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夜,太子被她这个太子妃强了。
慕承渊丢得起这个人吗?
云渺儿若将事情传扬出去,那可真是棒极了,助慕承渊扬名呢!
不等云渺儿气疯,慕承渊听到这话已经气得跳脚。
“元芷兰,你简直野蛮,粗鄙不堪。”
“你敢将这件事情传扬出去,孤不会放过你。”
“满京上下传你温婉贤淑,端庄有礼,依孤看那是他们瞎了眼,国公府竟教养出你这种女人,夫妻闺房之事轻易宣之于口……”
元芷兰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当着云渺儿的面,突然出手一把扛过太子。
“殿下口口声声言芷兰野蛮,粗鄙,我岂能白担这个虚名?芷兰这就让殿下看看,什么是野蛮,什么是粗鄙不堪……”
扛着挣扎的太子,全然不顾他羞耻得脸黑了,元芷兰还当着云渺儿的面,拍了一下他的臀。
在太子喊着要杀了她的愤怒声中,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扛着往瑶光阁走。
谁敢将太子妃扛起了太子一事传扬出去?
那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所有宫人皆背过身去,装作什么也没瞧见。
眼睁睁看着元芷兰将太子扛走,她没法儿再利用太子继续留在东宫。
云渺儿气怒攻心,一口血要喷出来了…
进了瑶光阁,将慕承渊从肩上丢下来。
元芷兰似乎累着了,毫无仪态瘫坐在软榻上。
慕承渊被她丢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刚稳住身子,元芷兰冲他翻个白眼。
“太子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替本妃捏捏肩。”
元芷兰抱怨:“昨晚大婚之夜,真是将本妃给累坏了。”
谁累坏了?
不是!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出身名门望族的元芷兰,竟如此不要脸。
从昨晚元芷兰翻脸,他的太子妃一次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温润如太子,不怎么会骂人,还在组织语言形容她。
元芷兰不耐烦哼了一声:“太子殿下是想让本妃将夫妻闺房之事宣之于众吗?”
慕承渊惊讶的瞪大眼睛,瞪得眼珠子快从眼睛里掉出来。
生而为人,为何元府嫡女能是这个样子?
太子气得一身发抖:“你,你无耻,无理取闹,无德无才……”
他还要将一堆的无给绵延下去,元芷兰显然没给他机会。
他的太子妃如此下作,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宣扬他们夫妻闺房之乐,她真敢。
还待组织语言滔滔不绝骂下去,太子终究屈辱的忍气吞声,挪到了元芷兰身后。
手马上要搭上她肩头,又将手给缩回去。
元芷兰不满的嗯一声,太子吓得手一抖,已经落在了她的肩头。
手落都落了,那就捏吧!
慕承渊的指腹很厚,按揉在肩上真舒服,随着他手上动作,元芷兰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太子听到这种声音,脑子里全是昨晚经历过的画面,一时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了。
替元芷兰捏肩,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随着他手上动作,她的衣领有一下没有一下开合着,她脖颈修长,皮肤极细腻白嫩。
沿着脖颈,视线落在她锁骨处,太子看到了若隐若现一片雪肌。
他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那种急促感让他觉得快透不过气,窒息,紧张,手心开始冒汗。
等看清楚雪肌上那一道一道红痕,他纵然不愿忆起昨夜之事,画面还是自己跳出来,一幕一幕从模糊到清晰,紧张无措之际,他的手滑了下去。
然而,昨晚贪图他的元芷兰,态度变了。
他遭受了元芷兰不满的无情一击,啪的一下打在了他手背上。
手背又疼又红,太子气红了眼。
“你,你竟敢对孤动粗?”
“动粗怎么了?”
元芷兰恬不知耻:“难道昨晚本妃没对殿下你动过粗?”
“谁让你按个肩膀毛手毛脚,手往哪儿滑哟?”
元芷兰表达他的不满。
这触动了太子逆骨。
“孤捏你怎么了?你昨晚那般待孤,孤不过是将你用在孤身上的手段,还在你身上罢了。”
太子恶趣味反击:“你这般不知羞耻的女人,怕是巴不得孤多捏你几下。”
行啊!
笨蛋美男还长胆了?
元芷兰一个擒拿手,反手抓在他肩上,然后用力往前一扳,太子摔倒在地,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他堂堂太子之尊,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更难受的是,他所遭受的一切,还不能公之于众。
若是说出去,先不说引人同情,首先他这个太子要成为京中茶余饭后笑料,成为天下笑谈。
所以,他还得严防死守,将东宫的一切瞒得死死的。
太子一瘸一拐离开瑶光阁的时候,只觉得生无可恋。
元芷兰的粗鄙,更衬得云渺儿温婉可人。
走到翠云苑门口,他想去找云渺儿,这才记起云渺儿已经被他母后接去凤仪殿养病。
将自家殿下的悲惨遭遇看在眼里,服侍他的小贵子愤愤不平。
“太子妃性情如此乖张,殿下该让皇上和皇后娘娘知道。”
“东宫的事情,一个字不准透露出去。”
太子反应激烈,眸眼里夹杂着杀气,睨向小贵子。
“若孤与太子妃的事情传扬出去,孤定让你死无全尸。”
瑟瑟发抖小贵子:“……”
料定了太子不敢传扬出去,丢不起这个脸,元芷兰更是有恃无恐,将野蛮粗鄙演绎到极致。
太子成日里躲着她,元芷兰偏三两日功夫,派人将她喊来瑶光阁伺候着按摩揉肩。
慕承渊气狠了!
“太子妃将孤当成什么?”
“自然是当成夫君呐!”
元芷兰笑意不达眼底,一边享受一边恬不知耻道:“本妃肚子里,怀着殿下的孩子,殿下伺候一下孩子母妃怎么了?”
“对待孩子母亲,殿下身为人夫,不该好好疼着宠着吗?”
慕承渊倒是想让元芷兰疼,最好是疼痛入骨。
只是朝野盛传温婉贤淑的太子妃,竟自幼偷偷跟着元国公习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