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史珩全心投入到国事治理中,他将培育的种子下发到民间由一部分农民先行试种,然后逐步推广,经过几个月的治理国家的经济已经有所恢复,初春时,农民已经开始准备农事,他所推广的种子也即将得到播种,一切都在向好的态势发展,边境之乱也已经在减少,他很欣慰自己努力没有白费,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再遇到他们。
自史珩离开之后,赫云懿和石泊新待在桃源村,他们为春季的考试做准备,时间过得真快,他和赫云懿准备提前前往京都,他们也花费了几天才到了京都,此次带赫云懿出来,是他们两个商量好了,以赫云懿照顾自己为由,实则是让赫云懿也来参加考试。
此时距离考试还有一段时间,赫云懿自知功课已复习差不多,遂留石泊新一人在客栈,她一次来到附近的村庄,她想一验民间传言,她听说皇帝性情大变,大赦天下,免征赋税,如今百姓都津津乐道此事,她很奇怪这皇帝怎么说变就变,如今的天下真如传言所说吗?
在她来京都的路上,确实与以前的景象有所不同,流亡百姓少之又少,百姓的脸上都挂满了笑意,莫非他真让百姓安居乐业了,她对此表示疑惑,但是自己也所观察的景象,的确如传言所说的那样,她进到一个村庄,庄子里的人很少,她见前面有一处高地,想要爬上去,她动身爬到上面后,她对眼前之景已语无伦次,那是一颗稻谷,竟然长的如此大,让人怀疑它是否为真,当她想偷偷进去看看时,被门外的人拦住。
“那人问道:“你为何来此?”
赫云懿知道大事不妙,自己肯定在劫难逃,故哭泣的说道:“吾本是一郎中,如今村子里百姓病重,听说此处草药繁多,是来寻药。”
那人挥了挥手,后面的两个男子也上来了。
“你说实话,是谁派你来的,否则你今天别想走。”
“大哥,我已经解释清楚了,你就放了我,我也不是故意涉入此地,冒犯了。“
“你们把她绑了。”
赫云懿只好与他们打斗,两人很快败在她手上,那名男子只好上前与她打斗,两人不分上下,就在这时,史淳出现了,看到两人打斗,急忙阻止两人,这才停了下来了。
“史淳,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赫姑娘,你先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也是误入此地,不小心招惹他,故与他打斗。”
“原来如此,你,退下吧!”
一旁男子本来想做解释,但史淳这么一说,他也就没再开口,只好离开。
“你为何不听他解释?”
“我知道,私下我会找他的,倒是你来京都是何故?”
“我陪石泊信考试,故来此地。”
“一切可还习惯。”
“一切尚可,你兄长的毒是否已解?”
“我先替他向你表示感谢,多亏赫姨的帮助,在两位师父的帮助下,已经无大碍。”
“那就好,自史珩离开后,我们就没有收到他的来信,心忧其毒未解,今日你告知于我,我也安心。“
”考试还有一段时间,待过几日我和他定拜访于你,以表谢意。”
“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我们可要好好聚聚,你一定要告知他。”
“赫姑娘,有一事需你做之。”
“无妨,请讲”。
“今日所见之物,切勿传出,否则,我和他都会没命。”
赫云懿点了点头,然后离开。
“史哥,你因何放她,倘若陛下知道后,饶不了我们。”
史淳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笑笑地对他说:“她可是陛下的恩人,当然不能碰。”
“史哥,你赶快去将此消息用飞鸽传于陛下。”
“我心里有数,倒是你多派几人守此处以防外人窥之。”
史淳说完此话就与男子作别,在回往宫中的路上,他很纠结是否要告知史珩他见到了赫云懿,史珩表面说自己不喜欢她,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喜欢她,要不然,他何故携手帕在身,他怕他会找她,想起旧情,一往情深无法自拔,一生为儿女私情所困,一番思虑后他决定不告知他。
回到宫中,他只是单单的向史淳禀报了种子的收成情况,其余只字不提,史珩听后很满意,笑着说:“史淳,你年复一年随吾,你也不大了,是时候安家立业了。”
“主子,你这是啥话,你大业未成,我怎么能顾儿女情长之事。”
“吾本来是待你已耽误你许久,如今天下大势已定,吾再费些许时间治之即可,吾记得,你曾说过你有婚约,你可知是哪家女子?”
“禀主子,乃是王侍郎的女儿。”
“王侍郎为人正直清廉,他原本是我父亲的部下,曾被张邪陷害入狱,如今得以平反,恢复官职,他女儿吾也曾听众人赞她容貌秀丽,举止端庄文雅,此乃大家闺秀之风。”
“主子,你就别取笑我了。”
“哈哈哈,史淳你也算是功成名就,抱得美人归了。”
“主子,我不和你说了,属下先行离去了。”
史淳听到史珩这么一说,只感心慌,不好意思接手,出来时脸色如傍晚的红霞染上去似的,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为此事而羞。
夜晚,史珩因为近几个月国家景象逐渐变好,他躺在床上,竟无困意,白天史淳向他禀报了粮食的盛况,他起身换好衣服,想去那里看看其是否如他所说,毕竟自己忙于别事,已有一月未去。
他来到此地,果真如史淳所言,此颗谷物长似树植一年状,近观之,其谷物硕硕,史珩观此,甚是欣慰,笑而不语。
一旁的男子开口问道:“陛下深夜何故来此地?”
“朕听史淳说,它已长似书,故想看看其是否如所述一样。”
“属下还以为你怀疑中午那女子是来探寻此处的秘密,是属下多虑了。”
“什么女子,这里怎么会出现其他人?”
“史哥没有同陛下说吗?史哥好像认识那女子,并说她是你的恩人,然后让我们放她走。”
“你可知她名字。”
“禀陛下,我不知她名字,只听到史哥称呼她为赫姑娘。”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