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也是你能觊觎的?”
“我——”
“你什么你?宋巧巧,我告诉你,甭管我和季忱的关系如何?他都是我的丈夫,你趁早将你那点小心思收起来!”
余小刀冷冷扫了宋巧巧一眼,抱着被子就离开了。
宋巧巧气闷,拍着被子撒气,不小心将手碰到了床框上,疼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过就是童养媳,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如今所拥有的东西,还不是别人给你的?若没有他,你算什么?”宋巧巧咬牙切齿地道,“你不让我觊觎,我偏要觊觎,看你能将我怎么样?”
她说着,小心翼翼地从床上下来,挪到了门边,刚好瞧见余小刀在关门,两人的视线对上,余小刀冷笑,季忱走了过来,手放在了余小刀的腰侧,一把将余小刀抱进了屋内,顺便用脚将房门带上,阻隔了宋巧巧的视线。
宋巧巧的手攥紧。
犹豫了一下,朝着那边走了过去,趴在了窗边,听着屋内的动静。
女子的娇笑声传来:“季忱,你别这样,让人瞧见了多不好?”
宋巧巧瞬间羞红了脸。
“不害臊!”
她低骂一声,有些听不下去了,转身正要离开,一条狗从旁边跑了过来,龇牙咧嘴地盯着她,宋巧巧一愣,下一刻那小狗崽子就朝着她扑了过来!
“你滚开!”
宋巧巧惊慌失措地想要将那狗轰走,却没注意旁边的东西,身体一歪,朝着一侧摔去。
咔嚓——
脚踝处传来脆响。
宋巧巧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先前她崴脚是装的,这回可是真的崴到了脚!
小狗崽子瞅着坐在地上的人,像是战胜的将军似的,转身昂着头摇着尾巴离开了!
宋巧巧顺着那狗所去的方向,就瞧见了站在门口的狼箫。
宋巧巧的脸皮一僵。
她咬牙,将心底的怒火忍下,厚着脸皮问:“能劳烦你帮我扶到屋内吗?”
回答她的是嘭的一声关门声。
宋巧巧:“……”
女子的娇笑声还在耳畔,宋巧巧气闷地捶了一下地面,却被石头硌了手,她揉着手腕,委屈地朝着四周看看,天已经黑了,她有些害怕。
忽然,她眼睛一亮,慢慢站了起来,敲了敲窗户,喊了一声。
“喊什么喊?跟叫魂似的。”余小刀不满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宋巧巧硬着头皮道:“对不起,我也不想打扰了你们,只是我原本想方便,走到半路,不小心摔倒了,能劳烦你们帮我送回去吗?”
屋内安静了片刻。
季忱衣衫不整地从屋内出来,宋巧巧眼尖地瞥见了季忱脖子上留下的红痕,当即涨红了脸。
“我送你回去。”
季忱道。
宋巧巧暗喜,刚要伸手让人扶着,就见一根棍子递到了她的跟前。
宋巧巧有些傻眼。
“我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不好和你有接触,你还是抓着棍子吧。”
宋巧巧的脸皮抽了抽。
良久,她才不情不愿地扶着棍子要起来。
嘭的一声传来,她下意识转头,就见余小刀走了出来。
她眸光怯怯地看了余小刀一眼。
季忱转头,当瞧见余小刀的模样时,眼底的眸光暗了几分。
余小刀的衣襟敞开,脖颈处遍布红、痕,瞧着让人有些眼热。
余小刀并未察觉到季忱的目光,走到季忱的身侧:“大晚上的,孤男寡女有些说不清楚,我来送她,你回屋去吧。”
季忱点头,回了屋内。
宋巧巧期待地看着季忱,季忱并未理会她。
宋巧巧收回目光,对上余小刀的视线,“怎么?我送你不成吗?”
宋巧巧的神情僵了僵。
“说来还真是奇怪,你不是要去方便吗?怎么跑到我和季忱的房间来了?这恐怕不顺路吧!”
宋巧巧的手攥紧。
余小刀走到她的面前,架起她的手臂:“走吧,我送你回房间。”
不等宋巧巧回答,余小刀就拖着她往房里走去,根本就不关心会不会伤到她的脚,宋巧巧疼的龇牙咧嘴,冷汗直冒,等回到屋内,她觉得自己简直要死掉一回。
余小刀盯着宋巧巧,凶神恶煞地道:“给我安分点,莫要再折腾,否则我直接将你扔到山里喂狼。别怀疑我说的话,我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哦,莫要说什么若是被发现会坐牢。你一个姑娘家,半下午的跑到我家里来送喜帖,大晚上非要回去,若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旁人也不会觉得奇怪,你说是不是?”
宋巧巧抖了抖。
余小刀见她终于安静了下来,满意一笑,转身要离开。
“余小刀!”在她即将踏出房门的时候,宋巧巧喊住她。
余小刀顿住脚步。
“你和他,你们——”
余小刀扬扬眉,一脸得意:“我们怎么样,你不是瞧见了吗?”
宋巧巧气闷:“你怎能下得去手?”
“怎么就不能下手了?我不光下手了,说不定——”
余小刀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扬唇一笑:“孩子都有了!”
宋巧巧磨牙!
余小刀笑着离开。
出门的时候,看到了靠在门边的季忱,身体一僵。
“孩子都有了?”季忱低喃。
余小刀的嘴角抽搐。
当然是假的!
只是宋巧巧就在屋内——
“是啊,你这段时间这么激烈,总是要个不停,有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难道你不想要?”
“只要是媳妇生的,我都要。”季忱扶着余小刀:“媳妇,我扶着你和孩子回房去。”
“这还差不多。”
屋内,宋巧巧差点没将手里的被子撕了。
两人经过狼箫房间的时候,瞧见了站在门口的狼箫,就见狼箫盯着她的肚子瞧,余小刀刚想说什么,就见狼箫回了屋内。
她眨眨眼。
心想这孩子啥都不懂,就算听到了她刚才说的话,应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余小刀跟着季忱到了屋内,立刻松开季忱的手:“经过今晚,那丫头不会再对你有非分之想了。”
“嗯。小刀如此卖力的表演,任谁都该打退堂鼓了。”季忱的眸光从余小刀的脖颈处飘过,迅速移开,喉咙有些干涩。
余小刀进了屋内。
地铺已经打好了,她瞅了一眼地铺,又看了一眼温暖舒适的床,立刻朝着床扑了过去:“今晚我睡床,你睡地铺。”
话落,就被人从身后扯了一下,直接落在了地铺上。
余小刀抬眸,就看到了大咧咧躺在床上,冲着她笑的洋洋得意的季忱:“余小刀,我是弟弟,你总不会跟我抢吧?”
余小刀冷笑,朝着床上扑了过去:“我若不跟你抢,我还叫余小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