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睺像是被说到了心坎里。
“是我的理念获得了洪荒的认可？”
他迫切的问道，那双眸子，既惶恐，又紧张。
老者并未回应，他的身旁左右两侧分别出现了一道光门。
左侧的光门圣洁晶莹，而右侧的光芒则是黑暗侵蚀。
老者继续道：
“这两道光门分别代表了两种道法。”
“一种是天道，一种是魔道。”
“悟成之后，你均可以突破准圣境界的桎梏，突破到圣人境界。”
“而根据你的选择，你也将成为天道圣人或者魔道圣人。”
“圣人！？”罗睺整个人都是一怔。
面对一个前所未闻的境界，他豁然抬头，那双眸子中的光彩，前所未有的强烈！
......
与此同时，紫霄宫中顿时一片哗然。
无数修士的目光惊骇欲绝。
“这个老人到底是谁？”
“他竟然能同时提供天道成圣和魔道成圣的法门！？”
由于罗睺仍旧是他们警惕的对象，人们的目光纷纷投向了大军前方的那几个圣人，试图从老子或者女娲口中得到答案。
可是当他看向老子和女娲的时候。
他们发现这些圣人的表情和自己一样的错愕。
不仅如此，就连杨眉也是一脸懵逼。
杨眉的表情已经越来越难看。
现在混沌青莲所呈现的画面已经逐渐超出了他对那个时期的记忆和理解。
在这背后，似乎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何这个老者会有天道成圣的路子？”
“难道天道已经显化归来了，这个老者是天道？”
通天教主连连发问。
而老子则是微微摇头：
“三弟，起初我也和你有一样的想法。”
“但是这老者还有魔道成圣的方法，而魔道与天道乃是水火不容。”
“所以，这个老者绝对不是天道。”
众圣一时心惊肉跳。
他们虽然已经是圣人。
可是他们意识到在上古的时候，洪荒可能还有一些远超他们想象的大能存在。
而他们之所以能够安全的发育成圣，其实是因为鸿钧将他们保护的很好。
至少魔道之后，洪荒就已经是鸿钧的天下了。
那些上古的神魔大能，他们再也没有听说过。
“诸位......”
后土突然开口，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此时她心如乱麻。
她目光死死盯着那个老者的身影，想要将那个老者看透。
“我有一个并不成熟，也没有根据的猜测。”
周青立刻舔道：
“平心娘娘，还请说。”
后土喉咙滚动了一下。
“那就是这个老者，会不会是盘古父神化成洪荒后的意志？”
后土话瞬间震惊了众人，但很快老子就提出了意义：
“这不可能，盘古神身化洪荒，为了让洪荒演化，他的意志也随之划分，根本无法成形。”
“而那唯一有灵识的意志，便是他身殒前特地分化出来的天道。”
老子的话有些晦涩。
但圣人们很快就听懂了。
这相当于盘古的意志原来有一百份，为了推动洪荒演化，盘古分开了这一百份，每一份根本无法诞生灵识，相当于已经消失。
而且盘古死了，他的意志本就会产生无形的损耗，可能剩下的连五十份都没有。
唯有那盘古死前分出来十份组成的天道，才有可能是有灵识的意志。
后土继续道：
“没错，若是父神为了洪荒的演化不得不将意志分开。”
“但洪荒已经诞生了这么久，完成了演化这么多年。”
“会不会存在一种可能，他的意志在这漫长的岁月中经过一系列巧合，有的慢慢聚拢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