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总……墨总……”初诗念想要叫住景墨染,她才不要和这个变态商量。
不知不觉间手心里已经冒出了一层汗。
慕以安轻笑一声,以胜利者的姿态通知初诗念:“你就别喊了,她已经走了。”
景墨染走了,这里便是他的主场,慕以安轻轻地摆了摆手,在座的其他高层,纷纷起身姗姗离去。
办公室内,就只剩下慕以安、初诗念两个人。
面对慕以安嘴角带着放荡不羁的笑容,步步紧逼,初诗念吞了吞口水连连后退。
已经察觉到危机的降临,初诗念下意识想要逃离这个房间,她的速度哪里比得过慕以安?
慕以安锁住了初诗念,双臂就像两根铁链一样死死的缠着初诗念,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你干什么……”初诗念就像一只受到惊吓,失去方向的小鹿一样发慌,一颗心怦怦乱跳,拼命挣扎。
“放开我。”
慕以安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紧。
,“欲擒故纵?嗯?”男人磁性的声音穿过耳膜,滚烫的唇瓣贴上她的耳垂。
慕以安带着一种惩罚性咬了上去,初诗念就像是被触电了一样,全身颤抖的不停。
还不忘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挣扎:“谁跟你欲擒故纵了?你放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你千方百计来这里面试,不就是为了见我吗?”慕以安俯视着她,嘴角带着讥笑,眼神里充满了冷漠。
“怎么之前给你的50万不够吗?”
如芒刺背一样的感觉,就像有一万把冰冷的刀插进初诗念的身体。
让人羞愧难当,初诗念撇过头去不想直视慕以安。
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慕以安,怒气在身上,在心里燃烧,越演越烈,他需要一个发泄口。
“好吧!我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样的花招?”
慕以安发的狠劲,死死的捏着初诗念的手腕,强行把她拽过来。
白皙的手腕被红印包裹,男女力量悬殊,初诗念除了吼叫之外,没有别的办法:“慕以安,你听不懂人话吗?”
“呵……”慕以安眉宇间凝结了一层冰霜,嘴角带着渗人的冷笑。
一只手便将娇小的初诗念按在桌子上。
恐惧感由内而外散发出来,初诗念吓得魂不附体,拼命乱扭乱挣,大叫:“你干什么?”
“放开我,听到没有?”
“现在装什么清纯?”慕以安单手按着初诗念,他的血压在上升,胡乱扯下自己的领带,丢掷一旁。
没了往日的绅士儒雅,仿佛被野兽附体,优雅干净的白色长裙,在他手下化为碎片。
初诗念脸孔一下子煞白,光看她颤抖的身子,就知道她有多么害怕。
那一晚的回忆还历历在目,这个换不来慕以安的同情,这副模样反而让慕以安气的牙痒痒:“之前爬我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无耻!”初诗念桃眼圆睁,这两个字是从歇斯底里吼出来的。
“你比我更无耻!”慕以安不以为然的笑着,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
如羊脂玉一般的触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既然要卖,就把自己卖的干净一点。”
这是初诗念这辈子听过最大的羞辱,比被冰雹砸还要痛,还要冷。
慕以安狠狠地吻 了上去,几乎是粗鲁那种:“唔……”
“混蛋!”初诗念咬着牙还在坚持,不让自己迷失最后一点,自我……
“你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词了?”慕以安贪婪的舔了舔嘴角,好像在回味两人相拥的场景……
下一秒变换了脸色,是无情的嘲讽:“太单调了……”
“我对付你可有很多种方法,特别是在……”慕以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的话就说到这里,引人遐想……
“你……别……”
已经意识到慕以安想做什么的初诗念,恐惧感极速上升。
“唔……”嘴巴被封住的那一刻,魂魄好像脱离了她的身体,坠入了无限的深渊之中。
无力阻止慕以安,初诗念微闭双目,放任了慕以安。
一小时过后……
初诗念已经筋疲力尽,双眼空洞无神,痴痴的躺在桌子上,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
看着初诗念这个样子,慕以安心里有点难受,和自己亲近,就让她这么绝望吗?
也怪自己,每次碰到她就像着了魔一样,根本不受控制。
慕以安把疲惫不堪的初诗念抱到自己的休息室。
元气都已经被自己压榨光了,初诗念现在需要休息,慕以安也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把初诗念放到休息室之后,就离开了。
初诗念用被子紧紧的裹着自己,充满着悲愤的眼睛,变得猩红,泪珠成串一样滚落下来。
她的心比她的身子更疼……痛到窒息,她恨慕以安,恨那些把她当做玩意儿的人!
哭着哭着,可能是太累了,初诗念缓缓闭上眼睛,睡着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夜幕已经降临。
初诗念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像是脱水了一样。
她需要喝一点水,补充水分,初诗念起身想要出去找水。
双腿落在地上,不停的发颤,轻飘飘的感觉,就像没了知觉一样。
初诗念友好的问候了慕以安的祖宗18代,扶着腰走出休息室。
听到动静之后的慕以安,放下手里的笔,抬起头,眼睛准确无误的锁定初诗念:“醒了?”
说着,面无表情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沓文件放在桌子上:“把这个签了。”
初诗念扫了一眼文件上的内容,那是一份合同,妃常惊人的合同!
初诗念怔愣的表情完全落在慕以安的眼里,让他冷笑:“别说我没提醒你,平常人可卖不到这个价。”
是啊!初诗念自嘲的摇头,一个秘书年薪千万,确实买不到这个价。
这怎么可能是一份打工的合同?分明就是……
不愧是慕家的少爷,还真是大手笔呀,平常人连想都不敢想。
不过有一点她倒是很好奇:“你这样墨总知道吗?”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景墨染应该是他的上司,真是一个成功而具有魅力的女人啊!
让她望尘莫及的存在……
那么一瞬间,初诗念脑子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
她去景墨染那里状告他,慕以安还能像今天这样猖狂吗?
“墨总日理万机,没空搭理你。”她心里打的那点小算盘,一眼就被慕以安看穿了。
呵……真是一个蠢女人,这笔钱是从他的私人账户上出。
慕以安脸上轻蔑嘲讽的表情,那么的刺眼,初诗念紧紧地攥着拳头。
即便命如草贱,她还不想彻底沦为他的奴隶。
干脆一点,直接把合同扔在地上。
慕以安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你确定不要?”
初诗念用坚定的眼神告诉他,自己的答案。慕以安扬起俊眉,不停为初诗念鼓掌:“有骨气。”
下一秒脸色骤变,一股寒气涌上他的眉梢,袭击着初诗念:“得罪我,对你没有好处,乖乖顺从才是你最正确的选择。”
声音悠长,不缓不慢,落在初诗念的耳朵里,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心里咯噔一下,那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你想干什么?”
慕以安笑了,他当然不会直接说出来:“不干什么,只是好心提醒你,你出了这个门,就别想找到工作。”
“你!”初诗念怒目圆睁的瞪着他,对慕以安来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小小的拳头里又冒了一层汗,是紧张,是恐惧留下的痕迹。
猎物马上就要上钩了,慕以安顺便好心提醒了一句:“你母亲还在医院等着你救命呢。”
“你调查我?”初诗念神色微怔,转眼间,自己最大的弱点已经落到敌人手里了。
她该怎么办?出汗不停的出汗,紧张完全控制不住……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慕以安白了她一眼,这种动动手指头就能查出来的事情,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慕以安已经失去了耐心,下了最后通牒:“我可以跟你耗,就看你能不能耗得起了?”
“卑鄙!”初诗念咬着牙,恨,没错。
可是她一点办法都没,看着被自己摔在地上的合同。
终究还是妥协了……
就像慕以安说的那样,她根本就没有资本跟他斗。
她不要命了,可是妈妈怎么办?
看着她捡起地上的合同,签了字,慕以安勾起了胜利的嘴角。
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明天九点记得来,准时上班,不要迟到。”