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这些兄弟都挺好相处,尤其是傅杰,一张嘴都没见他停过,他好像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懂,总之和他聊天挺有意思的。
萧与墨聊得开心,秦墨也没有说什么,一味的给她夹菜,他夹什么,她吃什么,不是她不挑食,是他夹的东西都是她爱吃的。
“嫂子,过两天,我们的一个哥们结婚,你会去的吧?”傅杰东一句西一句,脑子里想到什么就聊什么。
萧与默疑惑地看着秦墨,似在说:“我需要去吗?”
“当然,你是嫂子,必须到场。”秦墨轻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很温和。
“可是我都不认识,还是别去了。”
见陌生人都没意思,和一桌子陌生人吃饭,吃得别扭,倒不如约上火采怡吃火锅。
“没关系的,我们和嫂子也是第一次见面,不是聊得挺好的。嫂子放心,只要有我在,完全不需要担心会冷场。”
美女很养眼,萧与默是长在傅杰审美点上的,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有味道。
当然这些只能放在肚子了,被秦墨知道还不得剥他几层皮。
“成垚也是我兄弟,最近在忙婚礼,所以今晚没请他。”秦墨耐心地说着,“放心,有我在,你只要负责吃就行。”说完又给她夹了一块糖醋排骨。
满盘子的糖醋排骨都在萧与默碗里,待她发现时,尴尬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刚领的小本本,还没炫耀够呢,从他的角度看,全世界都知道才好。
然,并不是所有都可以向全世界公开。
秦墨会同意萧与默提出的隐婚,还有一个原因——秦封。爷爷对秦墨的婚姻是有自己的安排,他知道爷爷对她的身世是介意的,爷爷要的是门当户对,萧与默虽也是萧建明的女儿,但养女的身份入不了爷爷的眼。
他和秦封经常针尖对麦芒,秦封也经常不是他的对手,即使有顶撞,他还是对秦封保持着尊重,他会让秦封打心底全心全意地接受萧与默,而不是依靠他的一些手段而屈服。她是要和他的家人相处一辈子的,她是必须要得到他的家人所有的宠爱。所以,他答应隐婚,待来日方长,他心仪的伴侣定会被所有人真心对待。
晚饭吃得很开心,秦墨把她送回家,也因为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妥协了,在门外等了好久,直到萧与默关了所有灯,他才依依不舍地回家。
保安大叔客客气气的对着秦墨打招呼,心想着:尊敬的萧业主又换男朋友了,还一个比一个帅,真厉害。
——
伸伸懒腰,又是美好的一天。
萧与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悠哉悠哉地下楼。
“老婆早。”
她以为是自己幻听,这么好听的声音怎会出现在她家?还叫“老婆”,开什么玩笑,她还单身好不好。
咦~这是过了一夜忘记自己是已婚妇女了。
“你怎么在我家?”
差点惊到下巴,这是清早大变活人吗?
秦墨对她的过激反应表示摸不着头脑,怕她吓到,特意先发出了声响,是他的声音不够大,她没有听到?下次得注意调高自己的音量。
“是你忘记锁门了。”
总不能告诉她,是他破解了她的密码吧。
昨夜从她这儿离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是一刻都离不开她。所以早早地便又来了,给她带了早点,一直保温着。
“是吗?”
她怀疑,貌似从未有过这方面的健忘。
“饿了吧?来吃早点吧。”
秦墨显然有点心虚,立马岔开话题,用美食来吸引她的注意力,或许是个不错的方法。
这是早点?满汉全席也不过如此吧。
萧与默吞了吞口水,这么丰富的早点还是第一次见。
道了一声谢谢,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一一品尝。
唉,这丫头客气的优秀品质还得慢慢教她改掉才行。
她吃得满足,他看得满意。
“嗝。”
一声饱嗝真是应景。
“吃饱了?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吗?”
这也是他深思深思熟虑后才有的决定。怕吓到她,所以说得很小心。
“你说。”
看在这么丰富的早点面子上,商量一件事的权利还是可以有的。
“既然我们领证了,是不是应该住在一起?”
嗯~领证了,好像有这么回事。
昨天发生的事正像放电影似的在萧与默脑海里播报。内心活动丰富多彩,原以为他是个诚实可靠的陌生人,领完证等需要用的时候才会出面证实一下。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想同居。
“我们好像只是领了证。”
“没错啊,领了证,合法的夫妻,住一起名正言顺。”
这男人怎么就听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我是说,我们是逢场作戏。”
“对啊,作戏要做全套。一个步骤都不能少。”
这话说得怎么那么让人不寒而栗?总不会要求她给他生个娃才离婚吧。
“假戏真做就没意思了吧。”
萧与默已做好联系火采怡的准备,她感觉他是个“坏人”,比秦少杰还坏。她和秦少杰在一起两年,连手都没牵过。他和她才认识多久?
“你放心,我家很大的,房间也多,住一起是给外面的人看的。就算以后你养母调查出来,我们也能搪塞过去。”
在白茉莉那儿知道了萧与默着急结婚的原因,虽然陶慧百般讨厌,在这件事上倒算帮了他的忙,但也并不影响他把陶慧列为“仇人”之一,老婆的敌对就是他要“消灭”的对象。
“还有就是我奶奶。她老人家并不认为我只是帮你忙而已,她是希望我俩携手一生的,她会想尽办法搓和我们。今日你不答应搬过来,明日她就会亲自来找你,磨得你答应为止。”
搬出白茉莉,是料到萧与默心地善良,面对老人家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定会妥协。
而这道选择题交于萧与默,是想清静地搬家,还是选择被念叨得无法承受而妥协?
“搬也可以,先说好,我们只是住在同一屋檐下,不能有其他的。”
“我保证。”
秦墨做着发誓状,内心之狂喜差点迸出体内。
萧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