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龙操走到龙天的身边,举起酒杯,道:“虽然你是皇帝,但更是我的大哥,我敬你一杯。”
龙天道:“我比你大十一岁,理应是我该好好照顾你才是,以后大哥不会亏待你的。”
二人相视而笑,一饮而尽。
龙天给龙操斟满酒,道:“来,让我们做一对永远的好兄弟。”
龙操道:“你说得好,我们兄弟永远不反目成仇、同室操戈。”
龙天意气风发,高声道:“都说皇室残忍,没有亲情,那都只不过是戏言而已。我们生在皇家,我们生为兄弟,我们都不是这等无情无义之人。”
龙操坚定地道:“大哥说得对,我龙操永远拥护大哥。”
龙天拍拍他的肩膀,道:“四弟,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大哥能坐稳这江山,需要你的鼎立支持。”
龙操咧开嘴笑道:“四弟愿为大哥保护好江山,愿为龙家保护好江山。”
龙天张开双臂,二人激动地相拥。
这时,两个身材魁梧的士兵走到大殿上。他们皮肤黝黑、肌肉发达,各持一柄利刃。
龙操眉色飞舞地道:“这是我为大哥准备的助兴的节目。”
龙天满意地点点头。
两名士兵开始厮杀起来,双方都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可谓是招招致命,战况非常激烈。
很快,双方都受伤了。
突然,一个士兵看对方露出破绽,立即不失时机地将利刃插入对方的胸膛。对方也不甘示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也将手中的利刃插入了对方的心脏。
二人血流如注,一起倒在了地上。
龙天一惊,不解地看着龙操。
龙操鼓起掌来,道:“太精彩了!”
龙天连连摇头,道:“朕不喜欢这样的节目,”
龙操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口气,道:“这么喜庆的日子,不死两个人怎么能增添喜庆的气氛?”
龙天怒气冲冲地道:“这么喜庆的日子,如何能杀人?你实在是太残忍了!”
龙操不悦地道:“好心当作驴肝肺,我就知道,你根本没把我当兄弟。”
龙天猛地一拍桌子,道:“你给朕滚出去。”
龙操怒不可遏地道:“我对你已经够容忍的了,你没有上过一天战场,没有立过任何战功,你哪点儿比得上我?你凭什么当皇帝?”
龙天冷笑一声,道:“有父皇的遗诏,我就有足够的资格当皇帝,你休得信口雌黄!”
龙操左手叉腰,神情傲慢,高声道:“这皇帝之位本来是我的。天下人都知道,我们四个兄弟当中,父皇最宠爱我,却为何临终时突然传位与你?这真是十分值得推敲的问题!一纸遗诏能证明什么?说白了,那只是一张纸而已,谁知道你使了什么卑鄙龌龊的手段?”
龙天狂笑一声,拂袖而去。
盛必辉带着冯唤雨到了金銮殿上,见皇帝不在,便让她把酒壶放在案几上。
冯唤雨正欲离开,盛必辉见大殿上有一大滩血迹,他手一招,道:“你再把地上打扫干净,再走。”
冯唤雨道:“是。”
她跪在地上,开始用抹布擦地,鲜血刺鼻的味道涌进她的鼻子,她干呕一声,差一点吐了出来。
龙操冲盛必辉微笑道:“你这个大内总管干得不错,”
盛必辉恭敬地道:“多谢长阳王夸奖,这是老奴的本分。”
龙操嘿嘿一笑,道:“我大哥这人不好相处,你伺候他可真得费劲了。你要是伺候我,就不一样了。”
盛必辉连忙道:“皇上永远都是对的,老奴只要尽心尽力伺候好主子就好了。”
龙操摇摇头,道:“本王今天心情真是不好,公公可有什么法子给本王解解闷?”
盛必辉想了想,笑呵呵地道:“奴才想到法子了。”
龙操急忙道:“是什么好主意?”
盛必辉突然学了几声狗叫“汪汪汪”。
大殿上的人都笑了起来。
龙操笑得合不拢嘴,他竖起大拇指,道:“太像了,你是个忠心的臣子。”
盛必辉见龙操高兴,便有心巴结他,心中暗道:“谁让我是个做奴才的呢!”
接着,他跪在地上,在龙操面前学狗爬了一圈,一边爬一边叫“汪汪汪”。
龙操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了出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扔在盛必辉的面前。
盛必辉暗道:“没白学,这委屈受得值。”他喜笑颜开地将银票捡了起来,装进自己的怀里。
龙操吩咐身后的侍卫端来一盘屎,放在盛必辉的面前,道:“盛公公,这是赏给你的食物。”
盛必辉见状,心知大事不妙,连忙跪下,不停地叩头,道:“长阳王,饶了老奴吧。”
龙操站起来,龇牙咧嘴地道:“你不是一条好狗吗?本王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盛必辉面无表情地道:“我是狗,打狗也要看主人。”
那侍卫将盛必辉的头摁到盘子前。
龙操声色俱厉地道:“吃不吃?不吃就让你脑袋落地。”
盛必辉一字一句地道:“老奴只想告诉长阳王一句话,老奴是人,不是狗。”
说完,他开始吃起盘子里的屎来。
他吃完后,正欲离开。
龙操喝道:“站住,本王倒想起来,你是一个阉人,本王还没有见过阉过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反正你今天受这么多委屈,不介意再多一样,干脆让大家都见识一下吧。”
盛必辉急忙道:“不不不。”
那侍卫立即冲上前,猛地将盛必辉的裤子褪了下来。
他的下身赤裸裸地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龙操道:“听说太监与宫女对食,本王对新鲜的事物一向都很有兴趣,不如你给大家表演一下,是如何对食的!”
盛必辉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应对。他转身一头撞在旁边的柱子上,昏了过去。
户部尚书高甫看着大殿上发生的这一切,连连摇头。他有些后悔跟错了主子,当初要是支持龙天就好了。现在他真担心,自己也会跟着龙操倒霉。他在心里暗骂:“这个蠢货!”
这时,龙操朝他举杯,道:“真扫兴,这帮狗奴才!来来来,高大人,陪我喝一杯。”
高甫坐到他身边,劝道:“长阳王,别喝了,臣觉得皇上对你起了杀心了!”
龙操张口道:“不可能,本王不怕!再说了,本王是他的亲兄弟,他敢杀我?”
高甫道:“皇上在这种公众场合与你发生争吵,这已经表明了态度。你还是注意一点儿的好,万一再惹恼皇上,就不知道皇上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了!”
龙操脸色沉了下来,他有些害怕,道:“真是糟糕,我现在手里连兵权都没有。”
高甫低声道:“你要是有兵权,还能轮到他做皇帝?再说,你现在要是有,那皇上还不得夜夜都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而睡不着觉?古往今来,皇家哪有半点儿亲情可言,杀父弑兄乃是常事!我担心的是,不是皇上现在对你起了杀心,而是皇上一直都打算杀你!你想想看,当初你差点就做皇帝了,现在他登基了,一定很担心你造反!”
龙操点点头,道:“你说得对,本王没当皇帝还真咽不下这口气!那本王该怎么办?难道坐等他送本王上西天?”
高甫想了想,道:“静观其变。”
大殿上经过这么一闹,大臣们都纷纷散去了。
高甫也向龙操告辞。
大殿上除了昏倒在地上的盛必辉,就剩下龙操和冯唤雨二人。
龙操打量了她一番,走到她面前,抓起另一块抹布,和她一起擦地板。
冯唤雨连忙将他手中的抹布夺过来,道:“这种脏活就让奴婢干好了。”
龙操笑眯眯地道:“想不到这宫中的宫女有这等绝色,真是令本王倾慕不已。本王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刹那间感受到了爱情的滋味。”
冯唤雨扭头冲他一笑,道:“多谢长阳王的美意,奴婢实在是无福消受。”
忽然,龙操上前一步,凑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道:“小娘子,男欢女爱可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冯唤雨后退一步,义正词严地道:“长阳王身份尊贵,请不要做出有辱自己身份的事情。”
龙操抓住她的胳膊,沉声道:“跟本王回去,要是把本王伺候舒服了,本王就收了你。从此以后,享受荣华富贵,再也不用干这种下贱人干的活了。”
冯唤雨猛地挣脱他的手,跑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