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因着是亭长的关系,家底在清河镇也算有名的,高门红墙,家里还有养了3个佣人。
苗铃儿去他家的时候,温时没在,那心眼儿贼小的亭长夫人谭桂花一看一个妙龄少女找自家男人,又说不清楚到底啥事,瞬间就火了,让家里的长工王大柱把苗铃儿给赶了出去。
苗铃儿没有办法,只能在温家附近的小树林里远远的看着,等着温时回来。
直到夜色降临了,喝得醉醺醺的温时才吹着口哨,一偏一摇的出现在苗铃儿的视线里。
苗铃儿从树丛里钻出来,怯生生的叫了一声:“表舅。”她与许建明同辈,俩人又是表兄妹关系,许建明的表舅,也担得起苗铃儿这一声表舅。
“嗯?”温时疑惑的望着眼前的女孩儿,辨认了好半响,都没认出是谁来。
“表舅,我是苗铃儿,下河村的,是许建明让我来找你的。”苗铃儿急忙解释道。
“哦,是你啊!”温时一下子就想起来下河村的那件事:“你来做什么?”
几天前,为了下河村的顾南笙,他被罚了半年的俸禄,回来被自家婆娘一顿好骂,所以他心里老早就憋着一口气呢。
“我来求表舅给我主持公道,表舅,这件事,整个清河镇都只有你能帮我了。”苗铃儿说着,就跪在了地上。
只有温时能帮她,这话是许建明教苗铃儿说的,本来是想求温时帮忙想办法免了许建明的牢狱之灾,却不想被苗铃儿误会,让他去对付顾南笙。
因着苗铃儿下跪,温时一低头就看到了她胸前那隐隐起伏的小山丘,呼吸停了一下。
这几天家里婆娘因着那半年俸禄的事儿一直跟他闹别扭,就是话都懒得跟他多说半句,更别说夫妻间的那些个事。禁了好几天,又加上喝了酒,突然看到这么一个年轻大姑娘,只感觉一股邪火冒了上来,某个部位也起了反应。
苗铃儿傻,温时可不傻!
“有话慢慢说,下跪干啥!”温时说着,弯腰将苗铃儿扶起来,只是那不老实的双手有意无意的,在苗铃儿的胸前蹭了蹭。
“表,表舅!”
苗铃儿羞的小脸通红,却不知这样更加激起了温时体内的邪火。
“表舅,只要你能帮我,我一定记着你的好,我一定报答你。”
“哦?”温时挑眉打量着苗铃儿:“那你先说说,要怎么报答我啊?”
苗铃儿被温时的目光瞅的极不自在,她已经不是不知情事的懵懂少女,看着温时眼中的渴望,自然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可是,温时的年纪,都可以做她爹了,又大腹便便的,别说岑落枫了,就是许建明,他也比不上啊!
苗铃儿一时间纠结了。
最终,心底对顾南笙的恨占了上风,低下头小声的开口道:“只要能收拾了顾南笙,表舅你想咋样就咋样,我都依你!”
温时嘿嘿一笑,开口道:“这可是你说的哦。”
镇子外边有一大片的农田,都是镇上经济条件还行的百姓买下的,温时家就有十来亩,农田里有搭建的临时小屋,供以平时储存农具。
那田里小屋的稻草上,
这一天,苗铃儿彻夜未归。
苗家的人只知道苗铃儿上了清河镇,到了傍晚人都没回来,苗青山早已经急疯了,想叫自家的几个弟兄去帮着找一找,却被苗许氏给一顿臭骂。
毕竟,自家闺女出去后没回来,放在哪里听着都不是好话,若是再大张旗鼓的去找,这件事儿必定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