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荣尘还未收功,他也有意勾起许婷的兴趣,于是并没有收敛,让真气在那里本能的反震一下,不轻不重的弹了她一下。
许婷被弹得身子一晃,险些没站稳,赶紧扶住病床,挪开两步,这次可是颇为惊骇地看着李荣尘,说道:“你.....你这是……这是气功?”
李荣尘不置可否没有说话,只是迎进晚饭前最后的一个病号,自顾自忙活了起来。
新进来的女人听见许婷的话语,咯咯笑着不停,随后扭着屁股坐上了病床,反手脱掉外套,露出一个小背心裹着的瘦削上身,一撩下摆,亮出微黑的细腰,指了指想被按摩的地方,看着许婷说道:“可不是呗,这么厉害的本事,我觉得那肯定是气功。就是大夫死活不承认,我看呀,他是怕咱们把他和那些江湖骗子说到一起去了。”
眼见着那女人开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可眼前的李荣尘不过只有一根手指点在腰侧而已,甚至连动都没动,许婷满肚子问号,忍不住凑上前去问道:“这位大姐,你这会儿什么感觉啊?”
“一个字,爽!两个字,舒服。”
此时这女人鼻音都已经有些娇媚,“我是坐办公室的,跟你说啊,一天下来腰这一圈难受的啊……要是找个普通推拿的,还疼,就李大夫这儿见效最好。而且啊……”
说到这儿,她嘶的抽了口凉气,脸蛋也红了几分,眼睛几乎快要闭上,慢哼哼地说道:“算了算了,这事儿跟你这小年轻……唔……说不明白,等你有时间,可以找大夫治一次,你就知道有一种滋味回味无穷啊。”
见许婷走出来,叶春樱摇了摇头,“你要是没什么事儿,就赶紧回去吧。你姐说要帮李大哥联络病号,我也答应了,别在我这儿一直看了,你看不会的。我让他手把手教,都学不到个皮毛。你就更别提了。”
“谁要学这个了。我才不当大夫呢。”
许婷蹙眉走到门口,勉强还算有礼貌地说道,“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了,再见。”
“再见。”
把暂时停业的牌子挂出去,叶春樱望着许婷远去的姣美背影,暗暗叹了口气。
晚上做饭时候,她手一滑,不小心把醋放多了。
尝一口,她酸得直皱眉,跟着,就自嘲地笑了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然后,她拿起醋瓶,噘着嘴又往里倒了几下……
吃过饭后,觉得牙根有点发软的李荣尘正在洗手间里漱口,就在这时,他那部还只有几个人知道号码的手机,在兜里突然响了起来。
李荣尘一看来电显示,对面是沉幽。
“忙吗,李大夫?”
“这会儿还好,再晚点可能会有病号。周末嘛,比平时总忙一些。”
李荣尘拿着手机走到侧门边信号较好的地方,“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说吧,什么事儿?”
沉幽轻笑两声,说道:“我可不是给你带来厄运的夜猫子,我是来通知你好消息的。狙击你的杀手,我已经找到了。”
“哦,这么快?”
以前江湖上消息最灵通的探子,在小镇里找个人也不能这么快,李荣尘不免有点怀疑,“你怎么找的?”
“那可是商业机密。”
沉幽淡淡道,“具体信息见面再谈,今晚你的病号都推了吧,十分钟后从侧门出来,我等你。”
挂掉手机后,他去跟叶春樱说了一声,叮嘱她自己在家一定要小心,雪廊的承诺有多可靠还是未知,不能因此大意。
等到了时间,他出门一看,一辆暗紫色的跑车就停在马路对面,车窗内,一脸淡妆的沉幽笑着对他勾了勾白皙修长的手指,指了指旁边副驾驶的空座。
他过去开门坐下,很快,跑车发动,拖曳出澹澹烟尘,消失在亮起纷杂霓虹的高楼大厦之间……
砰!沉闷的响声回荡在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张鑫卓喘着粗气,手掌拍在桌子上,不过此时他的样子有些奇怪,他的脸仿佛出了痛苦面具一样,疼得他差点绷不住表情。
应该用没被大哥揍过的那只手发泄的,他心里默默的想着,呲了呲牙,脸上的淤青居然也被扯到,这让他更加的恼火,怒气冲冲地吼道:“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什么叫查不到。那个小诊所你们都找专业的进去翻过了,需要的东西也他妈的带出来了,最后就给我一句查不到?合着那孙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地里长出来的,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三少,你再怎么生气,对结果没有任何帮助。”
并不直属于他的助手依然满脸镇定,平静地说道:“可以确定的是,目前使用的所有渠道都查不出李荣尘这个人的来历,可能那不光是假名,多半还动过脸。我已经把找到的头发寄去特安局那儿了,找人看看能不能对比出结果。我想,这可能是某个大组织曾经豢养的顶级杀手,现在雪廊也插手了,我建议你近期不要再轻举妄动。”
“我没动啊。”
张鑫卓抓着头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这阵子可什么都没干,我没去诊所,没找别的女人,整天就是好好上班,就这样我还他妈的挨了我大哥一顿暴打,这不够安分么?”
张鑫卓又拍了桌子一下,他这次记得换了那只好手,“可他妈‘冥土’的人呢?我给的钱难道就买了一颗子弹?没打中就算了?那些狗娘养的东瀛鬼,装腔作势有一套,这事儿都办不成,我看大哥和他们的交易也不乐观。”
“关于那交易,你大哥确实还在斟酌。”
助手考虑了一下,轻声说道:“根据咱们的人调查出的消息,‘冥土’的目的好像并不单纯了,红巷那边已经有人染上毒瘾的流言传了出来。咱们这儿可是十几年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毒贩了,你不觉得太巧了吗?”
张鑫卓撇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