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解他的忧虑和不安。changkanshu.com
“你违反了我们的约定!”吻毕,弘普倏地凑到我面前,将我拉至他的面前,幽黑的瞳眸和黑夜混为一体,鼻端浅喘的呼吸拂在面颊上。
“约定?”
“你答应我不准出风头,要保持低调的!”他仿佛吃了枪药,说话呛得很,就差一个手榴弹将我炸飞了。
约定?哪有这么民主?根本只是他个人强制的规定好不好。
可是我没胆在这个时候和他辩解,要知道我身后可是一个大湖!
我还这么年轻,我还不想死,而且我理想中的死法是老死,且是睡在他怀里死去!
于是,只好自认倒霉,主动勾下他的脖子,讨好求饶道,“好嘛!是我不对,你别这样,我认错还不行吗?我这么做,也是希望能多为那些灾民谋点福利。”
“不管,你的心里只有我!”他霸道地吼道。
我环着他的腰,语调不免有些怒意道,“那你想怎么样嘛!你罚也罚了,歉也道了,你到底怎么才能消火?”
第二百一十九章夜色茫茫(二)
第二百二十章夜色茫茫(三)
第二百二十章夜色茫茫(三)
弘普听出我语气中的淡怒,盛怒减缓,“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违反了我们的约定!”
看着天上新月如钩,银白色的月光铺泻在大地上,晚风轻轻吹拂,宁静而悠远!看样子他今晚是打算在这上面执着下去了。月光下,他一张脸盛满怒意,比方才淡却好多!不得不承认,即使是生气,他也很迷人,有一份独特的魅力,令人迷醉、令人心折。
我怒意全消,只是有些心疼,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眯着双眼凑到了他的面前,双唇轻轻的贴上他的。
温暖的怀抱顿时一僵,然后将我紧紧圈住!
“相公?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轻轻呢喃着,感受着他双唇的温度,勾紧他颈项,诱惑的伸出舌头描绘他的唇型,嘴角坏心的微微勾起。
正当我想抽身离去之时,腰间却被人用力一勒,弘普加深这个吻,因激情而略显粗噶的嗓音问道,“如果再犯呢?”
一双勾魂凤眸中闪动着孤傲和自信,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露出一丝温情,仿佛初春里探头的第一缕阳光,溶化了千年的冰雪,让人暖到骨子里。
我不由“噗哧”一声笑起来,举起手发誓道,“任凭你处罚,绝对没二话!”
“你说的哦!”他得逞轻笑。再一次,好不预备地陷入令人晕眩的激情里,我没有挣扎,而是顺从地回应他的亲吻。
别看他平日里一副神经坏死的面孔,其实他若是真心的笑容可以通杀下至三岁小孩、上至八旬老妪。
也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让他轻易在别人面前笑的。
可是却没有想到他会执行的这般彻底!
我偎依在他怀中,将他的手圈在的腰上,手放在他的掌心,希望借由他的体温温暖我的手心,轻轻问道,“就这么出来了,皇上和宾客那边怎么交代!”
耳畔隐隐传来唱戏的声音,宴会应该还没有散。
“要交代什么?”他的下巴摩挲着我前额,“跟娘子出来过二人世界,跟他们交代着吗?”
我笑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总不能天天腻在我身边吧!没看见人家都怎么取笑咱们的!”
他搂紧我,贴向他的胸怀,“我不管,我就爱腻着你,谁爱说谁说,嘴长在别人身上,心和脚长在我身上!”
我头偏过,手勾下他的脖子,亲吻了他的唇,“老婆奴!”
然后又是缠绵的亲吻。“你刚才跟弘昼在一起?”久久,他吐出一句话,含着幽带着怨!
“……”淡淡的月光射入,我只觉有些头疼,望着天空中的明月,深深的蹙起了眉头……
合着刚才这里有两个偷窥者,哎!我应该想到的!他怎么可能放心我一人在院中溜达呢?
“嗯。”多说多错,少说为妙,这是应对醋意盎然中弘普不二法宝。
“你刚才唱曲了?”他继续问道。
我抽抽嘴角,你丫装什么大爷,明明就从头听到尾,又何必明知故问?
想想还是老实点头‘嗯’,生怕多说一个字触动他敏感的神经!最近这家伙总是亦怒亦醋,好似又回到了那个产前忧郁症的时候。
“你说过你只为我一人唱曲的?你说过你只唱给我一人听的!”他猛然欺身到我面前,我猝不及防,被他抓住了肩膀,他的桃花眼直勾勾地望着我,嘴角勾着怨怒。
得,又一轮机关枪子弹上膛了。
这醋吃的!这生辰过得,呃?生辰好像跟我没关系。
以为战火已经平息,平静幸福的生活已经来临,可想确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何不给个痛快点的?省着一颗心这么跳着。
“弘普,我没有唱给他听,我只是偶感而发,清唱两句,不巧他跟你一样偷听到了而已!”
我皱着眉头,突然觉得他的神经是不是拉的太紧了。
“我不是偷听,我是正大光明的听!”他理直气壮道。
“那我也是正大光明的唱!”我眼角抽搐,声音不免扬起两个音调道。
“我说过,你只能唱给我一人听的!”他霸道地重申着他的霸王条款。
“那我唱时,不是没人吗?我怎么知道会有人偷听?我后面又没有长眼睛!”不能正面反驳,只能采取迂回战术。
“……你不唱不就没人偷听了吗?”弘普愣了愣,声音有些飘虚。
“好!”我咬牙切齿道,“我以后再也不唱曲了!”
“不行!我喜欢听你唱曲!”他拥着我的腰,下巴蹭蹭开始耍无赖道,“我要你唱给我听!”
“凭什么你想听我就得唱,本福晋还就不伺候了!以后谁也别想听我唱曲!”憋不住了我就找个大山沟沟里自己唱给自己听。
“若儿……”弘普一听我不这么说,声音放软,巴巴地眨眼睛祈求我原谅。
“弘普,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凡事都要讲究公平,你这样很让我觉得压抑!”我顺势接口,随即便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可是说出去的泼出去的水,空气陡然一震静寂,我莫名的向后靠了靠,小心地观望着他。
“你……”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双手却握紧了拳头,要是他有什么不轨行为,就别怪我自卫了!
“我让你觉得压抑,你想要逃离对吗?”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牵引着我的心动,我不知道会造成他这么大的伤害。
弘普刚才还装可爱的脸,陡然间阴沉起来,再问我这话时,竟给我一种怨妇的感觉。
“是!我就是想逃了,怎么样?你总是不许我这个,不许我那个!凭什么?我是你的老婆,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有自主的权利,你有你的生活圈子,我也需要我的生活圈子,你不能因为你不喜欢就将我困在房间里,你将我当什么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气性特别大,可能是因为弘昼的话,也可能真的被弘普的行为逼急了!
总是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
不能在这么一味忍让了,我要让他将心中的忧郁说出来,不然对他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爱新觉罗x弘普,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疑神疑鬼,患得患失,我就真的走了,再也不见你!信任是爱情是婚姻的基础你明不明白,太过禁锢只会让对方承受不了压力而逃离,小别胜新婚就是因为对方空间隔开了而思念!”
说完猛地推开他,“这叫什么事?成了亲了,反倒没自由,成了笼中鸟了!”
然后不等他,转身离去,给他一个思考的空间。
“若儿!别走,别离开我!”突然手臂被人用力一拉,然后整个人被带入怀中,炽热的唇在我脸上烙下一记又一记缠绵的唇印,那热度像淌入要我的心魂,从唇角迤逦至而后烧灼着,我禁不住地呻吟出声。
“弘普……你别这样,你又在钻牛角尖了,我们已经成亲,我是你的妻子,除非你不要我,不然我不会离开你的。他们只是过客,不曾喜欢更不会挂念!信任是更何况……”我见他神情有些舒缓,紧抱住他的颈项,“我是这么这么这么……的爱你,又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为了增加气氛,我特意多说了好几个琼瑶阿姨味十足的那么那么……
一声‘我爱你’果然平息了他的怒火,蓦然抬眼,霎间流转于天地间的月芒如数映入那双迷离的黑眸中,杏核般狭长美丽的双眼如黑珍珠般石光华万千,摄人心魄!
霸道的语气带着些许恳求,“若儿,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准离开我!”
我眉头微蹙,抬头抚摸他无暇的脸颊,声音放缓,“弘普,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虽然这几天他过的很惬意,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时刻紧绷着一根神经。
“没……没什么?”他的眼神有些飘忽,加强语气道,“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也不准离开我!”
“好!”答应的同时,小心地观察着他的面部神情,总觉得他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尝试性地问了句,“不知柔儿现在如何?”
然后察觉到弘普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后整个身子又被他卷进怀中,“她很好啊!”
等我再想问什么时,他已经嘴嘟起扮可怜道,“娘子,为夫累了,想回家觉觉,抱娘子觉觉!”
下午还有两章,请亲门稍后观看!
第二百二十章夜色茫茫(三)
第二百二十一章巧遇(一)
第二百二十一章巧遇(一)
春节说是放五天假,可弘普除了年三十在家过了个团圆年之后,便去忙灾民的事了,虽说这次不用他亲自出差,可是要商议的事还是很多,徐州地区的贪官都已经被羁押了,可是谁又能保证再去的新知县不是贪官呢?
为了保证灾民们能得到实质性的救助,弘历特意委任弘普全权负责灾民的安置工作,倒不是因为弘普是他的心腹、是他最信任的人,而是因为弘普唯一一个能帮他完美解决灾民事件的人。弘历刚登基两年,需要一些政绩巩固自己的皇位,素来就有米以食为天之说,老百姓吃的好、穿的暖了,才会有精力宣传你的好。
而能让百姓认可并大力宣传的,莫过于这次为民分忧的灾民事件了。
徐州地区遭遇的雪灾和地震,不仅是对弘历的一种考验,也是对乾隆皇帝的认可。所以他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我虽不从政,却也知道贪官当道的事,于是旁敲侧击地提醒着要想让受灾老百姓得到实惠,最好采取一次性到位的做法。
于是弘普派三哥和弘晓前去照应,作出几点补偿措施:一,朝廷出钱修复受损的房屋;二每户每月每人发放二两银子,一旦米粮维持基本生计,一直到夏季收成的季节;三是帮助百姓恢复农业生产;四是减免三年税收。
近来弘普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晚,每天仿佛都有忙不完的事情。.通常我休息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而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要不是夜间他总是习惯的搂着我,若非他‘热情’的亲吻,我根本不晓得他曾经回来过。
他忙的这段时间,我也让府邸的丫鬟、小厮轮流放假。
自从那晚怡亲王府透彻心扉的交谈一番后,弘普不在强制实行他的霸王条款,渐渐地不再干涉我的交友、游玩自由!
只是又定制出了三不准:不准偷着出门,要出门必须要跟他说一声;不准跟陌生说话,尤其是陌生男人;不准跟男人太过亲热,尤其是跟他有同等魅力的帅哥。
一九、二九难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
五九和六九,河边看杨柳,七九河中开,八九雁子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四九寒天,天气格外的阴冷,就像那首儿时听过的民谣一般。弘普办公在外时,我成天躲在屋内,将基本的室外运动都改为室内活动了,只有偶尔的好天气,才会出去晒晒天阳,活动一下。
春节的喜庆还未散去,又迎来了元宵佳节,京城里到处都笼罩着喜庆的气氛。
今个是正月初十,天气不错,虽有些冰凉沁骨的日子,却是阳光灿烂,阳光不烈,却透着温暖。
天空一片湛蓝,好似一匹上好的丝绸般,细密柔和,看不到云朵的影踪。炽热的太阳,发射出万丈光芒,渲染了天空,晃痛了视线。
因为弘普、三哥都忙着灾民的事,所以敏儿这段时日找我闲聊的次数也就勤了些。而每次敏儿来时,谷蓝儿必是后面的小尾巴。
三个女人一台戏从古自今都是,蓝儿这段时日的古文越发地热衷起来,总是向我讨教一些古诗词的含义,我也是有问必答,知道她以后大体是要留在京城的,所以也稍稍地带了一些皇族福晋的生存法则!
午后,弘普用完午膳离去时,敏儿和谷蓝儿又相约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