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美了颜儿,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
“我们迟早会成婚,该做的都会做。”
“你给我吧,求你给我吧。”
江齐的嘴里喃喃自语,因为白初颜的挣扎他没能解开衣服,索性一手制住她,准备先脱自己的裤子,
白初颜急的哭出眼泪,她见江齐只有单手制住她,寻了机会一脚踢在江齐裤裆,江齐一躲,没有踢中,只听江齐恶心的调笑,只说自己要是被踢到了白初颜以后怕是要做个寡妇,说着朝初颜扑过来。
江齐话刚落音,只觉得背后一阵剧痛,头向后倒晕了过去,白初颜随之便见到了景深。
他站在夜色下,再次宛如神明般拯救了她。
他伸手拉她起来,她顾不上男女有别,抓住景深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而后主动将头埋入了他的怀里,闭紧了双眼,惊魂未定。这是他第二次这样拥着她了,每一次她都极度害怕,情绪不稳定,他想用手抱住她,但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他从马厩出来,想起有事未与她说,便返回寻找,却不见她,想着可能在后院,却没想到正巧遇到她与江齐。他以为初颜与江齐是在私会,他们有婚约,相见一事并无不妥,他本不想理会,但还是忍不住探听墙角,没想到江齐欲行不轨,他便上前制止,一过来看见初颜泪眼朦胧,他索性打晕了江齐。
过了好一会儿白初颜才冷静下来,她离开景深的怀抱,只低低的叫了一声“景教习”,算是问好。
景深看自己胸膛湿了一片,想也知道白初颜刚刚埋头在哭,他皱皱眉,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这算是别人的家事,自己要如何问?
两人一时无话。
“景教习,谢谢你,我…我先回去了。”白初颜觉得有些尴尬。
“等等。”景深叫住了她,将草地上的药膏捡起,“这个…”
白初颜转头慌乱的拿过药膏,欲要离开。
“对了,白将军托我转告你,让你明天一早下山回家,”景深将事情告知,“我已帮你为院长告了假,你安心回去吧。”
“谢谢教习。”白初颜说罢,景深却一把将她拉住。
“这婚约,你还要继续吗?”景深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他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白初颜听的真切,她侧过脸看向景深,月色朦胧,他的眼里映射出她的脸庞。
“这婚约我从来都不想继续。”白初颜答完,景深便松开了她,看她几乎是逃似的离开了。他的嘴角几乎不可抑制的上扬,他只知道,白初颜不想嫁给江齐,那他便使个法子不让她嫁,若是江家不允…那他杀了便是。
初颜回房后,便倒在床上,她已经从原先的惊慌失措反应过来,回想自己与景深的种种,拿出药膏细细的端详,在自家的后院,在京都的闹市,在书院的绿沙地,每一次她遇到麻烦事他都恰好出现,为她解围,也从不过问,她对他若是没有感觉怎会记了一次又一次,原先以为遵照父母之命随意找个人成为丈夫,再云淡风轻过完这一生,就是对自己人生的安排,却没想到景深这个变数出现,让她生出了旖旎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