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槿坐在梳妆台前,而此刻沈执居然站在西槿后面左手持发梳,右手捏了一把西槿的头发一副很努力的样子在给西槿打理头发,但是任凭沈执如何努力西槿杂乱无章的头发犹如顽抗的堡垒又好似不败的将军任何沈执发起再多的总攻就是攻坚不下,看的镜子前的小可人儿掩面狂笑。
最后西槿为了自己的头发能够早日逃离沈执的魔爪,不得不出手施以援助,最后在西槿的帮助下沈执笨手笨脚的料理完西槿的头发。
对于自己沈执本是用冷水随意的冲刷一下即可,但奈何西槿非要展现一下自己的手艺,强行把沈执按在了椅子上,沈执也不反抗只是宠溺地笑了笑,看着西槿先是用热水轻轻地擦拭了一下沈执的骏脸,然后从一旁拿起一把细巧的小匕首,慢慢的沿着沈执如刀刻般白皙的脸颊,一点一点的往下滑,沿着边缘来到了有些微翘的下巴,望着沈执上下移动的喉结.....
西槿不由自主的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了上去。
“好摸吗。”
西槿手一抖,沈执眼疾手快一个抬手一把打掉了西槿手里的匕首,摸了摸脖子上隐隐渗出出的血渍,无奈的对着西槿说道:“一大早也不至于这么热情吧,你这让我有点招架不住。”
西槿红着脸赶紧收回了手,飞速地在沈执的面上啄了一下低头收拾起了被沈执拍飞的匕首,而沈执还沉浸在被西槿偷袭的感觉里久久不能平复,当沈执回味过来时四下寻找,发现某个罪魁祸首正蹑手蹑脚的快溜到了营帐门口,看到沈执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不自然的脚程又快上了不少。
沈执见状又岂会顺了西槿之愿,几个箭步就来到了西槿的面前,西槿见状往后移动了几步企图伺机而动,而沈执见状只是邪魅一笑,也跟着往前走了几步,就这样一个退一个进,西槿一个不注意坐在了一把椅子上面,刚想逃跑,沈执双手犹如镣铐一般紧紧锁住椅子俩边把手,就这样把西槿禁锢在了椅子之上,俩人四目相对,中间火花不断。
而此时在营帐外全程把一切尽收眼底的夏战此刻心里犹如一缸醋坛子打翻了很不是滋味,有一种自家小妹被猪拱了的感觉。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夏战在皇宫里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夏皇与皇后秀恩爱的场景,可以说见过的频率就犹如喝水一般,可他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觉的理所当然。可是此时此刻看到沈执对西槿这般,不知道为何,夏战心里有一种不知名的火苗无风自燃且越烧越旺。
大白天的这俩个人是觉得没有人会注意到是吗,自己这么一个大活人他们就当是一个空气呗,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是吧,好吧确实此刻夏战确实感觉自己挺尴尬的,脚趾头都可以抠出一个马厩了。
夏战四处张望了一番准备找一件称手的兵器来一次棒打鸳鸯,最终还是颠了颠手中这件自己最喜欢的紫砂茶壶,一咬牙只听见一声器物碎裂的声音打断了西槿跟沈执的你侬我侬。
沈执一脸意犹未尽的收起了杵在椅子上的双手,西槿双脸通红慌乱的椅子上挣扎的站了起来,来到夏战身边时红着脸低声的唤了一声皇兄便低头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夏战见西槿跑的没了影之后这才大摇大摆地坐在了西槿刚才坐着的位置,而此刻沈执早已找了一处位置坐定悠闲地倒着茶喝。
见状夏战也是不含糊,直接端起沈执刚满上的水杯品尝了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喃喃道:“妹夫的倒水还真别说,这味道就是不一样,你说是吧三殿下!”说着夏战把喝完的水杯递到沈执的面前,丝毫没有理会沈执的黑脸。
“战皇子看起来,很是空闲呀,不知士兵们的休整情况现在该是如何了。”沈执又给夏战续了一杯幽幽的说道。
夏战听出了自沈执话中的威胁,先是一乐:“三殿下你呀先别着急威胁与我,我呀!嘿嘿嘿.....可是你大舅子呀!”夏战略带着一丝威胁意味的说道。
“哦豁,看起来三殿下并不是很放在心上,难道你就不怕在你们回夏国之后我给你暗中下绊子吗。”夏战很是鸡贼的靠近沈执的耳边悄咪咪的说道。
“怎么会呢,夏兄你这话就严重了,听西槿曾与我说夏兄也是爱酒之人,巧了本殿下这次在北疆缴获了好几坛好久,待回到夏国定于夏兄你畅饮一晚。”
“三殿下之邀,本皇子岂有拒绝之意,到时候一定登门拜访。”夏战笑眯眯的看着沈执,俩个人心照不宣,暗中达成了某种协议,可能连夏战自己都没想到这交易在不久的将来倒是给夏皇造成了不小的背刺,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此刻的夏战早已被几坛好酒给收买了。
在此端起一杯茶水,刚抿了一口,似乎想起什么的夏战一脸奸笑地挤到沈执面前:“三殿下,看你们早上这情形,你们昨晚没乱来吧。”
看着夏战那色眯眯的表情,沈执强忍着要一拳揍上去的欲望道:“夏兄你当本殿下是何许人也,莫要胡说,若是传出去有损西晋槿名节!”
夏战听了却是冷哼了几下:“今早,要不是我在门口给你们站岗,还名节呢,你信不信明儿我父皇就给你杀到这!”
沈执听到这脸色微变:“这倒是本殿鲁莽了,还好有夏兄在,不过还请夏兄放心本殿以自己的信誉的担保,我们发乎情,止乎礼。”
沈执的回答,夏战忍不住吐槽:“礼?殿下说的是床笫之欢,还是周公之礼。”
只听见一声兵器出鞘的声音,还不等夏战反应过来,一把出鞘的长剑放在了桌子上,看着长剑上环绕煞气,夏战哆嗦着把剑插回了沈执手中的剑鞘中:“不至于,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