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乾,“师父…师父……”
林倾乾一声又一声低沉的轻喃,将神游的秦若尘拉了回来,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而林倾乾跪在她的身上,双腿夹住了她的细腰,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秦若尘此时脑袋也懒得炸了,她还是直接找个地方把自己活埋吧。
“师父…可以么?”
到了这个时候,林倾乾还是在征求她的意愿,秦若尘看着望眼欲穿的林倾乾,叹了口气,她摇了摇头,“倾乾,不行。”
林倾乾的眼眸尽显失望的神色,秦若尘听到他起伏不定的呼吸声,勉强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我会帮你的,倾乾,你先躺下来。”
林倾乾听到秦若尘说要帮他,脸更加红了,他什么也没说,便顺着秦若尘躺在了她的身旁。
秦若尘偏头,她觉得有必要和林倾乾说清楚她此时的状况,“倾乾,我现在暂时动弹不得,全身筋脉皆有损伤,我试着能不能为你灌入一些灵力过去,你自己也要运功,看能不能将这药效排斥出去。”
林倾乾迷糊着,他似乎抓住了秦若尘说的重点,她要为他输灵。
如果秦若尘此时能够听到林倾乾内心的声音,她肯定会再吐一口血出来,这孩子到底知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林倾乾的内心隐隐有着期待,他嗯了一声,他知道秦若尘动弹不了,还“贴心”地侧过身来,秦若尘刚想提起全身的灵力汇入指尖,就看见林倾乾凑过来的唇。
秦若尘,“……”
糟了,她上次还没来得及和林倾乾说输灵不用嘴对嘴的!
秦若尘,“倾乾,你这是干……唔”
秦若尘的话还没说完,林倾乾的唇便贴了上来,秦若尘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倾乾,这孩子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也不问她就直接这样对她。
好在,林倾乾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他不知道如何接吻,只是将嘴唇贴上秦若尘的,便没有下一步动作。
秦若尘从唇缝里挤出半句话,“倾乾,别这样……”
然后,她就感觉到林倾乾他竟然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下,秦若尘忍着疼痛伸出手,抵住林倾乾的胸膛,“倾乾?”
秦若尘不知,这带着疑惑的一声声喊林倾乾的名字,在床笫之间是最好的催情剂。
林倾乾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他也知道自己违背了伦理纲常,但是他此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他好喜欢好喜欢他的师父。
林倾乾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般,他一下又一下地舔着秦若尘的嘴唇,然后伸出手与秦若尘十指相扣,秦若尘脑子嗡嗡的。
“师父…你不是说要给我输灵么?”
秦若尘翻了个白眼,“那你这是在干什么?胆子大了是不是?”
秦若尘此时也已经满脸通红,看着与公仪修一模一样的容颜近在咫尺痴痴地望着自己,她的心也再一步的沦陷。
林倾乾看见秦若尘也已经红透的脸颊,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他倒是很少能够看见这样的秦若尘,他伸出手捧住秦若尘的脸,她的脸虽然红红的,但是却冰冰凉凉的,十分好摸,“师父,我喜欢你。”
秦若尘,“……”
秦若尘差点被林倾乾的这一句给噎死,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不管,不管师父信与不信,我都喜欢师父…只喜欢师父一个人……”
林倾乾接着宣誓般地在秦若尘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口,他借着药剂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林倾乾已经在心里做好了盘算,如果事后秦若尘责怪他,不要他,那他就说自己当时神志不清,说的都是胡话,如果秦若尘没有不要他,那他就承认他说的都是真的。
秦若尘蹙的眉拧成了死结,“你现在不清不楚的,我就当你是在说胡话。”
林倾乾,“……”
好歹他在心里下了那样的决心,她现在怎么就只当那是一句胡话?
林倾乾靠近秦若尘,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不是胡话,我真的喜欢师父,我……我也不在乎外界的人怎么说,我……要和师父在一起。”
秦若尘,“……”
林倾乾墨澈双眼藏着温柔的笑意,“我喜欢……师父。”
又怕是秦若尘想要用神志不清的话搪塞他,他压制住自己的呼吸声,郑重地说了这么一句。
秦若尘这回是彻底傻眼了,她呆呆地望着林倾乾,林倾乾低下头在秦若尘的脸颊上蹭了蹭,刚刚和自己表白完,这样乖顺的小动作让秦若尘心猿意马。
“我不会做…任何伤害师父的事情,我也不会强迫师父与我在一起……”林倾乾的声音略有些低沉,犹如一滩清澈的泉水缓缓流入秦若尘的心间,“我只是……想要告诉师父,我喜欢师父。”
秦若尘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确认自己不是在梦里,她还是想不明白,怎么好好的一个天山派大弟子就让她给带歪了呢?
还敢肖想自己的师父,把天山派的那些规矩,人间的那些伦理纲常都丢到哪儿去了?
秦若尘,“林倾乾。”
自从秦若尘将林倾乾带下山,就没这么郑重地喊过他的全名,林倾乾抬头看着秦若尘,眼神里有害怕,紧张,还有一丝丝隐隐的期待。
秦若尘知道,自己必须要断了他这个念想。
秦若尘想了想开口道,“林倾乾,你今日说过的话,我就当没有听到,你也不许和任何人说起,知道么?!”
林倾乾,“……”
他虽然知道,秦若尘肯定会拒绝他的,但是心里想和亲耳听到是两回事,他和师父终究还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秦若尘看着林倾乾受伤的目光,心里又隐隐不忍,这件事她有很大的责任,她不该觉得自己活了上百年,就真的是上百年的样子,她说到底外表也不过是一个二八少女,让自己的徒弟喜欢上自己,是她自己有很大的责任。
“倾乾,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