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接着说:“卫红英就是为了让你当接盘侠,结婚之后,她还和陈广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
原来苏玄一进门就读出了卫红英的心理,后来卫红英的话太过刺耳,苏玄又不想自己的好友一直被骗,还要为别人养儿子,便发起了反击。
卫红英大怒,说:“苏玄,你个臭屌丝,你给我滚出去。”
褚良一拍桌子,说:“卫红英,你个臭婊子,你给我滚出去!”
卫红英转而向褚良哀求,说:“褚良,苏玄他血口喷人,你可千万要相信我,小宝就是你的亲儿子啊!”
卫红英哭的满脸泪痕,坐倒在地上。
苏玄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说:“卫红英,前年二月初二,你私会陈广,地点在自己家的庄稼地里的沟里,那次之后,你脱肛去医院,住院半个月。前年九月二十八,在陈广家的玉米地里,你和陈广私会,回来后,口中瘙痒,得了口腔溃疡。”
苏玄顿了一顿,说:“去年七月十五,褚良出差,在这个沙发上,你和陈广没用安全措施,从那以后,你下体瘙痒恶臭,用浓烈的香水味遮掩。”
苏玄转向褚良,说:“褚良兄弟,你也被传染了。你问卫红英,卫红英反咬一口,说你在外面胡搞,把病带进来的。所幸不严重,经过半年治疗,你们二人就康复了。”
褚良和卫红英听着苏玄的讲述,宛如他亲眼所见一般,时间地点,乃至细节,每一样都丝毫不错。
褚良大怒,说:“卫红英,你个贱人,离婚!”
卫红英哭着,说:“苏玄,你个屌丝,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这样害我?”
卫红英一气之下,抱着小宝,夺门而出。
褚良抱头痛哭,好好的一家,忽然间妻离子散。
苏玄安慰褚良说:“褚良兄弟,你不恨我吧?”
褚良说:“我恨你干嘛?要不是你,我还被那个贱人蒙在鼓里。”
苏玄说:“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做好你的村长。我认识几个投资的朋友,看他们有没有兴趣投资我们村,如果他们愿意,我们村经济大力发展,你的仕途也会步步高升的。”
褚良擦干眼泪,点点头。
“哪个兔崽子敢污蔑我女儿?是不是不想活了?褚良你个王八蛋,人家污蔑你老婆,你就这样看着?”
人还未到,声音已经到了,极其嚣张,正是镇长,褚良的岳父,卫红英的父亲卫长青。
卫长青带了几个流氓,要为女儿出气,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早有村里的人围观过来。
卫长青一众人闯进院子里,一顿打砸,褚良院子里的东西全部被毁。
卫长青一看苏玄,说:“就是你小子污蔑我女儿是吧?你是嫌命长吗?”
苏玄说:“我没有污蔑你女儿,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女儿和陈广通奸,这是事实,不信可以让陈广来作证,也可以让小宝和褚良做亲子鉴定。”
卫红英做的事,卫长青自然知道,但此次他不是来讲理的,而是来讲实力的。
卫长青找苏玄讲实力,苏玄立刻就笑了。
卫长青恶狠狠的说:“在这个镇,没有人敢跟我瞎逼逼,一会儿打的你满地找牙。”
苏玄说:“你现在仔细说说,一会儿准备把我打成什么样子。我省的动脑子了,我就按你说的,怎么打我,我就怎么打你。”
卫长青几乎听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笑话,说:“好,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我一会儿先打断你的手脚,再拔了你的舌头,让你以后再也不能胡言乱语。”
苏玄说:“那你对你自己挺狠的!”
卫长青大喊一声,说:“给我废了这个臭屌丝!”
卫长青带来的七八个人便朝苏玄围了过来,褚良见情况不妙,说:“你们私闯民宅,是违法的,现在还打人,更是罪加一等。”
卫长青恶狠狠的说:“违法?在这个镇,我就是你们的法,敢伙同外人欺负我女儿,连你一起打。”
卫长青指使两个人去打褚良,另外的人打苏玄。
眼见那几个人手里有棍棒,苏玄丝毫不惧。
其中一人挥动手中铁棍,朝苏玄头上砸来,苏玄顺手接过铁棍。
手中有家伙,苏玄如鱼得水,运用三界通鉴中的招式,三下五除二,把围上来的人全部打倒。
苏玄又快步过去,把打褚良的两个人放倒。
卫长青和卫红英一看,转身要跑,要被苏玄一手一个抓了回来。
苏玄将院子的门关上,将院子里其他人用绳子绑住,接下来开始好好修理卫长青父母二人。
苏玄说向卫长青说:“你就是这个镇的法,那你现在说说,谁才是这个镇的法。”
卫长青仍然嚣张,说:“你敢动我吗?你动了我,上头有人饶不了你!”
苏玄说:“你带人私闯民宅,我现在打死你,我也算是正当防卫。你怕不怕?”
卫长青呸了一声,说:“怕你不是好汉!”
苏玄说:“你想当好汉?我看你能不能扛得住。”
苏玄抡起铁棒,砸在卫长青的膝盖骨上,顿时膝盖骨粉碎。
卫长青惨叫一声,说:“有种你把我另外一条腿也砸断。”
苏玄手起棒落,卫长青另一个膝盖骨也粉碎,发出一声惨叫。
苏玄说:“我这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量满足你。”
卫长青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硬茬,顿时服软了,说:“英雄饶命,饶命!”
苏玄说:“你要是硬挺着,我还敬你是条好汉,说不定会饶了你,你脓包求饶,我偏不饶你。”
又是两下,卫长青的双手被铁棒砸烂。
旁边的卫红英都吓傻了,苏玄这个屌丝,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卫红英磕头说:“苏玄,我有眼不识泰山,求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