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我的心里也有些不确定。
“我刚才进来没发现。”
我也不敢保证里面没东西,现在我只能这么说。
严安一听这话,心里就咯噔一下,既然连阿一都没有发现,说明这个东西很厉害。
严安刚才怕的要死,现在见他家老头子不见了,心里的害怕都被慌乱代替。
“爸,爸,你去哪了。”
严安放声叫了起来,我也出去把屋里屋外给找了一圈。
但是两人一点踪迹都没有。
我开始担心起来,心里也自责,要是刚才多看看,看仔细些,现在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严安在周围找了一圈,也回来了。
眼巴巴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垂着头看着地上的脚印,既然小白也跟着失踪了,那个东西肯定不一般。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刚才没有看仔细了。”
严安看了我一眼,走了过来。我以为他是要抬手给我一巴掌。
没想到他拍了下我的肩头。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先找到人再说。”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小子,确实,他说的没错,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人。
“嗯,我去找。”
我想起刚才村民们看我的眼神,我直接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这会儿村口有个老大爷,正坐在那边抽烟袋,我朝着他走了过去。
“大爷,我能问你个事吗?”
大爷回头看了我一眼,把手里的烟袋往鞋底上敲了下。
“问房子的事。”
显然大爷是知道些什么,我都没问他就说了出来。
“大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的人丢了两个。”
“丢了啊!丢了正常。”
大爷说完,眼睛看了眼那个房子,用柴火把烟袋点燃,抽了一口。
“村里进去的人就没有出来过,前几年村里孩子进去就没出来,大人进去找了没找到,当时大家伙还以为是丢了,到处都找遍了,派出所都惊动了,都没有找到,回了那个房子,几人合计了下,找了些牲口放在院子里,人离着远远的等着,第二天过去后地上连个鸡毛都没有找到。”
我听完就愣住了。
看来问题出在了那个房子里。
“大爷你们就没有找过道士吗?”
老大爷摇摇头,眼里闪过抹苦笑。
“找过,但是没用,什么法事都办过了,孩子牲口一样都没有,三年过去了,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我听完皱着眉头往房子走,严安刚才就没进屋子,一直在院子里看着我,现在见我回来,忙走了上来。
“阿一,你问了吗?怎么说?”
我看着他摇摇头,把刚才老人家说的话,给他说了一遍。
严安听完后,面色难看了起来,那些人都三年没有踪迹了,他家老头子怎么办。
“阿一,现在怎么办?”
我看着严安的问话,眉头皱了起来,眼里闪过抹凝重。
“等到夜里子时再说。”
严安听了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严肃的看着我。
“阿一,会不会有危险。”
我笑了起来。
“无论有没有都要尝试下,他们就这么消失了,咱俩心里都安定不下来。”
严安最终没有在说什么,这个事情换成是他,他也会这么做,无论结果如何,心里不后悔就行。
我俩对视了一眼,还是有些不死心,在房子里到处翻找了一遍,恨不能把房子底下都刨空找一遍,但是都没有,屋子里比刚来的时候还要乱,但是都没有任何的踪迹。
我俩最后只剩无奈。
夜渐渐的黑了下来,快到子时的时候,我在房子周围窗户上面,都贴了许多的辟邪符,连严安身上我都放了几张,就怕我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他也这么消失了。
严安也没多话,把东西收下揣在了包里。
中午的时候还弄了些公鸡血来,这会儿让严安顺着屋子四周洒了一遍,这才回到屋里,我把大门关上,在上面用朱砂笔续满灵气,一气呵成的画了一个驱邪符。
窗户上面也画上,我让严安退到我的身后来。
“等会儿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先保护好你自己,不要管我。”
严安嘴唇动了几次,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能点头。
“你放心,我记住了。”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用刀子,在手心割了一刀,滴滴答答鲜艳的血就顺着滴了下来,染红了地面,连同灰尘一起凝固在了地上。
严安看我的样子,虽然不懂,但是看着就疼,眼里闪过一抹担忧。
但是他却不敢打扰。
我的血一到了午夜子时。就是鬼物的大补之物,刚流出来,我都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了,变得冷嗖嗖的,像是十冬腊月的感觉,但是这种冷却不像是干冷,这种冷像是冷到骨头缝隙里似的。
严安也感觉到了周围的变化,他想问但是又怕打扰到我,抬手搓了下手臂,人不自觉得往外面扫了一眼,就是这一眼差点把他给送走。
院子大门外面,站着好些个形状各异的黑影,他们齐齐的望着屋子里,有些还时不时的发出嘶吼声。
严安第一次见到这个阵仗,吓得转回了头,想往我的方向挪动几步,又怕打扰到我。
他没办法,只能劲量往有墙的地方看。
他刚靠过去,就听到外面大门像是被风吹动的声音,一阵阵的,虽然不剧烈,但是声音却异常明显。
估计是屋子里太安静的原因。
严安心里有些担忧,地上的血越来越多,在这么下去会失血过多的。
严安刚想让我住手,我就有了动作,手上的血往鞭子上一抹,朝着虚空处抽了过去。屋子里都是破空的声音。
鞭子落就响起了一道惨叫声。
听声音像是个女鬼的,又尖又厉。
我听着不自觉得皱了下眉头,但是并没有放手,而且我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皱眉想了片刻,但是就想不起来,我确定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她手里捏着一把折扇,身上是一身紫红色的旗袍,把她身上的曲线勾勒得凹凸有致,一把细腰更是不盈一握。
可是这幅容貌对我却,没有半分的吸引力,我看着女人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