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吧,跑吧,这还打个嘚呵?
得到英国人支持后的陈祖义,当初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狼狈。¢s_o?k~a·n_s_h+u¨./c¨o-m′你们大明是不是玩不起?咱们好好研究研究战术不好吗?咋上来就拿火箭弹轰我啊?你让咱们这些平民玩家还咋玩?氪金佬真该死啊...眼看陈祖义的旗舰开始调头,苏谨却不慌不忙,指挥着舰船两翼的火炮,疯狂对着敌舰群倾泄弹药。如此密集的火力覆盖,恐怕是这些海盗这辈子也没见过的,别说如何防御,躲都不知道往哪躲。仅仅一个照面,陈祖义的舰队就战损两成,其余大部或重或轻都有受损,纷纷调舵逃命。一般的军队在建制受损达两成后,都容易形成溃败,更何况这些海盗?哪怕有了英国人的武器,他们这些乌合之众打打顺风仗、抢抢商船还行,一旦面对部队精锐,在战斗不利的情况下,更加容易形成溃逃。眼前的海盗就是如此。若非这里不是陆地,恐怕早就因互相践踏而形成更大的伤亡。饶是如此,不少心生绝望的海盗,要么直接升起白旗投降,要么跳入海中逃命,主打一个不玩了。对于这些溃兵,苏谨连扫他们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直奔自己的目标而去。可惜这些海盗船战斗不给力,可停留的位置却恰好挡在了苏谨的前进之路上。虽然铁甲舰的撞击能力极强,但他总不能真的一艘一艘撞过去吧?那等他过去了,估计座船也该冒黑烟了...“靠北,这群家伙真碍事!”除非他下手把这些碍事的海盗船都轰成碎渣,不然能供他选择的,只能绕行。“给朱老四发报,让他迅速派人接管这些海盗船,熥儿,命舵手转舵绕行追击!”无奈之下的苏谨,只能让铁甲舰拐了一个弧度奇大的弯,远远地从战场外围兜了过去。铁甲舰的航速虽然能到达32节,但船身巨大导致的转弯不便,也是客观存在的事实。等他弯弯绕绕的从战场绕出,陈祖义早跑远了。“淦!”苏谨的拳头狠狠砸在甲板围栏上,愤愤盯着远海方向。继续追下去,凭借铁甲舰的航速追到陈祖义座船不难,但陈祖义会这么傻,乖乖待在那条船上等着苏谨去抓?本来陈祖义的旗舰就距离苏谨很远,有着先起跑的优势。再加上苏谨绕行战场被这么一耽搁,绝对能从容的换乘他船躲避。一旦让这家伙逃入深海,藏身在某处孤岛上,苏谨去哪抓他?“不对,不对不对,老子铁甲舰都抓不到他,那前世郑和是怎么逮着这老小子的?”就在苏谨懊恼之际,忽然前方破浪而来一艘快船,明显是民间商船。·s~i`l_u?b¨o′o.k-..c?o*m¨看到这等庞然大物后明显一怔,吓得远远兜开了圈子。可当快船看到铁甲舰上飘扬的‘苏’字和‘晋’字大旗后,果断的又再次冲了回来。 “敢问舰上之人,可是晋国公苏公爷?”苏谨一愣,示意亲卫放下扶梯,拉那人上来。看到来者不像渔民,倒像是常年出海的海商,苏谨也是一愣:“你认得我?”那海商兴奋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看苏谨的眼神压根不像见到高官,倒像是看见神明一般:“小人没有见过公爷,但是小的家中供着公爷的神像,这才认得公爷,拜见公爷,拜见公爷!”看着他连连叩首,就差给自己点香的样子,苏谨无语的直撇嘴:“老子离开泉州的时候不就说过了,不许再给本官上香立生祠!你们是不是耳朵里塞驴毛了!”商人也很无奈:“公爷,可是民间家家户户都在祭拜,小的要是不拜岂不是不合群?在泉州生意都别想做下去...”“我尼妹...”立生祠这事,苏谨怎么想怎么觉着别扭,心说等这事完了,非得回趟泉州把这风气给他们好好刹一刹不可!这时马三忽然开口:“老爷,生祠的事不急着说,是不是先问问他怎么出现在这里?”没等苏谨询问,那商人马上开口:“公爷!咱们泉州、漳州这次,无论是商人还是渔民都出来了,都想着帮陛下出一把子力气剿海盗!”闻言苏谨眉头立即皱起:“胡闹!那陈祖义有枪有炮,你们拿什么和他斗,这不是找死吗?”谁知那商人不仅没害怕,反而喜滋滋的笑道:“公爷,咱们自然不会和陈贼正面交锋,但咱们可以帮着大明追拿他啊!”“你们怎知道我在追陈祖义?”商人眼中闪过坚定而笃信的光芒:“陛下御驾亲征,哪有不胜的道理?尤其公爷您也来了,陈贼必然望风而遁、战战兢兢、苟延残喘、闻风丧胆、诚惶诚恐...”“好了好了”,苏谨捂额苦笑:“我知道你很有文化,成语说得很好,不要再说了,说重点吧。”“是!”商人指着远海方向,兴奋的道:“咱们的人盯着陈贼呢,他跑不了啦!”“什么!”苏谨大喜,这才注意到这小子一直跪着呢,赶紧拉他起来:“陈祖义在哪里?”商人谑笑着撇撇嘴:“这老小子想换船逃跑,可哪里躲得过咱们的眼睛?洛会长正让人死死盯着他呢,这不,小的是来报讯的。!x!i?a/n-y.u′k~s¢w¢.¢c!o~m′”“太托大了!”苏谨有些担心:“陈祖义哪怕已是丧家之犬,可他船上的大炮不是摆设,万一狗急跳墙怎么办!”“不怕,咱们几千条船盯着他,他敢还手?”“几千条船又怎么...等等,你说多少?”“几千条啊。”商人一愣,还以为苏谨知道呢:“知道陛下大军出征的时候,泉州、漳州的所有商船和渔船都出来了,咱们别的本事没有,给陛下当一当斥候和眼线还是可以的,不是我跟您吹,这大洋之上一般的官军斥候,还真不如咱们渔民,就说这次吧,不止是泉、漳二州,广东的兄弟们也出来不少...”无心再听商人得意洋洋的吹嘘,苏谨眼中的光芒愈来愈盛。“你是说,陈祖义已经在你们的监视之下?”“是,小的绝不敢跟公爷吹牛!”“好,好,好!”接连三声叫好,苏谨当即命令舰队加速航行,直奔那商人发现陈祖义的方向。狗日的,我看你这次往哪跑!“敢问舰上之人,可是晋国公苏公爷?”苏谨一愣,示意亲卫放下扶梯,拉那人上来。看到来者不像渔民,倒像是常年出海的海商,苏谨也是一愣:“你认得我?”那海商兴奋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看苏谨的眼神压根不像见到高官,倒像是看见神明一般:“小人没有见过公爷,但是小的家中供着公爷的神像,这才认得公爷,拜见公爷,拜见公爷!”看着他连连叩首,就差给自己点香的样子,苏谨无语的直撇嘴:“老子离开泉州的时候不就说过了,不许再给本官上香立生祠!你们是不是耳朵里塞驴毛了!”商人也很无奈:“公爷,可是民间家家户户都在祭拜,小的要是不拜岂不是不合群?在泉州生意都别想做下去...”“我尼妹...”立生祠这事,苏谨怎么想怎么觉着别扭,心说等这事完了,非得回趟泉州把这风气给他们好好刹一刹不可!这时马三忽然开口:“老爷,生祠的事不急着说,是不是先问问他怎么出现在这里?”没等苏谨询问,那商人马上开口:“公爷!咱们泉州、漳州这次,无论是商人还是渔民都出来了,都想着帮陛下出一把子力气剿海盗!”闻言苏谨眉头立即皱起:“胡闹!那陈祖义有枪有炮,你们拿什么和他斗,这不是找死吗?”谁知那商人不仅没害怕,反而喜滋滋的笑道:“公爷,咱们自然不会和陈贼正面交锋,但咱们可以帮着大明追拿他啊!”“你们怎知道我在追陈祖义?”商人眼中闪过坚定而笃信的光芒:“陛下御驾亲征,哪有不胜的道理?尤其公爷您也来了,陈贼必然望风而遁、战战兢兢、苟延残喘、闻风丧胆、诚惶诚恐...”“好了好了”,苏谨捂额苦笑:“我知道你很有文化,成语说得很好,不要再说了,说重点吧。”“是!”商人指着远海方向,兴奋的道:“咱们的人盯着陈贼呢,他跑不了啦!”“什么!”苏谨大喜,这才注意到这小子一直跪着呢,赶紧拉他起来:“陈祖义在哪里?”商人谑笑着撇撇嘴:“这老小子想换船逃跑,可哪里躲得过咱们的眼睛?洛会长正让人死死盯着他呢,这不,小的是来报讯的。”“太托大了!”苏谨有些担心:“陈祖义哪怕已是丧家之犬,可他船上的大炮不是摆设,万一狗急跳墙怎么办!”“不怕,咱们几千条船盯着他,他敢还手?”“几千条船又怎么...等等,你说多少?”“几千条啊。”商人一愣,还以为苏谨知道呢:“知道陛下大军出征的时候,泉州、漳州的所有商船和渔船都出来了,咱们别的本事没有,给陛下当一当斥候和眼线还是可以的,不是我跟您吹,这大洋之上一般的官军斥候,还真不如咱们渔民,就说这次吧,不止是泉、漳二州,广东的兄弟们也出来不少...”无心再听商人得意洋洋的吹嘘,苏谨眼中的光芒愈来愈盛。“你是说,陈祖义已经在你们的监视之下?”“是,小的绝不敢跟公爷吹牛!”“好,好,好!”接连三声叫好,苏谨当即命令舰队加速航行,直奔那商人发现陈祖义的方向。狗日的,我看你这次往哪跑!“敢问舰上之人,可是晋国公苏公爷?”苏谨一愣,示意亲卫放下扶梯,拉那人上来。看到来者不像渔民,倒像是常年出海的海商,苏谨也是一愣:“你认得我?”那海商兴奋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看苏谨的眼神压根不像见到高官,倒像是看见神明一般:“小人没有见过公爷,但是小的家中供着公爷的神像,这才认得公爷,拜见公爷,拜见公爷!”看着他连连叩首,就差给自己点香的样子,苏谨无语的直撇嘴:“老子离开泉州的时候不就说过了,不许再给本官上香立生祠!你们是不是耳朵里塞驴毛了!”商人也很无奈:“公爷,可是民间家家户户都在祭拜,小的要是不拜岂不是不合群?在泉州生意都别想做下去...”“我尼妹...”立生祠这事,苏谨怎么想怎么觉着别扭,心说等这事完了,非得回趟泉州把这风气给他们好好刹一刹不可!这时马三忽然开口:“老爷,生祠的事不急着说,是不是先问问他怎么出现在这里?”没等苏谨询问,那商人马上开口:“公爷!咱们泉州、漳州这次,无论是商人还是渔民都出来了,都想着帮陛下出一把子力气剿海盗!”闻言苏谨眉头立即皱起:“胡闹!那陈祖义有枪有炮,你们拿什么和他斗,这不是找死吗?”谁知那商人不仅没害怕,反而喜滋滋的笑道:“公爷,咱们自然不会和陈贼正面交锋,但咱们可以帮着大明追拿他啊!”“你们怎知道我在追陈祖义?”商人眼中闪过坚定而笃信的光芒:“陛下御驾亲征,哪有不胜的道理?尤其公爷您也来了,陈贼必然望风而遁、战战兢兢、苟延残喘、闻风丧胆、诚惶诚恐...”“好了好了”,苏谨捂额苦笑:“我知道你很有文化,成语说得很好,不要再说了,说重点吧。”“是!”商人指着远海方向,兴奋的道:“咱们的人盯着陈贼呢,他跑不了啦!”“什么!”苏谨大喜,这才注意到这小子一直跪着呢,赶紧拉他起来:“陈祖义在哪里?”商人谑笑着撇撇嘴:“这老小子想换船逃跑,可哪里躲得过咱们的眼睛?洛会长正让人死死盯着他呢,这不,小的是来报讯的。”“太托大了!”苏谨有些担心:“陈祖义哪怕已是丧家之犬,可他船上的大炮不是摆设,万一狗急跳墙怎么办!”“不怕,咱们几千条船盯着他,他敢还手?”“几千条船又怎么...等等,你说多少?”“几千条啊。”商人一愣,还以为苏谨知道呢:“知道陛下大军出征的时候,泉州、漳州的所有商船和渔船都出来了,咱们别的本事没有,给陛下当一当斥候和眼线还是可以的,不是我跟您吹,这大洋之上一般的官军斥候,还真不如咱们渔民,就说这次吧,不止是泉、漳二州,广东的兄弟们也出来不少...”无心再听商人得意洋洋的吹嘘,苏谨眼中的光芒愈来愈盛。“你是说,陈祖义已经在你们的监视之下?”“是,小的绝不敢跟公爷吹牛!”“好,好,好!”接连三声叫好,苏谨当即命令舰队加速航行,直奔那商人发现陈祖义的方向。狗日的,我看你这次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