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晓乔一旦开启了剧组生活,对于外界的所有声音都会屏蔽,会全身心投入工作当中。
自从霍砚上次离开已经过了一周时间,这几天熬大夜拍夜戏,盛晓乔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
最后一场夜戏结束,还不到晚上八点的时间。
沈祈临时通知全剧组放了两天假,温如春夫妇打算请全剧组去吃自助放松一下身心。
盛晓乔累的跟牛马一样,粗喘口气都觉得累。
她让齐心和糕糕替她过去,并且打算回酒店睡它个昏天暗地。
她回到酒店刚打开房门,入目就是非常打眼的两个暗黑色的大号行李箱。
并听到从浴室传来淅沥沥淋蓬头放水的声响。
要不是看到门口有双亮黑的皮鞋,和茶几上摆着笔记本和眼镜,盛晓乔肯定去酒店前台找人了。
很快淋浴的声响断了,浴室门被打开。
霍砚用浴巾围了下半身走出门,黑色的发梢上还滴滴答答往下落着水滴。
“吓~”
突然盛晓乔从旁边跳了出来,出现在了霍砚眼前。
她将头发全部薅到前面遮挡住脸,身上也裹了白色床单,活脱脱一副“女鬼”的模样。
霍砚淡定地用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他不但没被吓到还轻笑了一声,随后用食指弹了她一个脑瓜。
“看来拍戏还不够累。”
盛晓乔觉得没劲极了,她拨了拨头发,“你是铁做的?”
她好像从来就没有成功吓到过霍砚。
“不是,不过有的地方是。”
霍砚盯着她,如狼似虎想要吃人似的。
盛晓乔貌似听懂霍砚的言外之意,她羞赧转移话题,“带这么多行李箱,打算长住?”
“嗯,有个项目会在南城进行,应该要出差半个月左右。”
这一个月以来,盛晓乔跟霍砚行程的重合率都快超过去年一整年的见面次数。
她突然觉得有点不习惯,可这才算正常夫妻吧。
霍砚见盛晓乔脸色变了变,“怎么,不想见到我?”
盛晓乔一如既往阴阳怪气道:“我这个破小地方,可能委屈你这尊大佛了。”
霍砚扫了一眼不大不小的地方,淡淡开口,“不介意,苦行僧觉得这里比总统套房还要温馨。”
“听说僧人不沾酒色的,你可要把持住啊!”
霍砚拉过盛晓乔的手,将她紧靠着自己,并捉住她的手放在腰下。
他的声音暗哑又低沉,“我还俗了。”
盛晓乔像碰到了什么炸弹开关似的,手立马弹开,“你,你臭不要脸……”
她想要抽回手,但发现已经逃不掉了。
“我没洗澡呢!一身臭汗。”
霍砚将她拦腰抱起,“我可以为了霍太太再洗一次,也是值得的。”
浴室是干湿分离的,有浴缸也有淋浴。
霍砚对怀里的女人使了个眼色,“给你个选择,那里还是那里?”
盛晓乔被迫按在男人的怀里,这架势是找个地方让她“上刑”。
既然横竖都是死,还不如选一个舒服的死法,她指了指浴缸。
可最后两个地方都没能逃掉。
两人在浴室折腾了快两个小时,盛晓乔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最后她被霍砚抱上床的时候,手指都不想抬。
霍砚把她塞进被窝给她掖好被子,见她不堪重负的模样,捏了捏她的脸。
“明后天你有两天假,我正好也放假,今天暂时放过你。”
“呵呵,我还真谢谢你了。”盛晓乔声音有些嘶哑。
突然想起来,刚刚缠绵的声音或许有些大了。
中途还有人敲了一次门,盛晓乔的脸上迅速爬上一丝红晕,提议道:“这个房间隔音有些不太好,我们换房吧。”
前几天她白天在酒店睡觉的时候,走廊的脚步声吵得她睡不着,晚上夜戏的时候也病恹恹的,正好趁这次换了。
霍砚二话不说给程全打了电话,安排换房的事情。
很快房间被安排好,盛晓乔跟霍砚分两批去顶楼的总统套房。
终于收拾好,她钻到被窝准备睡个舒舒服服的觉,结果刚闭眼一个电话将她惊醒。
“乔乔姐,你快来接一下心姐吧,她,她喝醉了。”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嘈杂,还时不时传来齐心发酒疯的话。
“沈导,你有练过吗?这肌肉简直太棒了!”
“心姐,心姐你别上手摸啊!沈导对不起,对不起哈。”
糕糕在那头阻止齐心,又转而跟盛晓乔说话,“乔乔姐你快来吧,太丢人了。”
盛晓乔现在已经完全清醒,她挂了电话,迅速套好衣服全副武装。
她刚出主卧的门就见霍砚正端坐在对面房间办公。
霍砚透过一层玻璃看人捂的严严实实,他丢了手头的工作,走了出来。
“这么晚了,去哪?”
“我要去接齐心,她喝多了。”
霍砚微微皱眉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时间,疑问,“你现在去?”
“是,她也只有我能接了。”
盛晓乔抬眸看他,一周前两人才闹得有点不愉快,这会不愉快的氛围又迅速攀升。
霍砚看到盛晓乔眼中有丝不悦,他解释,“我跟你一起去,现在太晚了我不放心。”
意思是不是限她的足的意思。
盛晓乔也听懂了点头,她对自己乔装打扮一向很有信心,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在助理护送下,两人很快到了自助餐厅,他们按照糕糕给的包厢号找了过去。
餐厅里剧组的人都走光了,只剩沈祈,齐心,糕糕三人。
刚进门就看到齐心跨坐在沈祈的大腿上,脸贴在男人的胸口处,还袋鼠抱着他。
沈祈见来人他立马举起双手,“我可什么都没对她做。”
糕糕走到盛晓乔身旁,解释,“心姐跟沈导划拳划输了就杠上了,一直在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