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当场就想告辞,顺带说一句其实不认识周更那个王八蛋。
“究竟怎么回事?”易尘苦笑道。
“我来说!”刘琴自告奋勇。
众人把眼光看向刘琴,期待她的表演。
“易尘,本来我和阿萍自己喝得好好的,然后,你的那位朋友就来搭讪。”
“他不是我朋友,是我义子。”易尘打断道。
没办法,易尘有些生气,甚至觉得这事丢人。
刘琴反应过来,又继续道:“是的,你义子想认识阿萍,但是没办法,阿萍直接拒绝了。
但是你义子还想继续和阿萍聊,把阿萍给整生气了,阿萍一怒之下就说,要不喝酒吧。”
易尘听后皱眉,突然问道:“比喝酒就比喝酒,怎么还赌到一桌开一瓶洋酒的地步了呢?”
刘琴讲得有些口干,于是先喝了一口啤酒,爽快咽下后继续说:
“是啊,一开始,阿萍就说,就一瓶啤酒,谁快速喝完,谁赢,赢了就让你的义子别打扰。
结果可想而知,阿萍赢了。
但是你的义子不服,就说重新赌个大的。”
易尘听到这里,后面的大概已经知道了,他拿起自己啤酒饮下一口,气愤周更这个爱赌的家伙。
玫瑰接着说:“我还以为你义子去上厕所呢,结果他领来那女的,又叫了一桌子的酒,和那个女的PK,我看着没我什么事,我就去隔壁窜桌了,等我回来,所有桌都开酒了,他人也瘫了。”
易尘问着站着的服务员,“你是怎么和我义子串通的?”
那服务员低头回道:“我在上酒的时候,他就在手机上打着几个文字让我看,上面写着,把他的酒换成水,回头悄悄给我一万的感谢费。”
易尘揉了揉眉心,“这个老东西。”
玫瑰听后,又给了那服务员一脚,“这种钱你都赚!?”
服务员委屈极了,“玫瑰姐,我不答应,也是在得罪客人的啊。”
玫瑰也是在配合演出,她做这么多也只想易尘心里舒服一点,快快付钱。
“明天你可以不用来了!”
易尘抬起手,劝道:“大可不必,他也只是收钱办事,不关他的事。”
那服务员回道:“还没收到钱呢,你义子就醒不来了。”
易尘看得出服务员的意思,这钱,他也得帮周更给。
他看着沙发上还在沉睡的周更,简直不可思议,“这都给他换成水了,怎么还能醉成这样?”
刘琴回道:“你这义子在喝完第一瓶的时候就晕晕乎乎的了。”
殊不知,周更是真困了。
袁尹问着那服务员,“那刚才你为什么要换酒瓶呢?”
“我也是担心和他的交易被发现,被辞职。”
这时,易尘拿出手机,“好了,这件事就是一个误会,都是我这个爱赌的义子的错,来吧,先把你的1万扫给你。”
玫瑰担心易尘想赖账,赶紧说道:“帅哥,这,这要扫也是先扫给酒吧,酒吧才是大头。”
易尘看着玫瑰,回道:“慢慢来,我扫给这位服务员,他也好去工作,这件事与他无关。”
“行吧。”玫瑰识趣。
易尘扫了1万给那服务员,而后又扫了59万给酒吧。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玫瑰见易尘轻轻松松就花了60万出去,眼睛顿时比刚才有神,她拿起桌上的啤酒,整个人已经贴在易尘身上。
“帅哥,你是做什么生意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袁尹和刘琴看着都有些尴尬,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来的女演员,切戏切得那么顺快。
易尘左手边坐着那么一位美女,现在怎么可能愿意搂着一片腌酸菜。
于是他特意与玫瑰保持着距离。
“大姐,我不做生意,我就是个主播。”
“哟,主播厉害啊!这年头,就是你们这种长得好看的做主播才吃香,擦边啊这些,小姑娘们最喜欢看了。”
袁尹和刘琴心想:怕不是你这位大姐才最喜欢看吧。
易尘尴尬一笑:“我不是那种主播。”
“知道知道,真没想到,你看着这么年轻,居然事业有成,来帅哥,我敬你一个。”
玫瑰现在是一点不带刺,直接炫了一瓶。
易尘其实并不是来看杂技表演的,他更想和袁尹单纯的聊聊天。
玫瑰又给她自己开了一瓶,豪气道:“帅哥!来,喝啊!”
易尘见此,感觉今晚不是时机,于是对着袁尹笑道:“袁小姐,我向我义子给你们和你的那位朋友道歉,现在,我还是带这位义子回家吧,我们下次见。”
袁尹一笑:“易尘,你一个人,能行吗?这样,我和你一起,扶你的义子回去吧。”
易尘就算自己不行,那他的钱也行,但是现在人家姑娘这么乐于助人,易尘也得好好做好当干爹的义务。
“那行,那就麻烦你了。”
于是,易尘和袁尹站起身,开始去扶周更。
玫瑰见此,赶紧使出看家本事,难得遇到这么有钱的金主,居然不是个浪子,她必须感到惋惜。
“帅哥,现在还早,再多玩会儿嘛,我一看就知道你还没结婚,既然没人管着你,你又何必那么约束呢。”
玫瑰说时,两手还在易尘腰上乱摸。
易尘拿开了玫瑰的手,回道:“大姐,我是还没结婚,但与你无关,请自重好么?”
玫瑰无语,坐回身子。
这时,易尘和袁尹已经把周更架起,刘琴跟着站起,“尹尹,那我就不管你了,我看阿萍也差不多快醒了,我去找她。”
袁尹点头:“下次我再请你们喝酒。”
离开了酒吧,易尘本想招手拦车,不过一辆黑色商务车自觉地停在了他们面前。
易尘诧异之时,袁尹已经开口:“上车吧,这是我家的司机。”
司机?这袁小姐是富二代?
易尘没时间多问,同袁尹把周更扶进了最后一排。
而后,两人坐在了中间一排。
报了地址,易尘开口感谢着袁尹。
“袁小姐,说实话,没有你,我一个人真搞不定这个死人。”
袁尹一笑:“怎么说我那朋友多少都有一点责任,让你破费,我给你搭把手也是应该的。”
那点钱对易尘来说不算什么,等明早干儿子醒了,再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