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说啥是老子的自由,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破烂飞把三个试点名额其中一个给了你,你他妈立马就成了破烂飞的走狗。”
“老子没拿陆飞的好处,老子没必要看他脸色。”
“老子就说破烂飞是黑老大,你能拿我咋地?”
“孙久玲,你个狗东西。”
“要不是陆飞,沈中那个老犊子能退休吗?”
“沈中不退休,就凭你连墓都没下过几座的狗东西,你能坐上中州博物馆一把的位置?”
“饮水思源,你能有今天,全都是人家破烂飞的功劳。”
“而你不但不感激,反倒恶语中伤,你他妈还是人吗?”张艳河大吼道。
“放屁!”
“老子能坐上这个位置是老子的本事,他破烂飞算什么东西?”
“你们两个老不要脸的给破烂飞当狗,老子没必要看他脸色。”
“孙久玲你有种再说一句?”张艳河喊道。
“说了咋地?”
“你和王胖子就是破烂飞的狗,抱粗腿捧臭脚跪舔的狗。”
“我就说了,有本事你打我?”孙久玲嘚瑟的喊道。
“操!”
“老子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这个狗东西。”
张艳河说着,撸胳膊挽袖子就扑了上去,王胖子哇哇怪叫张牙舞爪的争先恐后。
眼看场面就要乱套,关海山师兄弟四人走了出来。
一看这场面,关海山气的直翻白眼儿。
“住手!”
“王胖子你给我住手!”
“都他妈黄土埋半截了还打架,你们还要点儿脸不?”
“能不能注意点儿素质啊!”
王胖子瞪了关海山一眼大吼道。
“去你妈的!”
“少跟老子吆五喝六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操!”
“你他妈属疯狗的?”
“老子招你惹你了,你跟我吼个屁呀!”关海山喊道。
“滚一边去,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师兄弟就没有一个好鸟。”
“等老子收拾了孙久玲这孙子再跟你算账。”
毫无缘由的被王胖子骂了进去,关海山师兄弟四人恨得直咬牙。
而台下的王胖子和张艳河已经冲到孙久玲近前,两人一前一后把孙久玲夹在中间,这就要动手。
这时,后台推出一辆轮椅。
轮椅上坐着一位老者,正是孔繁龙。
最近几天,薛泰和用陆飞开的药方帮孔繁龙调理,老爷子的病情稳定了很多。
不过跟以往一样工作,却是力不从心了。
大家猜的不错,孔繁龙召开这个会议,就是要宣布退休。
可刚来到台上,眼前就见到这么一个场面。
老爷子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王顺你要干什么?”
“你们都给我住手!”
关海山的面子可以不给,但孔繁龙来了,正准备大打出手的三人同时停了下来。
这就是当家人的权威。
“五六十岁的人了,动不动就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还愣着干什么?”
“都给我回去坐好。”
孔繁龙的脸色沉下来,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张艳河和王胖子瞪了孙久玲一眼,退回到自己的座位。
孔繁龙来到自己的位置,大家集体坐下。
环顾全场,老爷子点点头说道。
“不错!”
“好久没凑这么齐了。”
“一会儿散会都不要着急走,我请大家去食堂吃饭。”
“今天的会议主题就是四件事儿。”
“首先总结一下开年来各地的工作情况。”
“开春以来,南方雨水频繁空气潮湿。”
“古建筑和库存文物保护以及清理工作是重中之重。”
“每年因空气潮湿发霉毁坏的文物不计其数,大家一定要重视起来做好防控工作。”
“哪一家要是出了大的纰漏,自己把辞职报告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