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
“唔……”灯草觉得这个家伙平时一定过得很苦，还是她自找的。
“话说刚才直接过来了，都没有吃早饭……”灯草低头看了看戴在自己手腕上的壶天镯，再装模作样地‘从芥子戒里’拿出了一桌子饭菜。
都是些简单的早点，肉包子、瘦肉粥、炸油条、煮鸡蛋、豆浆之类，还有一杯‘好东西’，因为很喜欢喝，一拿出来就被灯草捧在手里咕嘟嘟喝了个干净。
“等一下！你想做什么？！”灯草连忙收回杯子，起身拦住朝肉包子和瘦肉粥伸手的月。
她现在这样子可不是想吃东西的样子！
“门徒必须禁荤腥。”月一脸严肃地看着灯草。
临时门徒吃肉她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不算是真正的门徒，但既然火丁先生成为了正式的门徒，就绝对不可以再碰肉食了。
“你昨天还给我吃的！”灯草不知道月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昨天她见自己吃肉都没有直接过来抢自己东西去丢，现在倒是能直接上手抢了。
“昨天您还不是净土门的正式门徒。”月再伸手，想绕过灯草的阻拦，把那些掺着肉的污浊食物全部拿去丢掉。
“别动我的肉哇——”灯草拼命拦月，两人的身子不可避免地纠缠在了一起。
突然间，两人的动作停下，灯草抬起小脸，满是迷惑地看着轻轻一口咬住自己肩膀的月。
月闭上眼睛，深呼吸片刻，才松开上下两排贝齿，放过灯草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您……可否当刚才之事未曾发生？”月低着头，继续数灵石。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香……香得让自己险些控制不住……
“你怎么了？”灯草对月的情况实在好奇得很，她是周羽他们那种行尸吗？怎么都对血肉有瘾的？
但看起来也不像啊，周羽他们浑身惨白惨白的，眼睛还特别红，像是装了两袋子血在眼眶里面，月的皮肤白皙粉嫩的，完全不像是那种怪物的样子。
“没事。”月不想和灯草在这种事情上多聊，说了一声就紧紧闭上了嘴。
“哦。”灯草见她不想多说，猜自己怎么问她都不会说的，就没有多管，默默坐回去吃早饭，拿起一个肉包子送到嘴边。
啪，灯草突然抬手抓住月伸过来的小手，两人角力一阵，竟是灯草压制了开府九重天的月，让她的小手不得寸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吃了一大口肉包子，面香和肉香四溢。
月脸上都是失望的表情，最后收回手，灯草一边吃饭，她就一边低头用两手搭金字塔诵经。
“油条和豆浆不是肉，你可以吃的，”灯草用碟子装了几根油条，把它和一杯豆浆推到月面前，“嗯……鸡蛋算是肉吗？你们可不可以吃鸡蛋呀？”
“……”月抬头看了眼灯草，眼神复杂得很。
“该如何让浑身污浊的您也踏入净土呢……”
……
早饭结束。
月终究还是吃了灯草送的油条和豆浆，别的看都没有看多一眼，就别说碰了。
“肉这么好吃都不吃，雨儿要是见到你们这些人，绝对会叫你们疯子的。”灯草把碗筷收起来，接着从芥子戒里拿出一张小板凳，坐到月手边，和她一起数灵石。
月没多说什么。
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她有大把时间让他戒掉肉食，洗清身上的污浊。
“嗯……话说，”灯草像是随口那么一提，“现在我也算是净土门的自己人了，你能不能和我说说那个大石堆是做什么用的啊？我很好奇。”
……………………
章0242·02:《神女》
月认真想了一下，才开口糊弄灯草：“您总会知道的，并不急于这一时。”
虽然还想追着问下去，但灯草怕让自己显得太急切，让月发现不对劲，就像是上次在银女湖边上被雨儿一眼认出来一般，在她面前露馅。
最后只能摆出个平淡的脸色，轻轻‘哦’了一声，装作自己其实无所谓的样子。
灵石看起来多，数起来却没花两人多少时间，早上九点钟左右就全部数完，对上了数目。
“嗯……那个……”灯草坐回月的长板凳上，“净土门很有钱吗？每天都要发那么多灵石给几万个人，一天发出去的灵石说不定连一个城市都买得下来了。”
月拿起放在桌角的书，慢慢翻看：“净土门并不缺少运营资金。”
就是不缺钱的意思。
“哦。”灯草凑过去看了月正在看的书一眼。
原本还以为是净土门的经书，实际上却是一本民间的志怪小说，看样子还是合集，有些故事短得连一页都写不满。
“月很喜欢看故事吗？我也喜欢，不过比起看，更喜欢听，我看到太多字挤在一起的话，头会很晕，很难受的。”
月慢慢翻书看，感觉到身边灯草的目光，嗅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