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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了豆豆菇事件，下班后，孙毅带着2瓶眼药水来到了隔壁指挥部。
“赵队长，家里还有2瓶眼药水，您先用着。”孙毅递了过去。
赵队长的眼睛还有些微肿，笑容满面的接了过来：“呵呵，谢了啊，我这眼睛好多了，方正，来这瓶你俩拿去用。”
“是！谢谢赵队长，谢谢孙队长！”方正是真的感激，领导们对他太好了！
“我还有个事跟您汇报。”孙毅正了正神色。
“你说，什么事？”赵国庆点燃一颗烟。
“我怀疑这次爆发动乱不是偶然，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你说什么？”赵国庆从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乍然听说神色震动。
“我们的人从死去的长发男身上翻到了手枪，而且现场还有几个距离你很近的人身上也都带着刀具，很难不怀疑他们是打算趁乱刺杀你。”
“而且您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豆豆菇的风声会突然走漏？”
“如果没有人煽风点火怎么会传播的如此之快？”
听到这里，赵国庆面如沉水，他也觉得孙毅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这个人会是谁呢？”
孙毅轻哼一声：“那就得看您死了是谁受益最大了！”
赵国庆突然面色一震，手中的香烟不小心烫到了手指，嘶！ 是他？ 李凡？
李凡以前是武警支队中队长，级别只比他低一级，现在是后勤部部长，严格来说，他是张芸的直属上司。
“有证据表明是他吗？”赵国庆还有些犹疑。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只要把他扣住几天，审问调查一番就是了。”孙毅给出了建议。
“这......也行吧，这事就交给你了，不过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对自己同志动用私刑。”
“是！”孙毅领命后离开。
不动用私刑好办，撑开嘴喂几天豆豆菇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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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勤办公室。
李凡有些心绪不宁，但是他也没什么举动，因为他相信，根本就没人能查到他的身上！
散播的谣言都是属实的，只要让几个妇人和老太太无意中听到，那么传播的速度绝对是惊人的。
那个被派去的长发男和几个带刀的，在地震前就是他私下养的打手，做过不少作奸犯科的事，把柄都在他手里，不可能会出卖他。
他刚坐下，准备喝一口茶水，突然，门被一把推开。
孙毅带着手下冲了进来。
“孙毅？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李凡心中狂跳。
“李部长，有些事需要您配合调查一下！带走！”
“你！你有什么权利对我这么做！我要见大队长！”
孙毅没跟他废话，直接押走。
审讯室里。
“你说的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李凡扶了扶眼镜框，面色一片淡然。他就是打算咬死了不承认。
“行，李队长，那就劳烦你在这多住两天，三天之后你还不改口，我就放你出去！”
哼，量你也不敢对我动手，不就是三天吗，老子才不怕你，等老子出去了，让你好看！李凡恨恨的想着。
可是，用不着三天，第二天晚上他就受不了了！
他从来没有吃过豆豆菇，只是听别人描述过那个味道，可是这两天，天天有人逼着他吃下去，不吃就硬塞！！！
清水煮的豆豆菇，看起来好像都没太煮熟，汤里面浑浊不堪，连汤带水的给他灌下去！
于是，在第二天傍晚的晚饭时间，没等人来灌他，他就招了。
昏暗闷热的审讯室里。
李凡瞪着因为呕吐已经充血的眼睛，湿哒哒的汗珠顺着头发滴落，他坐在地上看着门口站着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