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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小说网 > 奇幻 > 仙临 > 第十八章:师父只管领进门

南诏,羊城纪家大宅子。

俗话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古人诚,不欺我,事出有因必有果。

姜一就信这一条,所以教纪矢也很随便,直接把上次舞的太公望前两招直接教给了纪矢。

然后姜一就搬个小板凳,抓了一把瓜子,晒着太阳磕了起来。

无常就抱着黑色木匣挨着姜一坐着,看着纪矢练枪。

无常歪着脑袋问道,“先生,这样就算教嘛?”

姜一推开脸上的面甲,送了一粒瓜子仁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嗯这就差不多吧。”

早晨阳光最刺眼的地方,纪矢正单手提着长枪,这便是太公钓,这一式最为简单,纪矢当初看了一眼就会了。

可后面提枪往前一送、一扫,纪矢却怎么也学不会,无法做到连贯自如。

纪矢一学东西,性子就拗,一直自己练着,也没请教姜一,强行连着招式。

诺大的院子,干净的没有半点灰尘,一个少年流着汗,站在阳光最刺眼的地方舞着奇怪的枪。

那屋檐的台阶下,另一个少年带着一个女童席地而坐,嗑着瓜子。

院子里除了枪带起的风声,就是姜一嗑瓜子的声音了,纪矢受嗑瓜子的声音刺激了,便更快更用力的舞着枪,想盖过那嗑瓜子的声音。

姜一看着纪矢舞的枪直摇脑袋,除了最简单的太公钓,第二式溪直钓的招式纪矢完全是硬生生接着的。

生硬,看起来就别扭,还累,这么一会纪矢就已经汗流浃背了。

风打着外面树的叶子,沙沙声就像有虫子在吃这树叶,只是这秋天了,外面的叶子发黄了,那些虫子多半不会喜欢吃的。

姜一磕着瓜子,突然纪矢舞的长枪在阳光下反射的刺眼,偏偏又照到了姜一脸上,一晃而过,刺的姜一闭了下眼睛。

那刻,姜一闭上眼睛看到的不在是前方,而是自己脑海深处,纪矢枪闪过的那道光就像一道灵光在姜一脑海里乍现一般。

姜一睁开眼,偏过脑袋,指着黑色木匣子,对无常问道,“我刚刚想起来,这匣子里好像还有把枪。”

无常看了怀里的木匣子,“那是另一枝。”

枝?姜一觉得奇怪,仿佛什么卡壳了一般,他继续问道,“那我怎么才能拿出来?”

无常掰了掰手指,算了算,抬头认真的说道“先生应该是拿不出来的。”

“为什么?”

“先生大概不是个人。”

姜一愣了愣,是骂人嘛?

纪矢舞的枪累了,拖着长枪来到姜一他们坐的地。

大口喝着水,整个人虚脱了一般,他强硬着练身体实在受不了。

“先生,我怎么练的这般吃力。”纪矢红着脸,气喘吁吁的问道。

姜一把手中剥剩下来的一大把瓜子壳反手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重新从戒指里取出一大把,边嗑边回答起来。

“缺意。”

姜一想起在山村里姜老头子对他说的话,又看纪矢舞的枪,毫无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之意,那般生涩便应该是这原因。

“这套枪法叫太公望,取姜太公直钩钓鱼之意”

“先生,这你之前说过了。”纪矢在一旁提醒道。

姜一白了他一眼,“这太公钓是化所有钓鱼的起式为枪法的起始,而溪直钓”

“溪直钓则是以直钓为后面的钓无钩做准备,以直钓化无钩先生你也说过了。”

姜一又狠狠的白了无常一眼,怪她多嘴。

“先生,您之前说的我都记得,只是根本不懂啊,这意啥东西嘛,枪意就枪意,钓鱼什么东西”

纪矢样子看起来很无辜,姜一羞怒的摆了摆手,“多练练就有了,练去,练去。”

说完就把刚休息没一会的纪矢又赶去练枪了,自己则磕着瓜子,有滋有味的。

“这意是什么呢?”姜一其实也不知道,不然那套军煞拳就不会只有拳招而无威力了。

姜一想到了自己练的太公望,这套枪法的意他学的很突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学会的,似乎那天太一一教他就会了,总不可能真跟姜姓有关,他和姜太公也不知道差了祖宗十几代,更何况他这姜姓随到是姜填岁那老头子的。

姜一虽然磕着瓜子,一副浮生半日闲的模样,可脑海里却演画着太公望,在脑海里舞上几遍,总能发现这意到底是什么的,不然自己真成白痴师父了。

无常抱着木匣子终于觉得无聊了,前头一个疯子还练着不和谐的枪法,旁边又有个呆子,抓着瓜子放在嘴边,是吃又是不吃,傻傻的发着呆,可孬了。

无常抱着匣子,脚下多了只蚂蚁,无常觉得好玩,这院子干净,地上都严丝合缝的铺上了平整如镜的青石板,突然多了只蚂蚁当然显眼。

无常便趴下身子看着那只蚂蚁偏偏还不让那蚂蚁逃,便画了个圈,蚂蚁要出去便用手指戳回去。

时间一久,无常就等的有些急了,她早上就没怎么吃饱,练了这么久,午饭都快到,她饿的慌。

她抬起头,推醒了姜一,“先生,你又练那个东西,能不能先吃饭啊,吃完饭再练好不好啊。”

姜一掀起面具,捏了捏眉间,他想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便有些懊恼。

“练什么练啊,吃什么吃啊”

突然他脑袋里似乎又被某个光闪了一下,练什么练?无常多半以为是老农功,练吐血的那个。

老农功!姜一想到老农功的时候就明白了所谓的意了。

老农功的意姜一无法用语言形容,可他却是真实感受到过的,那以此来推,太公望到枪意就很明显了,就是那时候太一所说的,姜太公钓鱼!

姜一笑了,虽然显得很傻,可很开心,他知道了枪意是什么,这也意味着之前他说的可都不是废话,至于纪矢听了却还是不知道

“纪矢,你钓过鱼嘛?”

纪矢停下枪愣了愣,“钓鱼?没有啊。”

姜一听闻一拍手,如此一来就解释的通了。

“所以,军煞拳是走的刚猛、煞拳的路子,没经历过这些终究是个花架子”姜一心想道,这样就解释的通了。

只是这太公望似乎有些麻烦,老农功那种修仙功法有那种意境不奇怪,一套武技也要自己去悟那些意境,麻烦了不是。

也就怪不得军煞拳是越国当兵的通学拳法了,杀杀人就能练的很厉害,多简单。

姜一想通了,手上捏着的那粒瓜子仁随手就扔了,起身,大手一挥,“走,钓鱼去。”

纪矢一听似乎有些明白了,无常一听抱着木匣子就跟了上去,钓鱼是什么管它,鱼是能吃的东西,和吃沾边无常就没什么不愿意的。

姜一等人便出了院子,只留下无常画的圈里的那只瑟瑟发抖的蚂蚁。

终于一阵秋风吹醒了它,颤巍巍的伸出触须碰了碰那圈的边缘,随后便立马缩了回来,咦,没事,蚂蚁又试探着走出圈子,虽然它总会在走到一半时吓回来,可最终它是晓得了,能出圈子了!

它开心的在诺大的院子的一块青石板上跑来跑去,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它被绊倒了,是姜一扔的那粒瓜子仁。

非福,非福,蚂蚁可开心的被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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