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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小说网 > 现代言情 > 铁夫藏娇 > 分章完结25

魂的气势所恫吓,忙使唤道,“你们都是死人吗?周嬷嬷,解药!快给他拿解药!”

拿到解药,卫良和亲自交给刘嬷嬷,叫她给贺桩喂下,而后起身吩咐卫准,“你快差人去把和苑,收拾出一间干净的屋子。husttest.com”

秦氏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实在忍不下这口恶气,可她真怕卫良和一怒之下,把卫甄送进军营,想走又不敢走。

其他人等,没有卫良和的吩咐,更是不敢挪动半步。

刘嬷嬷给贺桩喂下两粒药丸,端来半碗水,又给她喂下,但没一会儿,只见贺桩浑身抽搐。口吐白水,也不知那药到底溶解了没有。

吓得一旁的清莲赶紧叫冯熙来过来,给贺桩把脉。

冯熙来一手搭在贺桩腕间,一手捋着胡子,脸色越发沉重,抬头对卫良和,不知该如何开口。“侯爷,夫人这……”

男人面色冷峻,“你但说无妨。”

“夫人已误了服药的最佳时辰,方才又吐了药,怕是不妙,恐怕还需您……”冯熙来话未说完。

卫良和闻言,却是听懂了,只觉全身的血都涌了上来,他面无表情,咬着牙道,“秦氏!”

却是发现对此人无话可说,回头吩咐几个部下道,“王锋、何辅、卓青何在?”

三人单膝跪地,齐齐应道。“属下在!”

不让秦氏也尝尝清誉被毁的是何滋味,难解他心头之恨。

只见他面色阴沉得骇人,一字一句道,“秦氏这毒妇竟欺吾妻至此,本侯现命尔等将其五花大绑,挂在卫府大门一日一夜!尔等亲自候着,没有本侯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下来。若不完成任务,提头来见!”

闻言,秦氏登时腿软倒地,几欲昏厥,叫嚷道,“卫良和,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庶母。你怎敢如此待我?若老爷晓得了,定不会放过你!”

卫良和充耳不闻,只道,“你以为如此,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妄想!母亲的院子由着你霸占了这么多年,你竟还想私吞侯府的家产么?卫准,你马上带人抄了芳菡苑,所有值钱的东西,一律带回侯府!”

以前他孤身一人,枪林弹雨,朝不保夕,钱财也不甚计较,但而今有了桩儿,为了她。他连心肺都愿掏出来,更别说家产。

他留给桩儿的东西,岂能由那恶妇指染?

秦氏愈加不淡定了,仰天长哭,“我怎么那么命苦?周嬷嬷,快差人去请老爷,还有大公子和二公子!”

便是圣上来了。他又有何惧?

卫良和实在不愿对着秦氏可憎的嘴脸,一把打横抱起贺桩,率先走出屋子,径自朝和苑走去。

剩下老王三人对着卫府一众家丁,额头满是黑线。

两下收拾了那些家丁,对着那叫嚷不已的秦氏,老王一个潇洒的闷棍过去,何辅与卓青不由咋舌,“你还真敢打?”

老王冷哼一声,扛着他的大刀,大阔步往大门走去,“你们下不了手,就负责把那毒妇绑起来吧!”

贺桩由始至终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服了药。脸上的酡红倒是消了,但没一会儿,又变得苍白如纸,嘤嘤哼着。

卫良和清楚觉察她的身子虚弱到了极点,内里泛起浓浓的悔意。

桩儿久居乡野,生性纯良,年纪又小。自幼家道中落,人也变得胆小怕事,又怎么斗得过秦氏?

如今,她肯为了这个家,去争,去斗,委实不易。

男人目光灼灼,将她放在软榻之上,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身上的披风,离得近才发觉,披风之下凝脂般的肌肤,四处沾着星星点点的污渍,好几处还横着几道揉掐后留下的红印子,空气里隐隐散着一丝腐臭味。

一想到桩儿所受的羞辱,男人的大手不由握成拳头,心里愈加痛恨秦氏。

刘嬷嬷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低声道,“三公子,让老奴给少夫人擦擦身子吧?”

“我来,你下去吧。”男人眉头从未松过,自然而然地接过。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反倒是刘嬷嬷微微一怔,心道三公子可真疼人都疼到骨子里去了。

一室静谧,男人拧干棉布,替她擦脸,这才发觉她的体温烫得惊人。

他哪里还顾得上为她擦身,伸手往她腿心探去,见她媚态横生。似乎舒服了不少,眸色不由加重。

“桩儿,我不想伤你,”男人眼底透着挣扎,自顾言语道,“你说,叫我如何是好?”

对于男女之事,他只愿两人是交心结合,而非这般无奈。

正叹着气,只听她呼吸越发粗重,体内似承受着熊熊烈火般,痛楚难忍,男人哪里还顾得上犹豫,一下伸掌,以掌风打散布幔,将这一室旖旎遮得严严实实。

合欢散药效极强,且后劲极足,便是卫良和这般体力超群之人,也觉小死一回。

激烈的情事直到窗外露出鱼肚白方休,男人见她呼吸总算平缓下来,也松了口气,替她盖好被子,起身下榻。

知她面皮薄,于是唤了下人送热水来,亲自为她清理身子,擦过腿心,帕子红了一块,心又是好一阵紧揪。

他下了死令,不许卫府人踏入和苑半步,卫准许是被外头的人逼得没法了,候在门外,瞧着里头有人影,放低声音道,“三公子,大事不好。老爷要见您。”

卫良和应了一声,不过仍旧轻手轻脚地为贺桩穿上内衫,吩咐刘嬷嬷好生看顾着,这才抬脚出门。

男人步子大,卫准躬着身小跑着跟上,“大公子与二公子及夫人皆跪在门外,,此次老爷连夜赶回来,怕是气得不轻。”

卫良和冷嘁一声,面色深沉道,“本侯就怕他不气。”

卫准面色颇为难,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道,“还请三公子听老奴一句劝。父子没有隔夜仇,您还是好好和老爷说道说道。”

哪知,卫良和恍若未闻,脚下未曾停歇,步履坚定地朝着大门走去。

末了,又见他猛然停下脚步,侧身问道,“昨儿从秦氏的私库里,搜了多少银两?”

一提及此事,卫准神叨叨地瞄了一下四周,而后伸出十指比了个数,贼嘻嘻道,“还搜刮了不少好东西。”

很好!

男人面色仍旧严肃,眉眼出却透着丝丝笑意。

他倒要看看,秦氏还敢耍什么花招。

卫府大门,王锋、何辅与卓青奉了死令,亲自把守,卫良和不松口,便是卫群,也奈何不了。

堂堂卫府大门之前,吊着掌家的庶母,实在不雅观,看客们纷纷被家丁轰走,只躲在角落里指指点点。

悬在梁上的秦氏何时受过如此残酷折磨,早昏厥过去。

卫良和出来时只见地上跪了一众人等,只有卫群来回地踱步。

卫群一见他,胡子气得一抖一抖,指着他,怒道,“逆子,还不快命人将你母亲放下来!”

私库里头的东西也被三哥尽数带走了

“母亲?”卫良和冷笑一声,而后面色冷凝道,“本侯的母亲,乃南敬王之女,凝菡郡主,她算个什么东西?”

“放肆!”卫群甩袖道,“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女人,弃卫家于不顾吗?”

“您还真说对了,为了她,便是将整个卫家送到她面前,又如何?”

“你——”卫群转身,狠狠吸了一口气,才道,“良和,事情爹都问明白了,你母——秦氏虽有过错,但并未酿成大错,且她也受了责罚,你就不能看在为父的面子上,放过你庶母一回?”

并未酿成大祸,所以无需责罚?

若桩儿真有个三长两短……他简直不敢想。

卫良和只觉荒谬,深眸如刃,“是么?如此,本侯也命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她喝的茶里添些合欢散。如此也算公平了。”

“良和,不得胡闹!”

秦氏悠悠醒来,一睁眼便听见他如此说,哪里还忍得下,只哭哭啼啼道,“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那个女人就是上门追债,也该容许妾身喘口气不是?可她硬闯进府,开口闭口就是要妾身将甄儿的陪嫁拿给她,否则要妾身好看!”

卫群厉声道,“原先以为那个女子只是性子软了些。为父瞧着你喜欢,便不予多说。但如今看来,她一来,就几次三番搅得鸡犬不宁,那般小家子气的女子,不要也罢!”

卫良和冷嗤。“那日不正是您说,叫秦氏将私吞侯府多年的收成归还?前日她只命人送了几个钱,此事就算了了?你们也未免太不把我卫良和当回事?”

“且不说桩儿登门索钱乃天经地义之事,再者,不是秦氏你递了折子,请桩儿上门?何来桩儿硬闯之说?”

秦氏被悬在梁上,浑身酸痛,却被男人噎得无话可说。

贺桩没有过错,但总能挑别人的不是?

只听她忍痛道,“那卫准私闯内宅,又该当何罪?他可是你府里的管家!”

不管怎么说,卫良和也有纵容下人之错。

“若卫管家不闯进去,恐怕,你不只是被掉在卫府大门那般简单了。”卫良和冷冷道,亏她还有脸提。

秦氏气得咬牙,又是一阵呼天抢地,只求卫群多怜惜她几分,殊不知她一头参差不齐的发丝以及乌七八糟的妆容,只觉嫌恶。

但如今,卫家出了此等丑事,怕是早在京都大街小巷传来,若他再不处理妥当,只怕日后没脸见人了。

“眼下你骂也骂了,罚了也罚了,你还要如何?”卫群语气仍不善道。

对于这个儿子,他缺少管教,如今也实在难以与他亲近。

这语气,仿佛对待泼皮无赖般无奈。

卫良和心头苦涩,面上却冷然不改,“秦氏心胸狭窄。容不下新人,理应逐出卫家。”

此话一出,伏地的家眷们一时慌了,纷纷掩袖痛哭。

秦氏干脆假意晕过去。

而卫群似乎不敢相信,此话竟出自他之口,一时竟无话。

卫二公子卫仲恺紧张道。“母亲纵然有错,但昨日你也派人将母亲的院子掏了个空,也算夺回了你那份家产,母亲为卫府三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三弟何必做得如此之绝?”

卫仲凯开了个头,其他人不约而同附和。

男人挺拔而立,没忽略卫群瞧着自己的眼神,越发失望。

他目光坚如磐石,笃定的主意并未因任何一句话而改变。

反倒是卫群,愤然开口道,“你怎么就那么狠心?秦氏怎么说也是你大哥二哥的庶母。这些年卫府上上下下,哪样无需她操劳?如今你为了自己的妻子,却叫为父休妻?今儿为父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可能!”

虽说秦氏持家这些年,他也听白氏提及,她对内颇为严苛,但不得不说,她处事体面,朝中同僚有哪个不称羡?

且秦氏于他,素来百依百顺,在她这里,他体会到何为尊严,不像当年的凝菡郡主……

每每见到她的儿子。他总会轻易想起她,那个冷清高傲的女子……

此话一出,卫家其他人无不幽怨地死死盯着他。

仿佛,他就是个局外人,那个破坏卫家团结一心的外人。

这便是他的生身父亲?

卫良和只觉造化弄人,可笑可叹。

他忽然觉得与这些沆瀣一气的人待在一处儿,连空气都觉得污秽,只道,“卫家迟早会毁在秦氏手里!”

他只要回属于自己的那份,自此,这个卫府不回也罢!

男人吐出这一句,便毅然决然地转身。毫无留恋。

卫群却是心头一缩,仿佛被无形的缰绳勒得难以喘息。

当年,当年的她也是,受不得半点委屈,从不愿辩解,每每与秦氏起了争执。秦氏闹到他这里,她总是转身离去,从不肯求他半句。

“今日,你若敢出了这个门,我卫群就没你这个儿子!那个乡下来的女子,也休想进卫氏的族谱!”他就要看看,她的儿子,能傲到何时!

卫良和驻足片刻,并未回身,而是微微侧头,开口却是对老王三人道,“我们走!”

他当真敢。他怎么就敢?

卫群气得一股热血直涌头顶,眼前一黑,踉跄几乎坠地,待那阵发昏过去,眼前立着被家丁放下来的秦氏。

狼狈不堪的秦氏,心里却是喜不自胜。但她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卫群瞅着只觉眼见心烦,没好气道,“丢人现眼,还不滚回去!”

秦氏由周嬷嬷扶着回到芳菡苑,见里头已乱成一团,她摆了整整一个书架的玉器金饰被一洗而空,简直气得要吐血,也顾不得乱糟糟的一身,训斥下人道,“还不快扶我进私库去瞧瞧?”

“娘,。”方才在大门畏畏缩缩的卫甄开口阻止道。

秦氏心疼,她何尝又好受?

秦氏藏着的尽是些好东西,本来准备留给她做嫁妆用的,没想到辛辛苦苦攒了好些年,最后竟落到一个乡下丫头的手里。

越想越不甘心,卫甄愤愤道,“娘。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算了,还怎么办?”秦氏由周嬷嬷扶回软榻,顺着心口道,“你是没见着那人护妻的模样,简直要吃人!”

“娘,您就听女儿的。咱们先按兵不动,我就不信没有抓到他们把柄的时候!”卫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儿,若有所思,没一会儿,却又听到秦氏一声呼天抢地,“天杀的卫良和,老娘这是叫他给毁了啊!”

贺桩睡得昏昏沉沉,梦到自己竟失身匪人,被秦氏命人丢进猪笼,她不住地哀求,可秦氏认定了她败坏夫君的名声,执意把她浸到大江里。

秦氏面色凶狠,狠厉决绝道,“贱妇,良和上阵杀敌,你竟背着他与汉子私通,卫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媳!”

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旁人,是秦氏陷害她,可她还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扔进冰冷的大江里,刺骨的江水肆虐着她的全身,她冻得瑟瑟发抖,四面八方而来的江水不断灌进她嘴里,她只觉自己快要死了。

她尖叫着惊醒过来,脸色雪白,额前的发丝沾着湿漉漉的汗水,想起梦境,越发觉得可怕。

室内一片漆黑,笼罩着整个身子。

她挣扎着坐起来,浑身的酸痛清晰地提醒着她,不久前。她定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她只记得,那时被下药的她,被秦氏带到了一间荒废的屋子,没多久秦氏便带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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