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忏和张若星再次被刷新了世界观!
迟早把其他剑全部收回乾坤袋中,只留下了风霜和雪月,接着挨个将它们拔出。长剑出鞘,气势磅礴,凌厉的剑身,在灯光的照耀下,寒光四射。大概是太久没有出鞘的缘故,两把剑发出一阵嗡鸣声。迟早明显能感觉到它们的兴奋,将它们拿在手中端详片刻后,‘锵’的一声又放回到剑鞘当中。“送你们了!”迟早把风霜扔给了宋忏,把雪月则丢给了张若星。这两把剑本就是一对,如若在战场上配合着使用,可以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剑还是有些重量的,砸在胸口上老疼了,张若星差点没吐口老血。“大佬,你……你把这么好的东西送给我?”宋忏大概是被这天上掉下的馅饼砸的有些懵。“你那桃木剑不是断了么!”迟早抱着手慵懒的说道,“你们刚刚也都看到了,剑我多的是,不差这一两把。”“呜呜呜……大佬,你对我的好,我怕是这辈子都还不完。”宋忏顿时感动的痛哭流涕。“你们潜心学习,就算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说罢,迟早又给了他们一人一本书,“这是剑诀和剑法,你俩回去好好琢磨,不懂的可以来问我。”“好的姑奶奶,我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张若星揉着胸口说道。宋忏尝试着将剑拔出来,结果却发现,竟然拔不动??难道是他刚刚受了伤的缘故,力气不够大,所以才拔不动?真是奇了怪了,刚刚大佬拔剑的时候,明明很轻松的啊!宋忏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风霜仍旧纹丝不动。张若星见状,他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你这是晚上没吃饭吧?”宋忏撇了撇嘴,一脸幽怨的扫了他一眼,“要不你也试试?”“试试就试……”张若星的话还没说完,他竟然发现自已也没拔动手里的剑。他暗自悄悄使力,最后脸都憋红了,都没能拔动分毫。“还说我呢?你自已不也没吃晚饭?”宋忏好笑的说道。张若星有些吃瘪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好奇的问,“姑奶奶,这剑是怎么一回事?为啥拔不动?”“这剑可是有灵性的,不会轻易认主,你们拔不动,说明你们的实力并未得到它们的认可。”迟早耐心的解释。“啊?还能这样啊?”张若星抓了抓脑袋。头有点痒,感觉要长脑子了。要是这剑不愿意认他为主,岂不是啥作用都没有?还不如他的桃木剑好使呢!也没这么麻烦。闻言,宋忏开口追问,“那我们需要怎么做?”“想要它们认主,你俩必须得征服它们啊!”迟早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征服?要怎么才能征服?两人似懂非懂,“哦,我们大概明白了。” 就在这时候,刚醒来的张知承,拖着虚弱的身体从房间走了出来,“咳咳……姑奶奶,我身上的鬼胎这是除了么?”客厅一片废墟,张知承瞬间惊呆在原地。貌似,刚刚打的很猛的样子?怎么他一点动静都没听到?迟早回头看向他,“已经除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张知承见宋忏和张若星身上都有不少的伤,嘴角都挂着血,于是连忙追问,“你们没事吧?”“三哥,你别担心,刚刚姑奶奶已经给过我们丹药吃了,我们没事的。”张若星故作轻松的说道。他丝毫没提两人差点被那红衣厉鬼给噶了的事。“那就好。”张知承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家姑奶奶,比他这医生好使多了。张知承现在身体还很虚,脸色也很苍白,整个人比原先瘦了一大圈,加上那两个乌黑的眼圈,像极了港片里的僵尸。他走到沙发前,将落在上面的杂物扫开,然后才坐了下去。“你被那鬼胎缠上半月之余,身上的阴气极重,崖柏属于阳木,这手串你戴着,它既能驱邪还能安魂定魄。”迟早将一串崖柏制的手串拿给了他。“谢谢姑奶奶。”张知承刚接过手串,原本感觉有些阴冷的身体,仿佛立马暖了不少。“姑奶奶,我还有个问题想问。”迟早大概猜出他想问什么,于是率先说道,“你是想问,你明明是个男人,那鬼胎为何会缠上你?”张知承惊讶之余点了点头,“没错。”“鬼胎可不挑男女下手。”迟早往地上扔了一道清扫符,原本乱七八糟的客厅,立马变得干净整洁了。三人顿时一脸崇拜的看着她。默了几秒,迟早接着又说道,“你的命格极好,那对鬼母子挑你下手,能修为大涨。”不仅是他,张家所有人的命格都好,并且有极好的气运加身。虽然她那个大孙孙,她还未曾见过面,但是能出生在张家,想来也是不会差的。“原来是这样。”张知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暗想,要不是今天姑奶奶他们过来医院看自已,要是再晚几天,见到的怕只有他的尸体。真是想想就后怕。由于张知承身体的缘故,当天晚上他就和迟早他们一同回家去了。沈晚宁听见动静后下了楼,当他看见张知承脸色煞白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当场就被吓了一跳,“阿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已搞成这副样子了?”“妈,我就是这段时间感冒发烧了,回来养养就好了,你别太担心。”张知承按照提前说好的托辞说道。在回家的路上,几人一同商量了一下,决定将鬼胎的事瞒下来。“你说你这孩子,生病了也不知道和家里说,你这是想气死我吧你?”沈晚宁满脸心疼的斥责道。张知承见状,下意识的朝迟早投去求救的目光。“大侄媳大侄媳,我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教训过他了,他也向我保证过了,绝不会再犯第二次。”迟早拉过沈晚宁的手,“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可是要睡美容觉的人,晚上可千万不能动怒,这样容易变老的哦~走走走,今晚你和我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