还是乖乖穿下的。
沈听肆起身,欣慰地摸着她的头,“终于笑了,那这个拖鞋也就有存在的意义了。”
白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拍掉他顺毛的手,没好气道:“换衣服做饭,饿死了。”
沈听肆有固定的房间,他每次来都是住这间。因此他会购买一些家居服放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
白栀也把那件亮色短裙换下,穿上了休闲舒适的家居服。沈听肆主勺,白栀打下手,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
别看沈听肆在外面是呼风唤雨的地下皇,人家可是烧得一桌好菜。
烧得四菜一汤,有荤有素。白栀拿着一块排骨放在嘴里,连连称赞道:“就是这个味道,太好吃了,我今晚又要长肉了。”
沈听肆眸中含笑,先给她盛了一碗羊杂汤。这汤又鲜又白,闻着都让人垂涎欲滴。
“好吃的话我以后经常过来给你做,你不嫌弃我就好了。”
白栀连忙摇头,“求之不得。”
两人刚准备开吃,门铃响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这个时候能过来的还有谁?
白栀往猫眼里一看,瞬间吓了一跳,门外的竟然是顾子行。
他竟然找到了这里,而且还亲自上门。
沈听肆疑惑道:“是谁……”他的话没说完,白栀小跑过去捂住他的嘴。
果然,门外的人好像听见了,门铃声变得更加急促。
白栀顾不上解释,推着沈听肆,着急道:“听肆哥,你随便找个房间躲起来,拜托啦。”
沈听肆:“…………”
这又不是抓奸,干嘛搞得这么紧张。
他不想躲,但看到白栀小猫一样的眼神,心一下就软了下来。
沈听肆躲进了最近的房间,白栀深呼吸,理理头发整整衣服,笑着迎接门外的人。
“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说话,这么晚了,谁还在你家里面?”
白栀挡住他的视线,扶着门道:“哪有,这大半夜的谁会来找我,除了你。”手抓着男人的领带,慢慢拉紧。脚把后面的门勾上,仅剩的可视范围也被关上。
抓着他的领带,白栀靠着墙,两人在走廊里面对面。幸好这是一梯两户,而对面那个暂时还没有卖出去。
“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还是说长夜漫漫,顾总空虚寂寞,特意来找我聊聊人生。”
顾子行挑起半边眉毛,顺着领带握住白栀的手,低声道:“你确定要在走廊跟我聊这么私密的问题,这种事不是应该去房间里聊吗!”贴着女人的耳边,暧昧不清。
两人靠得很近,白栀看着他。这人以前不是一向克制守礼。难道跟白泽萱吵架了?
顾子行嘴角翘起,趁着白栀不注意把她挡住的门打开,一侧身就溜了进去。
白栀:“…………”
她赶忙进屋,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顾子行观察周围,看了一眼饭桌上的四菜一汤,反问道:“还没吃饭!”
四处乱瞄的视线连忙收回,白栀点点头,“还没……”想着要不然客套几句,平常人不是都是反问‘你吃了没有’‘要不一起。’
没等她客套,顾子行已经随意地坐了下来,“我也没有,一起吃吧。”
白栀:“……”
她怀疑今天顾子行吃错药了。
顾子行像是没有察觉出来房间还有另外一个人,而他坐的位置还是沈听肆的位置。
“能给我换副碗筷吗!我不想用别人用过的。”
白栀无语,任劳任怨的给顾子行换了一副碗筷,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可怜的沈听肆,辛辛苦苦把饭做好。结果没吃上一口,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厨艺不错,就是盐放多了。”顾子行边吃边评价,这人吃饭的时候也依旧赏心悦目。
要说白栀为什么老是引诱顾子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长得帅。可能是参过军的缘故,就算是坐着他的腰杆依旧挺直。
坐在那里,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你特意来找我不会就是来我家吃饭吗?还是说今晚想要在这里留宿。”白栀暧昧地眨了眨。
顾子行放下筷子,刚打算回答,结果门铃声又响了。
今晚比往常热闹,来了一个又一个。
顾子行蹙眉,现在已经九点了,还有人来。他一向不信传闻,但现在……
那料那女人急匆匆地跑过去,拉着他的手臂,大言不惭道:“没时间解释那么多了,你快躲起来。”
顾子行:“……”
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白栀直接把他推进最近的那间房间,还把门给反锁。
于是房间里的两个大男人眼瞪眼,气温骤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