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里假惺惺的一副嘴脸”傅穗琛的脸色依然没有缓和,甚至气到有点血色尽失去,“木子小姐,你大概搞错了,我不是你外公。你这个称呼我高攀不起,你愿意喊就喊,毕竟喊不了几天。”
“另外,你那里来的自信凭什么认为过了今天傅寻还会是你的吗?”
“我傅家的门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踏进来的。”
傅穗琛语言带刺的丝毫不退让,直到把木子刺的遍体鳞伤,木子咬着下唇脸色苍白的看着他,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我和木子是真心相爱的,只是希望您能成全我们。”
傅寻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并没有因为傅穗琛刻薄的话语失去分寸,依然坚毅的挡在她的面前。
“你应该认清自己什么应该做的,什么不该做的。”傅穗琛调转矛头看着傅寻,指责他的不懂事。
“天下的好女孩多的很,并非只有面前这个,接下来我会安排其他女孩子和你见面,至于今天这个,我劝你还是及早死心,面对现实。”
傅穗琛神色愠怒的看着傅寻,“这种话我不想再重复,你也不要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你只需要知道谁最合适你就可以了,我看江家那女孩就不错。”
“外公,你非要用这样的方式逼迫我吗?”
傅寻冷着脸,依然牢牢的抓住木子的手,把她挡在身后。
“为什么不能是她?”
傅穗琛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怒气腾腾的低喝,“因为她母亲差点害死你妈妈。”
“她们一家人自带噩运,但凡你跟她在一起,你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是修竹的独苗,也是她留给我老头子的唯一念想,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听到这话,木子浑身血液倒流,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她挣开傅寻,一步一步的向前。
“您认识我妈妈吗?那您知道杀害她的凶手是谁吗?”
“我不知道,你也不要试图在我身上刺探任何东西。”
“把她拉开。”傅穗琛黑着脸对后面的保姆说,“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赶她出去。”
傅穗琛旁边的保姆快步向前,准备拉走她。
“够了。”
突然一道掷地有声的声音在木子身后响起,傅寻冷眼的看着这一切,走向前去,护着木子。
“就算是如您所说,这也是上辈子的恩怨,祸不及后代,更不会影响我和她之间的感情。”
“您让我及早认清这个现实,很抱歉,爱她娶她护她就是我无比清晰的现实。”
“你……”傅穗琛看着如此叛逆的傅寻,气的把拐杖重重的敲在地板上。
刚准备上前拉开木子的保姆显然也吓到了,有点进退两难,在傅寻的逼视下,额头甚至渗出了汗珠,也不敢再伸手去拉她。
木子冷的发抖,松开了扶着傅寻的手,一步步的后退,转身,跑了出去。
原来在所有人眼里她们母女就是不祥的存在。
“她母亲差点害死你妈妈。”
木子整个脑子乱糟糟的无法思考,脑袋里反反复复都是充斥着这一句话,她内心很煎熬,各种负面的情绪在她身体和脑子里无限的放大。
“妈妈差点害死傅阿姨,我….现在….该怎么办。”
“木子。”
“小寻。”
傅寻顾不得后背的疼痛,追了出去,苏穗琛痛心疾首的看着一前一后跑出去的身影,身子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孽缘啊!”
咔嚓一声闷雷划过小村的上空,瞬间乌云密布,豆大的雨落了下来。雨水模糊了木子的双眼,她好像感觉不到脚上的疼痛,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小村,跑到路上招了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
傅寻苍白着脸赶了上来,眼睁睁的看着计程车消失在了眼前。他觉察不到身上的湿冷,只是固执的盯着计程车的车尾灯,直到车灯消失在雨幕中。
木子坐在后面哭的不能自已,计程车师傅看着后座伤心的女孩,问了一句没事吧?
木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摇了摇头,她昏昏沉沉的坐在车上,精神状态看着很差。
木子没有选择回傅寻的公寓,也没有选择回去鹿城花园。随意报了一个酒店的地址,开好房间,就把自己重重的埋在了被子里面。
被静音的手机放在酒店的床头柜上,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直到手机电量为零才趋于平静。
木子沉浸在自己的梦里不肯醒来,一会是林丹心躺在血泊里面,一会是两人坐在山腰下看风景,一会又是傅穗琛的指责。
很快,夜上梢头,傅寻推开了公寓的门,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没有木子的气息存在。他又驱车前往鹿城花园,用钥匙打开了门,房间里面也是安安静静的,显示着主人迟迟未归。
“你究竟去了哪里?”
傅寻颓败的站在门口,静默了很久,转身关上门离开,一切归于平静。
木子感觉整个头都炸了,很多情景在脑里一幕一幕的放映着,整个人脸色潮红的极度不正常,她哆嗦着把被子紧紧的抱着在身上。
等她彻底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天上,她下了地,走到窗边,伸手推开了窗门,站在哪里看着楼下马路形形色色的人。
每个人都显得那么匆忙,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木子茫然的看着这一切,良久,才转身走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的她拖着沉重的身子又艰难的爬回去了床上,捂着头准备继续睡觉。
突然房门响起,重重的敲门声持续不断,木子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下了床去开门。
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就被人用力的推开,木子晕沉着头一看,正是找了她一夜的傅寻,房门的地上是一地的烟头,看来他到了很久。
傅寻看着眼睛红肿的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