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汉说的话十分有震慑力,白依依一下就不敢动了,但身体更是剧烈的颤抖起来。
这时,前座的季寻开口:“将她的嘴上的胶条拿下。”
“是,季特助。”
胶条一被撕开,白依依就厉声尖叫:“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你们要带我我去哪里,要是被我爸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们!”
季寻透过后视镜看着白依依狰狞恐惧的面孔,低低笑起来,“得罪了我们夫人,就是十个白家来了也救不了你。”
白依依凌乱着头发,听到季寻的话,神色微滞,叫道:“你什么意思,我又不认识你们夫人!”
“刚上论坛污蔑我家夫人,现在就忘了?”
季寻觉得白依依没什么脑子,做事横冲直撞的,现在撞到秦小姐跟前,就别妄想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刚刚先生给他发了条消息,白依依的下场,已经定了。
而此时白依依才反应过来,男人嘴里的夫人是秦宁。
她尖声叫起来,“你们不能动我,秦宁给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
白依依一听是秦宁,心里的怨恨就上来了。
她想用钱让这些人放了她。
季寻瞥了她一眼,仿佛像看个傻子。
他们先生的钱,秦小姐就算挥霍无度,也得用几辈子吧。
这个女人,太不自量力了。
“钱,我们夫人多的是。”说完,季寻就让人再次堵住了白依依的嘴。
之后,不管白依依怎么挣扎都没人再理她。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
……
秦宁并不知道这些事。
薄砚辞此时已经领着她来到了一家餐厅门口。
这时,秦宁停下了脚步。
薄砚辞回头看她,目光疑惑,“宁宁,怎么了?”
秦宁捂着嘴,小脸微带绯红之色,幽怨的瞪他:“我的唇…是不是肿了?”
接吻就接吻,这个男人像是要将她吞了一样,又疯狂又暴力的。
她觉得自己的嘴现在胀胀的,像是肿了。
薄砚辞倏地笑起来,那俊脸逼近秦宁,嗓音沉澈而撩人,“没有,宁宁的嘴唇没有肿很红润,看着…让人想一亲芳泽。”
他说完,唇又轻轻的触碰秦宁的鼻尖,像是下一秒又要吻上来。
秦宁警惕的后退两步,鼓着脸瞪他。
薄砚辞大掌揉了揉女孩的头,轻笑道:“宁宁再用这种神情看我,我就不能保证,宁宁的唇不会肿了。”
一听这话,秦宁就立刻板着脸,拉着他的手进了餐厅。
薄砚辞心情很愉悦,大步跟在女孩身后。
全然不知,一双阴鸷的眼神落在他们身上。
第96章或许,薄砚辞也有了软肋呢
秦宁拉着薄砚辞在靠窗位置坐下来。
两人坐下来之后,薄砚辞剑眉微蹙,显然对所处的环境不是很满意,虽然有隔板,但周围都是人,他觉得不太舒服。
他启唇:“宁宁,去包厢里吧。”
秦宁看了看周围,人是有点多,想到薄砚辞不太喜欢太吵的环境。
她便点头,“好。”
两人随着侍者去包厢。
而不远处,一道目光一直跟随他们。
陈则放下手中的刀叉,看着坐在对面的人沉着脸色一直朝一个方向看过去,他循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待看到不远处熟悉的背影时,陈则微蹙眉,心脏微跳。
“修岑,都过去了,你现在刚出来,别又糊涂了。”
对面的人这才悠悠的收回目光,那双沉郁的眸子满是阴鸷,嘲弄的开口,“都过去了?你说的倒简单。”
这四年他受的苦,可不是一句过去了就能过了的。
陈则看着闫修岑,这四年的牢狱之灾,倒是让他性子沉下不少,但整个人也变得更阴郁了。
但当年的事情他也有错,不能全怪薄砚辞,而现在的薄砚辞早已经成为京都的无冕之王的存在,闫家以前斗不过他,现在就更不能了。
所以他不想让闫修岑再重蹈覆辙。
再将自己毁了。
“修岑,你别再意气用事,你…斗不过薄砚辞的,就当那事过去吧。”陈则规劝着男人。
谁知,他这话刚落下。
闫修岑将手里的水杯重重砸在桌上,水花四溅。
他阴冷的看了陈则一眼,狠声说:“陈则,坐了四年牢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没资格劝我不要在意!”
陈则见闫修岑动怒,没有丝毫害怕,语气更强硬的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希望你不要将仇恨放大,薄砚辞今日不同往日,他如今的地位,不是你轻易能惹得起的。”
现在谁见到薄砚辞,不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薄总。
他闫修岑的老子见到薄砚辞都得客气的叫一声薄总,他刚出狱,哪里来的能耐跟薄砚辞斗。
再说当年的事情,饶是他是闫修岑的兄弟,也不得不承认,这事本就是闫修岑的错,而薄砚辞不过是为了保护…
他不想闫修岑因为过去的事情,将闫家给搭进去。
陈则在心里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