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您起来了?”古吉看到何少聪下来的时候,立刻亲切的迎上去问候。
大长老和姬无命也同时其身,对着何少聪点了点头。
他们在外人面前,充当着何少聪的仆人的角色,一点也不会暴露何少聪的真是身份,所以连称呼何少聪也不说。
“嗯嗯,不好意思,起床有点迟了!”何少聪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
“没事没事!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古吉看着何少聪说道。
“好,现在出发!”何少聪回答道。
古吉将何少聪三人安排到一个豪华商务轿车里面,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便开始向古吉的家里出发了。
三个小时之后,他们便来到了阿汉姆市。
古吉家住在阿汉姆市的别墅区,是当地最有名的大家族,淡淡古吉家别墅后面种植草药的地方便有十几公顷的土地,上面密密麻麻的种着各式各样的药草。
何少聪带着大长老和姬无命进入古吉家的客厅,喝了点茶水之后,古吉便命人手下人将千金藤端了出来。
只见在一个直径约一米的金色小盆中,一株千金藤生意盎然,欣欣向荣,生长的极为茂盛。
他的根茎足有大拇指粗壮,可见这株千金藤起码也有了几千年的生长期了。
何少聪看着眼前的这株千金藤,不由的眼睛里折射出精光。
“这株千金藤的年份远比我想象的更加长久,看来以他提炼出来的淬体药物绝对是上等的!”何少聪在心里暗暗想道。
“小兄弟,这就是我家祖传下来的千金藤,只要您能够治愈我以及我的家人的疾病,这株千金藤便送于小兄弟!”
古吉斩钉截铁的说道。
何少聪仔细端详着这株千金藤,然后对古吉说道:“好的,既然我之前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做到的!”
何少聪说完,便让古吉安静的坐在他的面前,自己一只手装模作样的搭在估计的脉搏上,然后何少聪释放出神识,检测着估计的周身。
此刻估计的五脏六腑已经周身的所有血脉细胞都被何少聪一览无遗的看的完完整整。
“嗯?”何少聪眉头一皱,他已经发现估计的心脏部位,有一个黑点,并且不听的生长着,按照此刻黑点的大小,何少聪已经判断出,这个黑点起码生长了几十年了,也就是说古吉从一出生,这个黑点便伴随着他。
只是这个黑点不是实物,而是由一种气体慢慢凝结而成,只有何少聪释放出神识才能够观测的出来,除此之外,即使是最精良的医学探测器,也是检查不出来的。
“古大哥,你是不是现在已经有了胸闷,呼吸不畅的感觉了?”
何少聪检查完了古吉的身体之后,对古吉说道。
“是啊,小兄弟说的太对了,以前我只是稍微有一点点,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完全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古吉说道。
“古大哥,您膝下可有男童?”何少聪问道。
“有一个五岁的男孩!”古吉回答说,此刻他已经对何少聪的医术认同了。
“那麻烦将您的孩子找过来,我要为他检查检查!”何少聪看着古吉说道。
“好的,小兄弟稍等!”古吉说完,便吩咐自己的手下说道。
“去将少爷带过来!”
古吉的手下听完古吉的吩咐之后,不到五分钟,便抱着一个男孩过来了。
古吉将男孩接到怀里,放到何少聪面前说道:“这就是我五岁的孩子,您看看他怎么样?”
“好的,我现在就替他诊治诊治!”何少聪说完,依旧摆起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伸出手搭在小男孩的脉搏上,其实神识早已经穿透了小男孩的身体。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小男孩的心脏部位有同样有着一个黑点,只是这个黑点明显比估计心脏部位的黑点小多了!”何少聪看着小男孩心脏上面的东西,已经想出了治疗手段。
何少聪早已经对千金藤的的各种药性了然于心。
千金藤,系火系品种的神药,年份过了千年便可以制成丹药,可以帮助武者淬炼身体,但同时它开的花会释放出毒素,这种毒素如果长时间的被人体沾染,就会在人体积郁起来,久而久之,会造成人体器官衰竭,然后死亡。
并且这种气体至刚至强,智慧郁积到男人体内,对于女性却没有一点影响。
何少聪刚刚对千金藤认真的观察了一遍,发现了这株千金藤妖艳的花朵便是杀死古吉爷爷和父亲的元凶。
他让古吉准备了一个安静的房间,然后他现将古吉带了进去。
“古大哥,全身放松,治疗中会有一点痛苦,你忍耐一下!”何少聪淡淡的说道,此时她已经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银针,准备为古吉进行针灸疗法。
“放心吧,小兄弟,你就尽管动手吧,我活了这么久,本就是已经快要归去的人了,难得小兄弟你能够治好我的疟疾,什么痛苦我都可以忍受的了的!”
古吉看着何少聪,坚定的说道。
“好,那现在就开始吧!”何少聪说完,便拿起银针插遍古吉身上的八大穴位,赫然在古吉的身上用银针连成了一个小小的团案。
“太乙神针,起!何少聪说完,八个穴位的银针相互闪烁着肉眼不可见的光芒,将这幅小小的图案全部照亮了,然后随着何少聪手指上的气运一丝丝的传送到了古吉的体内。
何少聪现在身体里蕴含的气运已经相比较原来的两倍还多,所以他此时一次性操纵八根银针,同时将气运灌入其中,一点问题也没有。
何少聪身体里的气运被他灌输进古吉的身体里之后,立刻向着心脏部位的小心点袭击而去。
古吉身体里的小黑点感知到危险,想要逃离,但是何少聪八管齐下,已经将古吉身体的各个通道全部堵死,怎么可能给它逃离的机会。
估计此刻感觉到浑身如针扎般的疼痛,头上的冷汗已经将整个枕头打湿,但是他却硬硬的抗住了痛苦,嘴里咬着毛巾,手指张开已经将床单抓破了,愣是没有移动半步,喊出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