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陈朔已经离开了村庄,对于二蛋,他不辞而别另有他的想法。
男子汉离别时候岂能哭哭啼啼,他相信二蛋能理解他的做法。
既然要离开了,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君子有仇怎么能不报呢?
土匪的老巢他早就听说了,是在对面的大山上。
十几年过去了,猥琐大汉估计年过6旬了,只是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就是现在,趁他病要了他命。
如果死了那也要把他挖出来,说不定还能抢救一下。
如今的他身负19点力量属性,已经远超常人了。
只要一拳,坚硬的石头也会被击成粉碎,这是他的底气才敢去复仇。
经过几日的盯梢,这群土匪每隔几日就会下山,寨子里只有几人把守,松懈得很。
这一天,在年轻土匪一声命令下,一干人急切地下山去了。
陈朔躲在树上,看了后自己嘀咕着:“这年轻人竟和猥琐大汉有几分相似。”
待他们远去后,陈朔纵身一跃跳下树,朝着大寨走去。
陈朔一靠近寨门,门口的守卫立刻大声警告。
“什么人!不要命啦?鬼门关也敢来?”
陈朔阴沉着脸,并不打算和他们废话,自顾地往前走去。
“小子,你是嫌命长吗?”另一个守卫鄙视着,也抽出腰间的砍刀。
下一刻,两个守卫腹部受到猛烈的拳击,倒飞十米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陈朔看了后,微笑道:“你猜对了,我的命的确很长。”
也许是这群土匪嚣张惯了,把守的都是一群废物,陈朔直接一人一拳就把他们放倒了。
他朝最中间的大寨走去,只见上面还有一牌匾,“威虎堂”。
看来那个老家伙应该就在里面了,陈朔直接闯了进去。
只见中堂上坐着一名老头,虽然苍老了许多,还是能分辨出来。
这人就是猥琐大汉了,万幸的是他还活着。
陈朔高兴地咧嘴笑出声。
“你是谁?”猥琐大汉警觉地站起来,手里还杵着拐杖。
陈朔面带微笑,慢悠悠地走过去道:“我是你失散多年的爷爷。”
猥琐大汉扶着腰退后一步,在脑中极速地思索,这年轻人到底是谁?他根本没有映像。
“来人啊……来人啊!”
猥琐大汉虽然年老,但不是痴呆,对方这个样子绝对不是来送礼的,他急忙大声的呼叫。
“别叫啦!你在喝茶的时候,那些手下被我摁倒啦!”
陈朔不屑地说完,抬起手掌在他面前晃动,戏谑地说:“你猜会看到多少颗星星呢?”
猥琐大汉一听到这句话,瞳孔瞬间放大,这不是自己的台词吗?
这句话他对别人说过无数次了,就是想不起来对方到底是谁,他畏惧地连连后退,嘴唇禁闭着不敢回答。
“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答案吧!”
“什么?”
话音一落,猥琐大汉感觉到一股罡风袭来,接着脸上受到巨力拍打。
大汉歪着嘴巴,栽倒在地上,吐着血水,仅存的几颗牙几乎掉光了。
这是陈朔控制了力道,如果用尽全力,只怕一掌就能拍死他。
“叮叮…”
一颗大金牙在地上跳动。
“好汉!饶命啊!”
“别以为你现在是个老头,我就不敢打你。”
陈朔说完,抬起脚直接踩爆他的拐杖。
猥琐大汉颤抖地捡起牙齿,瑟瑟发抖,畏惧地求饶。
“大侠,你就饶了我吧!”猥琐大汉畏惧地哭喊着。
陈朔直接又给他一个大比兜。
不过这次他没有控制力量,把村民的恨意夹带在掌中呼啸而过。
猥琐大汉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倒飞出去撞碎了座椅。
大汉躺在地上颤抖几下,就没了动静。
接着他跑进厨房,把金汁倒进锅中,疯狂地搅动。盐和糖全部掺杂在一起,地上的虫子也被他大卸八块。
厨房外圈养的鸡鸭猪仔全部被他放掉。一条大黄狗摇着尾巴,似乎很热情地跑过来,陈朔抓起黄狗后腿转起圈子,九九四十七圈后甩了出去。
大黄狗嘤嘤嚎叫着,跌跌撞撞地夹着尾巴跑开了。
突然一声闷响。
陈朔抬头看向天空,这是一只穿云箭,看来还有落网之鱼去通风报信了,得抓紧时间跑路了。
他掏出镰刀,肆意地破坏寨子,顿时整座寨子东倒西歪,一个角落直接崩塌。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和阵阵怒骂声,陈朔知道对方大批人马回来了,必须得抓紧时间逃了。
他赶紧朝后山冲了出去,但还是对方看到了身影。
“贼子,不要走,拿命来!”
为首的年轻人,看见躺在地上的兄弟还有坍塌的寨子,怒火疯狂地灼烧。
正当他要追出去时候,突然想到什么,急忙命令着:“你们一定要这贼子抓回来,然后大卸八块!”
众人整齐地答道:“是!”
这些人举着长刀,拉着弓箭,迅速朝陈朔背影追去。
顿时烟尘滚滚,传来不断的辱骂声。
他们一口气追了几里路了,奈何就是追不上,一个个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陈朔身影消失在林间。
年轻的首领慌忙跑进威虎堂,担忧着大喊:“爹……?爹……!”
他看到地上正躺着一人,一动不动的,正是他爹。
年轻的首领冲了过去,一把扶起大汉,被打到他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只见大汉两眼空洞,脸上一个暗黑色的五掌印,他嘴巴扭到一边,不停流淌着血水,嘴里竟然无一颗牙齿。
年轻的首领悲痛地抱着大汉痛哭。
“哪个天杀得这么狠,连老人都不放过…”
他伸出抖动的手指,探测着大汉鼻子后,触电般缩回手。
凉了,他爹凉了!
他哭喊着,一定要抓到那贼子,扒皮抽筋之后在杀了他。
………
这会的陈朔已经跑出好几个山头了。
刚才他只顾着奔跑,浑然不顾后面的辱骂和挑衅。
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停下来和他们火拼。
停下来后,他也不知道跑了多远,背后除了树林还是树林,哪还有什么人。
“这就是力量吗?”
陈朔激动地看着自己身体,跑了这么远,竟一点也不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