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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阿斯特尔和那位政要之子,都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但是魔女的到来,为这场本应该死气沉沉的婚礼增添了数之不尽的活力。
婚后,魔女用政要账下的巨资购置了位于西雅图西郊临海的一套别墅,别墅位置靠近无人区,不论白天黑夜,城市的喧嚣都不会影响这里的静谧。
魔女遵照着与阿斯特尔的约定,没有利用手下的资源替后者疏通道路,只是默默地在精神上支持着阿斯特尔的主持事业,白天阿斯特尔会去往演艺机构接受主持相关的课程,到了晚上又会前往一些可以锻炼主持功力的地方打短工。
小到地下酒馆的歌舞会,大到歌舞剧院的排演班,阿斯特尔不会挑剔锻炼的场所,她的工作态度也十分认真,对待每一份主持工作都会一丝不苟地完成,遇到问题也不会敷衍了事,而是会认真地与主办方和演员进行商量。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积攒到了足够的口碑。
至于魔女,则是自食其力地在别墅的阳台上造了一个挡篷用来遮雨,接着又在篷里搭建了一张吊床,舒舒服服地抱着枕头躺了上去,迎着咸()湿的海风,听着欧鸟飞过天际时发出的鸟鸣,她能够在这里从白天睡到黑夜。
睡得饱饱的,等阿斯特尔回来就不至于犯困了,魔女的算盘打得很好,但是她忽略了一点。
那就是她一旦睡了,那别墅里的家务就没人来搞了。
是的,魔女忘记了请仆人。
而且,明明是魔女却要请仆人什么的,传到别人耳朵里怪跌份的。
于是魔女给外部脑下达了指示,让其自动运用精神调试科的魔法来操纵别墅周边的小动物替她打扫卫生,而在将这种麻烦的事情丢给外部脑自行演算后,魔女便舒舒服服地进入了梦乡。
阿斯特尔在得知此事后,对魔女的懒惰程度产生了全新的认知。
“与其说会让人觉得跌份什么的……倒不如说你其实是懒得去请仆人吧?”阿斯特尔在一次闲聊中一语道破天机。
“反正现在卫生问题也搞定了,随便啦。”魔女像懒猫一样枕在阿斯特尔体脂均匀的大腿上,一边耍流氓一边打了一个慵懒又不失优雅的哈欠,猫着嘴巴冲后者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阿斯特尔无言以对,看着满屋乱窜的松鼠和海鸥,忽然觉得就这样放着不管好像也蛮不错的样子。
至少家里面不那么冷清了。
“这些可以摸吗?”阿斯特尔按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左手,好奇地问了一句。
“可以啊。”魔女随口答道,随后警惕地扬起脑袋瞪了阿斯特尔一眼,“你想摸?”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松鼠………啊好痛好痛我错了啦。”阿斯特尔笑呵呵地接住了魔女揍来到虎拳。
“有我不摸,就着松鼠看啥呢?”魔女的眼中是肉眼可见的不满。
“吃醋啦?”阿斯特尔把魔女抱到了一个可以让她枕着更舒服的位置,捧着气呼呼的小脑瓜揉搓了起来,“那我只摸你嘛,不摸松鼠不摸松鼠哦,魔女大人吃起醋来真可爱啊。”
本来魔女被安抚得好好的,听到后面这句直接就炸毛了。
“哈啊?!谁吃醋啦!”连魔女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她在听到吃醋二字后火气会那么大,但总之她就是不想承认自己吃醋的事实,一头埋在了阿斯特尔的胸前再也不肯起来。
“嗯嗯,没吃醋没吃醋,我这种小角色怎么可能让高贵的魔女大人吃醋呢?”阿斯特尔轻轻抚摸着魔女光洁的后背,低声哄道。
“你现在是我老婆,我不吃你的醋吃谁的醋?”魔女又不乐意了,抬起头把眉沟蹙得深深的。
“那您到底吃不吃醋呀~”阿斯特尔笑道,三言两语就让魔女脸蛋的颜色深上了好几个色号。
“咳……”魔女轻轻咳嗽了一声,闷着头转移起了话题,“主持人做的怎么样了?”
“嗯……课程的成绩都挺不错,下个月就能顺利毕业了,但是用人单位方面嘛……”阿斯特尔申请黯淡地扯了扯嘴角,显然大多数的面试皆是不尽如意。
“为什么啊?你的成绩不是很好吗?”魔女不理解地歪着头。
“没有正式毕业是一个原因,相貌身段和实力比不过别人是另一个原因,至于……算了,也没什么啦,我还是新人,以后有的是机会呢。”阿斯特尔自信地拍了拍胸脯,一点也没有受到失败的影响。
“明明也像那些人一样给大人物送礼的话就可以在面试上多疏通疏通啊。”魔女托着腮帮子吐出了一口浊气。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阿斯特尔果断地表示了拒绝,“别人都做不代表我一定要做呀,而且我自身能力尚有不足也是事实,就算走了后门也是德不配位,人就应该一步一步夯实了基础后再往上走嘛。”
“好麻烦啊。”魔女忍不住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