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货,也没啥天分,除了下些苦功,再无其它本事。”
说话间,许小雁也跟了出来:“我记得,穿山拳与过云掌合起来练,又分作穿山过云掌与穿山过云拳两种功夫,看似只是一个是掌,一个是拳,但其实已是不同路子。
“穿山过云拳虽然能够练出隔山打牛的本事,但依旧是外功,穿山过云掌一旦练成,便已是内外兼修了。那‘荒王’桑隆中的若是穿山过云拳,那还只是外伤,既是中了穿山过云掌,怕是经脉都断了,就算不死,怕是也修为大减,难以再成气候。”
扈靖云道:“两位夫人果然也是见识不凡。今日能够大破荒鬼帮,正是多亏了师先生推算出他们的据点,否则,我们漫山遍野的去找,再怎么也别想找到。”
说到这里,他肃容道:“师先生请受我一拜!”拱起双手,大幅拜下。
师皓负手笑道:“将军不必这般多礼,这种匪帮,残害乡里,无恶不作,我们既是路过此间,尽一分力,也是理所当然。”
当下,扈靖云收拾一番,又弄来了一辆豪华大马车,请他们上车,却是亲自牵马出城,带了一批人,护送他们前往庐陵。
这一下,连师皓也有些受宠若惊:“扈将军,怎敢劳你亲自牵马?”
扈靖云爽朗笑道:“不妨事,不妨事!若非有师先生在,我们还不知要花费多少时间,焦头烂额的找着那些匪帮,现在能够这么快的将他们赶了,敝人也一下子轻松了起来,牵一牵马,也正好运动一下。”
却说庐陵城中,“侠豹”官荣与他两位结义兄弟之一的韦郎原,正一同听取与云浪军相关的情报。
“侠豹”官荣在赣南三将中年纪虽然要大一些,但个子短小精悍,双目炯炯。
韦郎原相对的,更要粗壮魁伟,稍有一些显胖。
忽的,一名兵士奔了进来:“大将军、二将军!三将军归来了!”
官荣与韦郎原对望一眼。韦郎原讶道:“这么快?”
那兵士道:“三将军刚从城外,亲自牵马车入城,他说他为我们豹军带来了一位军师,暗地里派小人过来,请两位将军在门外迎接一下。”
官荣与韦郎原一头雾水。官荣道:“他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两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扈靖云是豹军里为数不多的读书人,实际上,连官荣与韦郎原的名字,都还是在江湖底层混出些名堂后,请他们这三弟重新帮忙取的。
原本他们的名字,一个唤作官六一,一个唤作韦二八……底层的百姓,大抵上都是这样的名字。
既然是扈靖云的交待,他们虽然搞不清状况,却还是出了大门,在门外等候。
过了好一会儿,便看到扈靖云牵了一辆大马车,身后跟了一批人,沿途还有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老大,二哥!”扈靖云叫道。
官荣与韦郎原迎了上去。扈靖云将车中三人请下马车,向官荣与韦郎原道:“老大、二哥!这位是师重云师先生,这是他的两位夫人。
“多亏有师先生帮忙,小弟才能够连夜重创荒鬼帮,重创了‘荒王’桑隆。师先生当真是神机妙算,若是愿意协助我军,即便是云浪军,也不足为惧。”
官荣见这位“师先生”年龄不算太大,看上去像是一个书生,又见三弟对他如此敬重,慌忙将这位师先生,与他的两位夫人一同请入内中。
官荣自身不懂文墨,对读书人却是颇为敬重,当下将师重云请入上座。
师皓道:“将军其实无需如此客气,我也不过就是恰逢其会,只是刚好从岭南过来,路过此间,看到荒鬼帮为非作歹,作恶多端,顺手帮些小忙罢了。”
扈靖云道:“师先生当真神奇,就靠着一张地图,与荒鬼帮在各村各镇劫掠的时间、地点,就看穿了他们的藏身之所,如果不是有师先生在,我连那些家伙的影子都摸不着,更别想杀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还请先生不弃,留在我军做个军师。”
师皓道:“这个……”
官荣亦是豪爽之人,当下带着两位兄弟,出席朝这青年拜倒。
师皓没想到他们竟如此礼待,慌忙将他们扶起。他笑道:“罢了,其实我另有要事,无法在这里待上太久,但这段时间,却也刚巧闲着,便在这里,助你们抵御云浪军好了。”
官荣大喜,道:“有先生在,我等也安心许多。但有吩咐,先生只管下令,胜了固然可喜,就算是败了,我等也绝无怨言,一切听从先生吩咐。”
他们出身于江湖底层,本就是性情中人,一向说一不二。
师皓见他们这般情真意切,倒也大生好感。
几人重新坐定之后,师皓问道:“云浪军那边实力如何?你们这边,又有多少兵马?”
官荣道:“目前知晓的是,云浪军出兵五万,因为是‘如阳玄昊’殷昊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