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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小说网 > 都市 > 我是真玉贵妃!你却是假芈月! > 第40章 相见不如怀念

当初,钱罐罐得知金子瓶要另嫁他人时,简直是懵逼了,仿佛天都塌下来了,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碎片瓦砾。

在每一个午夜的梦中,钱罐罐都是和金子瓶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

醒来之后,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比的痛彻心扉。

钱罐罐不甘心,想做最后的挣扎,他跑去求金子玉:“我想金子瓶了,很想很想她。”

金子玉本想劝他醒醒脑子,相见不如怀念,转念一想,劝了也无用,心病需用心药医,当一次良医也无妨。

她拨通了金子瓶的手机:“喂,马上去换妆亭,有人在那等你。”

金子瓶的声音传过来:“为什么去那?不去?”

“因为有人得了相思病,你要是不去治治,会死人的。”

“叫他等着,我马上过去。”

钱罐罐得知金子瓶答应去换妆亭见他,立马精神振奋,满血复活,骑着摩托车,朝换妆亭突突而去。

钱罐罐在换妆亭,终于等到了金子瓶,连忙迎了上去。

金子瓶单刀直入:“我们已经没戏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另谋所爱吧。”

“你太绝情了,怎么说分手就分手?说要嫁人就嫁人呢?我们那么多的爱,你算过没有?”

“算过了。”

“那我们两小无猜的爱,算什么?”

“清澈见底的返湾湖水,过于平淡。”

“我们同桌十年,有那么多的回忆,算什么?”

“算你记性好。”

“我们曾经的海誓山盟,算什么?”

“算成语。”

“我对你付出的爱,算什么?”

“算恋爱实践。”

钱罐罐一下子问了许多,似乎还有许多话要问,脑瓜仁一时挡路,却不知还要问什么。

金子瓶说道:“别再问算什么了,算来算去,我们的过去,就是一个屁。”

金子瓶说完,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金子玉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金子瓶啊金子瓶,你可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屁屁诗人啊。

她和恋人最后分手时,居然只用了一个屁字,挥刀斩情丝,就将两人的爱情,作了一个干脆的了断。

金子瓶大张旗鼓的要高调出嫁了。

出嫁的那天,十里红妆,浩浩荡荡,吹吹打打,鞭炮齐鸣,好不风光。

而金子玉这个堂姐姐,跟她在婚姻大事上相比较,却八字还没一撇,十字缺一竖,夫婿估计不是姓朱,就是姓张。

但是,不知现在哪一方?

情报中心的三姑六婆们,看见一旁寂寞寥寥的金子玉,极劲讥讽。

有一个情报员说:“重生的玉贵妃,你的嘉靖呢?怎么还没来接你进宫呀?”

又一个情报员说:“是不是那月老,将你的那根红毛线,送给王母娘娘,织毛裤去了吧?”

金子玉当时的羡慕嫉妒恨,寂寞空虚冷,一提起来,就是一把酸楚的泪。

为了不让那些情报员们,看见她的千般尴尬,万般狼狈。

金子玉曾无数次的无数次,偷偷的涕泪横流,哭晕在村东头的茅厕所。

有好奇者不禁要问,她哪里不好去哭?为什么?偏偏要跑村东头的茅厕里去哭?

难道她的鼻子患了鼻炎,闻不到茅厕里面,那种熏鼻的臭味吗?

其实这哭,也是有个讲究的,人不都是在最悲伤的时候,才痛哭的吗?

如果连哭能要憋憋屈屈的悲泣,不能放开嗓子的大声嚎哭,那就不叫哭。

董卿说过,没有在深夜里痛苦过的人,都不足以谈人生。

而金子玉深深地体会到,没有在茅厕里嚎哭过的人,都不足以谈恋爱。

金子玉有点预感,她和钱罐罐同学,在茅厕里嚎哭过后,应该在以后,会各自迎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如果在家里哭,让家里人听见了,会让家人,也跟着伤心芭莎的掉眼泪。

如果去换妆亭哭,岂不是在游人面前,影响咱返湾湖人的光辉形象吗?

如果要找一个地方,不受人打扰,也不打扰别人,可以尽情的,畅快淋漓的大哭一场,村东头的茅厕所,就是最佳的选择。

过去式的村东头茅厕,都是搭建的极其简易,并且是露天的那种茅草棚。

人一旦进去,就要被茅厕里的臭味,熏得喘不过气来,急乎乎的解决完问题之后,屏住呼吸,提上裤子,就往外直奔。

如今的村东头茅厕,不可以叫茅厕了,已经更名为公共卫生间。

公共卫生间里有冲水马桶,有冼手间,还有专人管理卫生,从外观上来看,跟小别墅差不多。

可是,无论现在的公共卫生间,是多么的洁净而高级。

但人们还是按老习惯,称它为茅厕。

既然是茅厕,无论如何,里面会有一种令人不喜欢的气味。

记得金子瓶出嫁后的那天晚上,金子玉一个人躲在村东头的茅厕里,眼泪都哭干了,再也哭不出水来了。

金子玉昏天黑地的从茅厕里出来,一下子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金子玉抬头一看,却是那个在情场上失意的富二代,金子瓶的前男友,金子玉的钱罐罐同学。

钱罐罐一把推开金子玉:“快滚吧,我在外面等你半天了,你死死的蹲在茅厕,往死里哭,你哭个屁?该哭的人是我。”

金子玉大声呲道:“你等我个屁,我跟你男女有别,蹲的又不是一间茅坑?”

钱罐罐懒得理金子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步跨进茅厕。

随之隔壁的男茅厕里面,传出了他呜哇呜哇的嚎哭声。

这个钱罐罐同学,和金子瓶恋爱的那几年,为她痴,为她狂,为她咣咣的撞大墙。

如今玉瓶姑娘出嫁了,新郎倌却是别人,他成了个形单影只的大冤种。

一股怜悯之情,从金子玉的心底油然而生,她和钱罐罐同学,真是同病相怜,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于是,金子玉立马擦干眼泪,振奋精神,临时作出决定,一定得好好的安慰安慰他。

金子玉朝男茅厕里的钱罐罐喊道:“钱罐罐同学,哭是没有屁用的,最牛逼的爱情,就是最傻逼的追求,你如果还爱金子瓶,就决不能放弃,必须死命的去追她。”

钱罐罐同学听见金子玉的喊声后,哭声戛然而止。

他从茅厕里抹着眼泪走出来,怨气的说道:

“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她都风风光光的嫁人了,我怎么傻逼的去追呀,追她个球?追她个毛线啊?”

金子玉看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煮熟了的鸭子,你都掐不住,让她扑棱棱的飞掉了,她跟别人结了婚,就进保险柜了吗?婚姻是铜墙铁壁吗?你长长脑子吧你。”

钱罐罐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拿什么跟那人抗衡?人家是大集团的总裁?而我呢?我有什么?”

金子玉在心里骂道:钱罐罐啊钱罐罐,你不仅可怜,而且还是个孬种,一个熊包。

尽管金子玉的心中也是无比焦虑,还是耐着性子,绞尽脑汁,搜肠刮肚的想出金句,给面前的这个可怜鬼打气。

“他除了是集团总裁,什么都不如你,年纪一大把,长着一张猪腰子脸,还一脸黑酒刺,你呢?有年轻的资本,有稚嫩的脸庞,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

钱罐罐不耐烦的打断了金子玉的话:“你说的都是些屁资本?玉瓶根本就瞧不上,算了,她瞧不上我了,我还瞧不上她,被猪拱了的大白菜,我才懒得去追了。”

钱罐罐的话,几乎让金子玉惊掉了下巴,他竟然说金子瓶,是被猪拱了的白菜。

他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着钱罐罐一副欠揍的样子,金子玉的女魔头火焰,滋啦滋啦的往外冒,她厉声骂道。

“姓钱的,不许你埋汰我妹妹,你不是也当过那个猪吗?你个舔狗、贱货、二百五,我没有你这个同学。”

金子玉一口气说完,扬长而去。

钱罐罐像个傻逼一样,望着金子玉的背影,呆呆的在茅厕外,站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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