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代。
如宫家,他们的先祖,在盛朝末年便是随着皇帝逃入巴山的将军,若是继续往前,他们的先人,在盛朝前期,还出过一位出将入相的名人。
来到了神农寨,延伸开来的寨墙,是用一块块完整的石块堆砌而成,寨墙有一丈多高,寨墙上,有乡勇驻守。
寨门是洞开的,但是有两名武者带着许多乡勇驻守。
巴山九寨中,神农寨的实力,是明显强于其它各寨的,老寨主荆符德有六品的修为,寨中七品好手亦有不少。
宫牧泓与川道人一同上前,与那驻守寨门的武者交谈,求见荆老寨主。
那武者虽然诧异宫家族长与武当观观主同时到来,但原本就是近邻,自是没有阻拦。
只是一边派人通报,一边请他们入内。
师皓等人一同进入,周围的建筑,基本上保持着中原的风格,由此可知,神农寨的先人,也是从中原中原迁入。
一些地方,庄勇聚集,一同朝向稻草人练着扎枪。
看上去,这里武德充沛,但不知为什么,给师皓的感觉,并无宫家那般朝气蓬勃,反有点暮气沉沉,大家都无精打采的感觉。
那些训练的庄勇,看上去也更像是每日里的应付了事。
来到一处庄园,被一名庄丁领着,进入内中。
一名年近七旬的老者,身穿锦袍,正与另一名五六十岁之人,坐在大椅上彼此交谈。
那人穿着长袍,面目和蔼,谈笑风生。
“老寨主!”宫牧泓与川道人一同向前,向那七旬老者拱手问礼。
“原来是宫贤侄与川观主,还有青龙城的赵鹏贤侄!”那老人道,“这几位是?”
川道人介绍道:“这位是师重云小兄弟,这四位是巫寨来的姑娘。”
老寨主荆符德道:“南宫山、谢罗山、青龙城、巫寨……巴山九寨中,竟有四寨至此,看来几位此来,是有要事商量。”
那身穿长袍之人道:“这几位既有要事,要与老兄商量,那我就不打扰了……”
荆老寨主道:“无妨!无妨!”向宫牧泓、川道人等人介绍道:“这位是吾好友赵玄鼎,想必几位应该也有听过。”
川道人动容道:“原来是‘鼎定峡关’,我等失敬!”
“鼎定峡关”赵玄鼎坐在大椅上,欠了欠身:“不敢!其实贫道也是听闻,汉阳帮近日颇为嚣张,四处屠门灭派,张狂至极。自古以来,巴山汉水是一家,汉阳帮野心勃勃,若是占了巴山,巴山汉水一关,西蜀尽在掌握。
“贫道担心汉阳帮对神农寨有所不利,故而过来看看。几位会同前来,想必也是与此有关?”
宫牧泓、川道人、赵鹏等心中皆喜。
这“鼎定峡关”赵玄鼎有六品修为,有他援手,巴山九寨这一边,便又多了一名中品高手。
宫牧泓向荆老寨主道:“荆老!汉阳帮狼子野心,那新任帮主黄发财来历不明,背景诡异。巴山九寨,唯有联起手来,共抗汉阳帮,方有胜算,不知荆老意下如何?”
却听后方传来一声暴喝:“江湖中人,总是以和为贵,你们自己想要与汉阳帮为敌,将祸水引向巴山,莫要牵扯到我们。”
宫牧泓、川道人、师皓等回头看去,只见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踏步而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名青年。
那青年身材较高,体型偏瘦,手持折扇,面带邪异笑容,一眼看去,便令人觉得,不是什么好人。
“父亲!”那中年男子在荆老寨主面前道,“目前汉阳帮还未与我们神农寨为敌,我们就贸然加入所谓的、与汉阳帮为敌的联盟,这岂不是平白无故的,引祸上身?如此作为,大违我神农寨安居乐业的本分。”
川道人道:“不然!汉阳帮势强,九寨势弱,若是不早做准备,团结一心,一旦汉阳帮开始动手,必将被他们快速击破。巴山九寨,合则力强,分则力弱,结成联盟,也是为了避免让汉阳帮各个击破。”
却听那手持折扇的青年笑道:“武当观观主此言差矣。如今天下,乱象渐起,各地暴乱连连,我汉阳帮联合汉水上游各帮各门,组建汉水盟,正是为了在这个非常时期,立足当下,庇护一地太平。
“我汉阳帮四处联盟,你们说我们狼子野心,你们自己想要联盟,又说是为了对抗我汉阳帮。我汉阳帮并未招惹你们,为何便将祸事算在我们头上?”
荆老寨主看向这青年,道:“你是……”
那青年持扇拱手道:“鄙人乃是汉阳帮帮主之弟子,姓李名延,见过老寨主。”
没有想到,这人竟是汉阳帮帮主黄发财的徒弟,宫牧泓、川道人等心中一凛。
荆老寨主往旁边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那人道:“父亲,汉阳帮既有意前来,与我们和谈,不妨先听听他们,打算说些什么?”
此人乃是荆老寨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