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爷再怎么不喜欢落落,有江其琛撑腰,落落还是在江家住下来了。
落落本就有点任性,江太爷不喜欢她,她也很识趣的没有去和江太爷搭话。
“其琛,你到底想做什么?”落落回房后,江太爷冷着脸问江其琛。
江太爷现在是越来越看不透江其琛了,完全不明白江其琛到底想做什么。
“太爷,我没想做什么。”江其琛也是冷着一张脸,没有多余的表情。
“先是逃婚,又把前任带回家,还说没想做什么?”江太爷都觉得江其琛有些渣。
要不是江其琛是自家人,他都要看不上眼了。
“逃婚是有原因的,不方便和太爷说。”江太爷年纪大了,江其琛自然不想让他知道父母死亡的真相,万一受了刺激,那就不太好了。
“至于落落……偶然遇到的,她只会在江家住两三天。”江其琛说的一脸肯定,江太爷顿时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了。
江其琛这也算是解释了,他还能说什么。
“陆知闲明天出院,记得去接!”江太爷这次倒是在命令江其琛了。
“我去过医院了,明天会去接知闲的。”江太爷对陆知闲的这一点关心,江其琛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很坦然的接受。
又说了几句,江太爷便放江其琛上楼了。
翌日,阳光甚好。
上午十点,江其琛到了医院。
“哟,还亲自来接?”周齐嘉打着哈欠,正准备下班,他昨晚值了夜班。
“嗯。”江其琛木着脸,没有什么表情。
“切,你这是在生我的气?”周齐嘉见江其琛这么冷淡,冷笑一声,表达自己对江其琛行为的不满。
“没有。”江其琛是真的没有生周齐嘉的气,“最近事多。”
周齐嘉挑眉,这话倒是和陆知闲说的差不多,果然是夫妻呀。
“OK,你快去接人吧,我先回家睡觉了。”周齐嘉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显然是真的很困。
“嗯,小心开车。”周齐嘉这样都算是疲劳驾驶了。
但这也不是第一次,江其琛倒是也不怎么担心。
“知道。”周齐嘉上了车,说了声拜拜,就走了。
江其琛吸完烟,这才上楼。
江其琛刚站到病房门口,陆知闲就出来了,已经换好了衣服。
陆知闲看到江其琛,却是眉头一皱,显然不愿意看到江其琛。
陆知闲的态度,让江其琛很想开口解释。
可就算解释了,还是会有问题存在,也许会有更多的问题。
与其如此,还是瞒着更好。
陆知闲没说话,看了江其琛一眼,就直接越过江其琛,走了。
江其琛心中生气,但还是追了上去。
陆知闲似乎一点也不想和江其琛一起走,只要江其琛和她并排,她就会刻意加快或放缓速度。
“知闲!”眼看陆知闲要把停车的地方超了,江其琛这才开口喊人。
陆知闲停了下来,没有表情的看向江其琛,用眼神询问江其琛怎么了。
“上车吧,我是来接你的。”江其琛的语气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只有陆知闲能感觉的出来,是少了一丝温柔和一丝宠溺的。
陆知闲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不麻烦了,我打车回去。”
江其琛被陆知闲的话激怒,冷着脸:“上车,别让我强来!”
江其琛这是生气了,陆知闲有点怕。
江其琛生气时,太有压迫感。
陆知闲不敢和江其琛对着来,只能选择妥协。
江其琛给陆知闲开了副驾驶座位的车门,陆知闲却并没有上去,而是自己拉开后面的车门上车了。
陆知闲的行为有些幼稚,但却也成功的把江其琛给气到了。
江其琛很气,可又无可奈何。
一路无话,到了江家,也是各走各的。
陆知闲一进门,迎面就撞上了落落。
“哎哟……”落落身后有佣人,正好被扶住了,而陆知闲却是连退两步,正好撞到了刚进来的江其琛的身上,江其琛就顺势把人抱在怀里了。
陆知闲的反应极快,在看到和自己撞到的女人是谁后,心里的火焰蹭的就上来了,对江其琛的不满和怒意也更加明显,不客气的把江其琛一把推开。
江其琛本因为陆知闲的行为不爽,但看到落落之后,就明白陆知闲为什么这样了。
江其琛理亏,没有开口。
前任、现任……江其琛第一次这么心虚。
“呵呵,我只是住院一天,就把旧情人带回家了,江其琛你可真行。”这种话,以前的陆知闲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更不会当着落落的面说。
可现在,陆知闲不仅说出来了,还故意让落落很难堪。
陆知闲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心理,既然江其琛都对她这么狠了,又是逃婚又是把前任带回家,那她怎么就不能让这两个人膈应一下?
“落落只会住两三天。”江其琛马上解释,逃婚的事他可以什么都不说,但落落这件事,他却不能不辩解的。
“住呗,随便住,反正这是你家。”陆知闲冷笑,“我呢,只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我大概也住不长了。”
“落落,你随意。”
陆知闲此时倒是有些感谢邓佳佳了,正是因为有了邓佳佳那么一出,她现在才知道落落是谁,才知道江其琛曾经对落落的感情。
她若不是瞎了眼,又怎么会嫁给江其琛,让江其琛一直伤害她。
陆知闲把该说的说完,完全不理会江其琛和落落会有这样的反应,就直接上楼去了。
江其琛看了落落一眼,也没安抚落落,追着陆知闲上楼。
落落被气的恨不得弄死陆知闲,当着佣人的面那么骂她,让她丢脸,她不会就这么放过陆知闲的。
原本还想着要见到陆知闲,才能让陆知闲离开江其琛。
现在看来,两人已经不合,那么,她完全能让陆知闲更快的离开江其琛了。
落落想到这些,心情这才舒畅了一下,才冷着脸回了房间。
江其琛一上楼,就发现陆知闲把床上属于他的东西,就毫不客气的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