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瑶点了点头,她知道小松鼠身为药灵,一定有自己的方式可以处理这样的事情。
“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要用土灵力,把那些你的根,带着泥土移植到我的药田里。只要你把他们弄出来,我就有办法。”
小松鼠说得颇有些得意,这可是他身为药灵和天材地宝相伴多年,才练就的本事,只要看一看植物的根部,就知道最适合移植的方法是什么。
莫知瑶点了点头,伸手调动出土灵力,飞身到了灵蕊的上方,按照小松鼠说的方法,把土灵蕊的根部一点一点,从泥土里拔出来,用土灵力包裹着。
小松鼠快速的在地上跳跃了几下,便凭空出现一个空荡荡的药田。
莫知瑶把土灵蕊移动到了药田的上方,小松鼠双手在额头前结了一个印,飞快的打向土灵蕊。
五行灵蕊都是天地精华所凝结,上古神兽所守候,所以一旦离开,孕育她的土地就会快速的枯萎。
小松鼠在土灵蕊枯萎之前便打出了自己的结印,土灵蕊瞬间缩小,成了一株手掌大小的草药模样。
莫知瑶勾了勾唇,小松鼠总是能够给她意外的惊喜,也不枉她当初那么厚脸皮的跟这家伙签订契约。
“小家伙,未来的一个月,土灵蕊就交给你保管了,如果有任何的闪失,小心我可翻脸不认人哦。”
“你放心,有小爷我在,不会让你做赔本的买卖。”
小松鼠无奈的翻着白眼,整个东陵大陆大概也会只有莫知瑶会这样质疑自己了,算了,算了,他是一个药灵,不要跟无知的人类计较。
小松鼠说完快速的在药田上跳动了几下,种植着土灵蕊的药田便消失不见。
莫知瑶走到姑苏焚蒙的身边,笑着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我们现在去一趟公孙府,把灵蕊的事情给公孙老爷子讲一讲,让他老人家放心,然后我们就去找木灵蕊。”
姑苏焚蒙点头,只要是莫知瑶的安排,他都没有意见。
等到走出密室的时候,莫知瑶瞬间和守株待兔,一直不曾离开的宁云尽打了个照面,四目相对,皆是有几分错愕。
莫知瑶意外的是宁云尽竟然还在这里没有离开。
宁云尽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真的在这等到了莫知瑶。
几乎是一瞬间,宁云尽便祭出了武器,毫不留情的朝莫知瑶打出。
莫知瑶一把推开姑苏焚蒙,身形快如闪电,以一种鬼魅的姿态闪身到了宁云尽的背后,一个手刀砍在他的颈后。
之前她不想出手,是因为毒气没有完全的被灵根化解,而现在,经过时间的沉淀,她的灵力已经吞噬了那些毒。虽然暂时灵力没有恢复,但内力尚可,要对付宁云尽并不难。
宁云尽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身子一软就跌倒在了地上,他在昏迷前,脑海中还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刚才的画面,明明他还是站在上风了,为什么最后倒下的会是自己。
莫知瑶抬手就想废掉他的灵力,这样心术不正的人,以后也只会是一个蛀虫,倒不如现在了结来的痛快。
姑苏焚蒙等她废掉宁云尽的丹田之后,才开口,说道:“把他丢进空间戒指里,皇后娘娘的妹妹之死很有可能和他有关。"
莫知瑶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姑苏焚蒙的意思虽然不知道宁云尽为什么会这么恨自己,但是他一直处处针对她,很有可能是引起皇族与瑶府的矛盾,所以才会下此毒手。
只是宁云尽没有想到姑苏仲会对她有绝对的信任。可即便如此,书香也险些对付瑶府,还好他们及时解除了误会,否则瑶府面对的便会是接踵而至的麻烦。
现在既然抓了宁云尽,倒不如把人带回去好好审问一番,得知了真相才会格外的安稳。
两个人收拾妥当之后,便徒步下山,姑苏焚蒙的灵力尚未恢复,莫知瑶是撑不住他们两个的飞行的。
回到皇宫,莫知瑶把人交给了书香,然后就和姑苏焚蒙去了公孙府。
这一次客厅中的不仅有公孙老爷子,还有沉稳了许多的公孙雁回和挺着大肚子的纳兰仪。
公孙雁回看到莫知瑶就想要迎上去,可感受到她身边某人冰冷的眼神后,就生生忍下了冲动。
纳兰仪倒是比较轻松一些,上前握住了莫知瑶的手,有些激动的说道:“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上次我们都在纳兰府,赶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我们去瑶府递了帖子,他们却也只是说你不在,所以这几日我们都在公孙府,都等着你再来呢。”
“因为有些私事要处理,所以比较匆忙,抱歉啊。”莫知瑶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了一句,伸出手摸在了纳兰仪的肚子上,“几个月了?怎么也没听你们说起过?”
莫知瑶有些不敢相信,一向跳脱不靠谱的公孙雁回竟然也要做爹爹了。血脉相连是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
纳兰仪看了一眼公孙雁回,脸上有些许的绯红。惹得莫知瑶忍不住勾了勾唇,这个一向大大咧咧的女汉子,竟然也知道什么是娇羞了,还真是难得。
纳兰仪看出莫知瑶的笑容带了几分揶揄,“你们八百年不回来一次的,我们找谁说去,倒是你,什么时候跟十六王爷成亲啊?”
莫知瑶忍不住有些尴尬,“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了,只是没有在这里举办而已。”
一旁的姑苏焚蒙听到这话,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一刻他才发觉,自己应该再跟莫知瑶举办一次婚礼,昭告天下所有的人,莫知瑶是他的妻子!
尚金族和玄医宗的联姻是五族盛世,但四国中的人却并不知晓,为了防止有些人的心思,姑苏焚蒙上前握住了莫知瑶的手,像是在宣示主权一般,“我和瑶儿会再办一场婚礼,到时候欢迎公孙家的人前来观礼。”
莫知瑶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姑苏焚蒙的心思。这个家伙呀,总是这样,生怕自己被人抢走一般,既然他想要昭告天下,那她陪他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