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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完药后,叶家兄妹二人顺利的回到了家。
回到家后,叶太初的第一句话,就让疲惫的叶伏氿精神起来了:“我又饿了。”
“啊!”叶伏氿懵逼的转过头。
“我饿了。”叶太初复读一遍。
“这离上顿饭才了4个小时。”叶伏氿看着表,诧异道。
“……上顿。”叶太初抖抖嘴唇:“那叫饭吗?吃了一堆泻药,产生虚假的饱腹感。”
“等等,你不饿吗?”叶太初发现了华点。
“我中午吃过了,当然不饿。”
“你做的奥利给?”叶太初惊异。
“当然不是,我又不傻。”叶伏氿撅嘴:“我多饿,也不能吃那坨不明物体啊,万一在肚子里起化学反应了怎么办。”
“你回来之前我刚吃完一个蛋糕。”
叶太初:“……你清高,你了不起,你爱做饭,拿我当实验品。”
“下次不会的啦,我做的饭一定先尝尝。”
“你饿啦,我去给你做饭去。”叶伏氿元气满满的走向厨房。·
听到做饭两个字,叶太初本能的产生应激反应,肚子感到隐隐作痛起来。
“歹妇,你别去炼金了。”
“我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叶太初开始歪嘴:“你这次休想谋害于我。”
“话别这么说啊。”叶伏氿委屈巴巴,低头互相点着自己的手指头:“我又不是故意的。”
叶太初面色不悦,大手一挥:“反正,休让我吃你做的饭。”
“行吧!”见她哥意见那么坚决,叶伏氿只好放弃炼药的想法。
“我去给你买几个橘子去,你在此屋,莫要走动。”
“?”叶太初:“……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想说的是,叶氏外卖上线,等着我给你买吃的。”说罢,叶伏氿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
叶太初:“你去吧,快点回来。”
“汪……”
走到门口正在穿鞋的叶伏氿,听到声音看见躲藏在沙发底下可怜兮兮的旺财,回头看了眼她哥那个方向,犹豫半天向旺财一招手。
带着旺财溜了出去。
秋季的天色总是暗的特别快,还未到晚上,月亮便已点缀于天空之上,与太阳形成分庭抗礼之势。
叶太初目光深邃,看着昏黄的天色,沉思良久。
低下头摸了摸肚子:“身为主角的我,也险些在我妹妹的饭下陨落。”
“命运还真是奇妙,没把我妹妹武道天赋点满,却把制毒天赋堆爆了。”
时间在钟表转针下流逝着。
楼道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门口处一阵冷风吹了进来。
一位胖子两步一滚的节奏,悄无声息的翻滚进房门,反手关紧大门,关掉灯光,贴在门上,一动不动。
没多时,一队身着警卫局制服的人从楼下跑过,环顾四周像是在寻找些什么,最后毫无发现,继续朝着远方前进。
在门口的人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大口的喘息着。
在歇息了一会后,爬起身,打开灯,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向四周扫了一圈周围环境,并没有发现卧室里的叶太初。
胖子脱下兜帽,外衣,摘下口罩,低头翻看着自己胸口那道伤痕。
入手一片的粘腻,纯白的衬衫处布满了大片的血迹。
看着外翻的皮肉,胖子不由得皱起眉头,不妙啊。
以为是妹妹回来了的叶太初走出卧室,恰与正在打量四周寻找有用物品的胖子眼光对上了。
叶太初:“……“
胖子:“卧槽……”
被这突如其里的人影,吓了一下的胖子绷直了身子,双腿肌肉绷紧,掏出的匕首在空中顿了顿,随后又放入腰间。
四目相对,屋内一片沉寂。
看着浑身是血的胖子和身下染红的椅子,危机感涌上心头,叶太初大脑飞速转动,想打破现在的气氛。
突然脑子一抽,嘴秃了瓢一句:“这是公共法器,你滴血认主没啥用的。”
“???”叶太初呆愣住了。
我特码的……刚才说了什么?叶太初额头的毛细孔已经胆小的哭了出来。
一直保持警惕的胖子也呆愣住了,他属实没太理解叶太初的脑回路。
就在叶太初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胖子那边开口了:“能给我拿点酒精过来吗,酒也行。”
“我知道你在顾忌些什么,放心,我是济同会的人,救济世人,天下大同是我们的教义,也是官方认可的教会。”
看着还站在原地,思索的叶太初,胖子又说道:“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我给你指条路,加入进来跟我混。”
“算命的跟我说我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不过我不信。我认为出来混的,是生是死要由自己决定。你见过我的落魄时刻,但一个月后你要跟我混,你将会见到我的光辉时刻。”
胖子的表情分外严肃,眼神里刻满了真诚:“不选择这条路也没关系,作为济同会里的人,我是有自己原则的,不会行什么杀人灭口之事。”
“我加入。”叶太初挺直身体严肃起来,郑重道:“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为了天下大同,为了救济世人,我愿舍生取义。”
胖子:“……”
“请问咱们会里还有什么别的特殊仪式吗?”
“没了。”胖子面色复杂的看了叶太初一眼,摇了摇头。
“那我去找酒去了。”
叶太初转身进入厨房,翻动着酒柜。
济同会什么东西,没听过,邪教?
察觉道那只紧盯着自己的目光,叶太初很谨慎的没在酒里做什么手脚。
关键是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厨房里什么可操作的东西都没有。
至于刚才那个人说的话,看起来像是真的,不过他可不想用生命来赌对方言语的真假。
还是要找机会逃走,至于拼死反抗,别说他现在就剩一条手臂,就算全盛时期真打起来,那个胖子死不死不知道,他这个一招秒的战5渣是一定会被运送火葬场的。
“不能把希望寄托于别人。”叶太初趴在厨房窗框边向下张望:“好像不是太高,运气好,说不定摔不死。”
窗外的罡风凛冽,呼呼的吹着。
一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