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羽墨用阴冷的眼神警告乔义,他却不吃这一套,继续游说裘绝檠,“能解碧血蚕之毒,还能保夜星晨活蹦乱跳。不仅如此,还怀了他的骨肉。什么念奴娇,噬魂散,统统都能解。不但能隐身,手上的神奇暗器更是层出不穷,一匹神兽能上天。如此神通广大的奇女子,裘老门主,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吗?还有,据说,她还发明了一套新式赌法赠送给少主。为赌坊获利不少,若不是少主将赌坊关闭,恐怕不出一年时间,就能把新式赌法推遍天下,成为霸主。更绝得是,我家月儿还画着一手的好丹青,比起你的真人皮画像还要逼真好看!”
“本尊杀了你这个恶毒的老匹夫!”裘羽墨瞬间疯了,嘶吼着扑上去,抓住乔义的手腕,修长的指甲划破肌肤表皮,一道暗红顿现,一抹邪恶的灵魂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皮肉里。
他苦苦隐瞒了这么就的事情,全被掏了底朝天,这笔账若是不算,他就不是裘羽墨。
老爷子喜怒无常,若是因为制毒一事,顿感面上挂不住,加快追杀妖月的步伐,他必定先手刃了乔义,以泄心头之恨!
裘绝檠只手挡住他,反手一攥,攥紧他胸前的衣襟,磨着牙根,一字一顿地问道,“老匹夫所言可是句句属实?”
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乔义不敢夸大其词欺骗他。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孙儿,眼光可比他要高出很多!
裘羽墨无法从那双深邃冰冷的眸子中洞悉到一丝一毫的讯息,更是难不准老爷子心里是怎么想的?没有急于开口,只是怒视着乔义。因为无法动他分毫,而备受心火灼烧的煎熬,一双紧握的拳头被他攥得咯咯作响。
见小子不敢吭气,乔义越发的得意了,“老门主可知道,少主为何三番两次败在他们的手里?那是因为乔月有一把神奇的暗器,只要被它射中,不会伤人性命,不过会昏睡半个时辰左右。”
裘绝檠闻言突然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道,“不伤其性命,只会昏睡?”不就是那日在城外的河岸边,黑风手中的那把怪异的暗器吗?
适才也必定是此暗器了!
那玩意至今还在至今的手里,待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有趣!
这女人简直无所不能,也难怪自己的孙儿会对她如此着迷!既然那个女人有那么大的本事,杀了也可惜!
那就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她,让她成为毒煞门的少夫人,有她在裘羽墨身边,还怕毒煞门不兴旺?
裘羽墨见老爷子一张脸不停地变幻着,狠狠地剜了一眼乔义,怒斥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爷爷,你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语,小心上了贼人的当!”
老狐狸想要得到南沙国的天下,竟妄想攀上毒煞门的势力,如意算盘打得还真够响的!他也不合计合计,自己还有没有命坐上九五之尊的皇位?
不待裘绝檠开口,乔义抢先一步,马屁拍得贼响亮,“裘老门主是何等传奇人物?岂会被老夫这等平庸之辈欺骗?”转眼看向脸色比锅底还浓郁的年轻人,眼中尽是不屑,阴阳怪气地说道,“少主你太谦虚了!”
俗话讲,姜还是老的辣!年轻人,你没有足够的资本,就不要看不起老夫。老夫吃过的盐巴比你吃过的大米还要多出好几倍呢?老夫带兵出去南征北战,为夜氏打天下时,你小子正穿着开裆裤,不定还抱着奶娘喝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